風級中期,對普通人是無法企及的高度,但在蘇星眼裡,如同普通人。原本蘇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七個靈氣劍擊倒六人,再連這輛車也給它炸了。但從來沒有與這麼多拿槍的人近身搏鬥的蘇星,突然想練練身手。風級中期,還算勉強夠格,比普通凡人強多了。
眼見倒下的夥伴越來越多,剩下的持槍男子已經可以毫無顧慮的開槍了。終於,在蘇星擊倒最後兩名持槍男子其中之一後,剩下那個果斷開槍了。
“呯”的一聲槍響,在空曠的停車場上格外醒人,也驚醒了還傻站在不遠處,呈呆愣狀的盧定海,是拔tuǐ就跑。
只是盧定海運氣實在太笨,身子又太胖,拼起命來逃跑的訓練與實戰經驗都不足,剛跑了沒兩步,就哎呀一聲叫,腳給崴了。而他的帶來的那羣手下,聽見槍響,知道麻煩大了,都各自逃竄,那裡還顧得上他們的老大。可憐的盧定海只能一瘸一拐的往停車場外挪。
子彈從蘇星的臉邊擦過,還擦破了一點皮,讓蘇星知道,自己也是會受傷的。
持槍男一槍未中,又想開第二槍,只是蘇星沒給他機會,已經光速來到他面前,握住了他拿槍的手。
“呯!”持槍男果斷扣動了扳機,然後表情一變。
蘇星一臉的無害狀,說道:“這是你自己開的槍,與我無關。”
說着,蘇星就放開了持槍男,後者一臉不甘的倒下了。
結束戰鬥的蘇星掃視了一下全場,八個敵人,五個輕傷三個重傷。而傷的最重的就是最後這個開槍的,子彈sh-穿了他的腹部,但是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這是因爲普通的手槍子彈近距離擊發,速度較快,恰好沒有擊中內臟就穿過去了,纔不會死。如果換成步槍的話,就沒這麼幸運了,步槍子彈會對內臟造成巨大的衝擊和傷害,最後直接從後面穿出一個大d-ng來,想救都救不活。
蘇星蹲下身,在中槍者傷口附近幾處x-e道點了點,算是幫他止了血。至於最後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造化了,蘇星是不會有任何愧疚之心的。
站起身,蘇星四處搜尋了一番,就看到了還沒跑遠的盧定海,蘇星動作迅速的追了上去。
意識到後面有人追來的盧定海,拼了老命的想往前面跑,一個沒站穩,啪的一聲摔倒了,摔的皮青臉腫的。
蘇星走上前來,踢了盧定海一腳,調侃味十足的說道:“我這還沒打你呢,你tuǐ怎麼就斷了。要不,我幫你把另一隻tuǐ也給折了吧。”
“啊!”盧定海一聽,頓時嚇得屁滾ni-o流,趕緊翻過身,對蘇星又是下跪又是磕頭:“蘇爺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犯到太歲頭上了,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求您了!”
說到動情處,盧定海幾乎是哭着訴出來的:“我還有個八十歲的老母親,在家裡等着我去養,我還有個十八歲的兒子剛上大學,還等着jiāo學費,我們家不能沒有我啊,我的tuǐ也千萬不能都斷啊”
蘇星眉頭微皺,滾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一陣跑動聲,一個比前面八個持槍男子身上靈氣氣息都要重的物體正在快速靠近。
蘇星迴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黑穿灰s-西服,腳踏白s-皮鞋,長着一張方臉的大叔,正踩在一輛輛轎車頂上跑過來,而被他踩在腳下的轎車卻沒一輛報警,足可見此人的輕功功底。
而擡頭看到來人的盧定海,也面l-喜s-,不自覺的說了一句:“天哥!”
“天哥。”蘇星皺着眉,思量着這個名字,得出的結論就是這是腦殘的人給起的名字。海哥,天哥全都給叫了,實則是不堪一擊,沽名釣譽。
陳嘯天自滿於自己踩着轎車出場的方式,已經震撼到蘇星了,以一個自認爲瀟灑的姿勢從最後一輛車上跳下來,準備以一記飛踢終結了蘇星。
看到天哥如此的給力,盧定海的信心又上來了,又開始蹦躂了,叫着嚷着:“天哥,踢死他。”
而蘇星,看到陳嘯天飛來的一腳,也不躲閃,反而快步迎了上去,同樣做出了一個飛踢的動作。只是一個向地,一個對空,這兩人間的相對速度就大了,踢到了可不是鬧着玩的。
陳嘯天自以爲把握住了蘇星的準確方位,打算一腳將蘇星踢殘。可未曾想,他的腳還沒捱到蘇星,自己整個人就先飛出去了。
這不是比誰的腳長,而是比誰的動作更迅速。陳嘯天和蘇星的境界,明顯不只差了一個兩個檔次,而是完全不在同一個層面上的人。他敢以這種方式對蘇星出手,就註定了他會比他八個手下栽的更慘。
只見,陳嘯天,在盧定海一聲驚呼和蘇星一臉笑意下,如同一隻斷線的風箏,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一輛現代轎車的車頂上,還不見停,又向前翻滾了好幾圈,又連續碰到了幾輛車,才落到地上。
“嘟嘟”“嗚嗚”“滴滴”一連串小轎車的報警聲紛紛響起,好不熱鬧。
蘇星再回頭去看盧定海,順帶一個殺人的眼神,盧定海就很自覺的也很絕望的往一旁的小車m-n上撞去,把自己撞暈。
蘇星笑了笑,也很無語,暫且沒了再把盧定海怎麼樣的想法。
而這時,兩輛閃着警燈的警車也開了過來,估計是江新派出所的巡警。
而帶隊的,正是蘇星上次見過的徐隊長。
蘇星主動亮明身份,徐隊長對蘇星肯定是客客氣氣的,只是面對暈過去的盧定海,還有一幫在地上哀嚎的黑衣人,以及那個剛剛被從車堆里拉出來的西裝男,徐隊長很難辦。
這些人都是有後臺的,小小的江新派出所恐怕是鎮不住他們。
蘇星也能體諒徐隊長的難處,主動說道:“這些人就jiāo給我們特警隊吧,你先把他們帶回去,我再讓人來辦移jiāo。”
“這樣最好了,謝謝蘇隊長能體諒我們下級單位的難處。”徐隊長一臉感j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