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學長和學姐相信我,郭叔叔和何叔叔亦相信我的爸爸,我們即便因爲利益捆綁在一起,我們也不怕彼此背叛,而你家不行,花孔雀,我忽然有些同情你,長這麼大,你有交過讓你付出真心的朋友嗎?”
姚宵聽樂了,覺得真心二字從以靜嘴裡說出來就好像幼兒園小朋友在說我們做朋友吧一樣簡單。
“以靜妹妹,你知道嗎?真心這兩字,很廉價的,在金錢面前,它們是經不起考驗的。”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也漸漸變的染上了一種沉沉的陰霾。
以靜不以爲然的說“你說的話我同意,可姚宵,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以追求利益爲上的,起碼我不是,話說我爲什麼要和你說這麼多,像你這樣活在自私的家庭裡受自私的大人渲染的人是不會懂的,再見。”
“咔”的一聲,她掛了電話。
姚宵沒說什麼,也默默的移開了手機。
然後發了條短信過去
N市。
以靜在操作拉黑流程,就收到了短信,點開。
“時間會證明一切,暮以靜,當你落魄的時候你就會發現真情這東西有多不值錢。”
以靜:“……”
這人有病吧。
她小日子過的開開心心的爲什麼要落魄。
飛速的打了一段話回過去,完成拉黑的流程,她迴歸到忙碌中。
A市。
“滴。”的一聲手機微震了下。
姚宵點開短信。
“抱歉,我正努力朝發家致富的方向而跑,沒打算落魄,要落魄你自個去吧。”
“呵。”姚宵忽然有種特別的念頭,特別想要暮以靜落魄。
他腦海裡強烈的幻想出落魄的她掉着眼淚哭泣而後悔的對他說,我錯了,你說的話纔是對的,真情在金錢面前是不堪一擊。心裡有種痛快感。
“那個,宵哥,你剛纔是打給以靜嗎?”羅成督很是猶豫的問。
“沒錯,你認識她?”姚宵從幻想中回神,把手機拋還給羅成督,說“對了,我記起來了,你們一所學校的,認識沒什麼奇怪的。”
原來拒絕了宵哥的女孩是以靜啊。
羅成督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的說“是,我和以靜是同學,她很優秀。”
姚宵贊同的認同;“她很特別。”
然後兩個男孩對視一眼。
羅成督有些尷尬的。
姚宵卻隱也瞭然;“……”這貨喜歡那個小丫頭?不過一個連喜歡的女孩也不敢去追求卻和別人交往的懦弱男孩,嗤,和自己毫無競爭性可言。
他心裡瞧不起羅成督的對他熱情也淡了,表示了下下次請他吃飯後就乘車揚長而去。
已經十八歲的羅成督不是傻子,清晰的看清了姚宵剛纔那一眼瞧不起的眼神,心裡也有些冒火和不是滋味,都是被拒絕的人,誰比誰高貴了啊。
想到以靜連姚宵都拒絕,那拒絕了自己也不是那麼難受的事,他一下又活躍開了,約羅姜吃飯,再順便把這事一說。
“你說那姚宵喜歡小白眼狼?”羅姜嗤道,“呵,這可真招桃花,這有些人還沒開竅,有些人就已經在琢磨着怎麼下手刁肉了。”
“哥,你說招桃花我聽懂了,可後邊的是什麼意思?”羅成督悶悶不樂困惑的問。
羅姜拿出手機啪啪打字一邊說“你不用懂的意思,吃你的,別管我。”
姜:“我堂弟剛和我說,你家小白眼狼被告白了。”
君家有禮:“好看的人天天有人告白,有什麼奇怪的。”
羅姜:“……特麼照你這話說的沒人告白就是長的醜了?老子長的醜?”
君家有禮;“評心而論,不醜。”
半秒,再跳出一句:“就脾氣差。”
羅姜嘀咕差你妹子,再差也比你好,你除了臉好看成績好能力強你特麼的那拽的要死的脾氣哪點比我好了,然而可悲的是沒哪點比他好卻有一堆女人迷他,都是眼瞎,,眼瞎!“我跟你說,那跟你家小白眼狼告白的人是姚家的姚宵。”
君家有禮:“……姚正剛的侄子?”
羅姜:“沒錯,這下你總該擔憂了吧。”姚宵可不是好招惹的人。
君家有禮:“?”
他問;“我擔憂什麼?”
幾秒後,又補;“擔憂暮小靜看着他的臉氣不過把他打殘要照顧他後半生?”
“那確實是該擔憂。”
羅姜:“………………”
誰特麼叫你擔憂這個了。
他講道“我說你是沒見過姚宵長什麼樣所以才這麼大爺散步心悠閒是吧?”
“我跟你說,那姚宵長的比你好看不你好看,女孩子招架不住的那種,你家那白眼狼兒不管再怎麼樣也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還是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像姚宵這樣的人要是對她發起感情攻勢你確定她招架的住?”
“呵……”
君少爺給他一聲藐視的笑。
然後淡淡地講啊:“羅姜,你這心白****。”
“暮小靜眼光不大好,連我和阿繁都看不上,想嫁殺豬的,一隻花孔雀,她會看上?恩?拔了那隻孔雀的毛讓他驕傲不起來比較有可能。”
羅姜發現自己有些無言以對。
君禮傾又淡淡的給他說“哦,你最近在忙工作轉行的事,估計不知道姚正剛那老不要臉的幾年前吃了虧正在對一戶普通的家庭出手,那家庭恰好是暮老師一家,所以,只要暮小靜腦子不是撞了牆當機了的話她是不會被一隻驕傲的孔雀誘惑住。”
羅姜道“你對她未免太自信了,你們都幾年沒見了憑着電話往來就能斷定她沒可能真的腦袋就撞牆上當機了呢。”
君禮傾斷然道“不會。”
“暮小靜,她很懂得自己要什麼。”
那隻小白眼狼確實很懂得自己要什麼,知道君家能幫到她,所以就討好君家,看這一家子被她迷惑的都不着邊了。
對了。
他擡頭問“成督,那姚宵好端端的怎麼想到對暮以靜告白?”最近一不是情人節二不是七夕節三也不是聖誕節平安夜什麼的,不適合告白吧。
羅成督心思也是沉沉的長嘆聲氣:“唉,我也不清楚,就是隱隱好像聽到宵哥說了什麼讓我死的明白,郭何二家擔保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