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我數學也不好啊。”沈意輕忍不住的說,她數學比以靜好,但也是弱項,班長與其教以靜,不如教自己和自己培養默契不是更好嗎?
其實她的小心思依舊是班長在同學心目中的位置是老大,要是和自己交好的話,那班裡的大家肯定也都會喜歡自己,對自己好的。
然而班長同學卻完全沒這個意思。
正好數學老師進來了,大家嘰嘰喳喳的話題就中止了。
耳邊終於清靜一小會兒了,以靜託着腮幫子不禁看着外頭樹上的鳥兒,心想着啊,只要自己強大了起來,那麼媽媽也就不必對着奶奶那邊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了。
而國外那邊,通話結束的君禮傾將手機拿回去了還人。
那人收了手機後忍不住在心裡嘀咕了聲這小子,“我能好奇的問問是什麼人嗎?”
君禮傾眼一眨,不失禮貌的微微一笑:“醫生你不認識的。”言外之意就是沒打算多介紹。
醫生從桌後邊起來繞到飲水機前倒了杯水給他後說,“就是不認識我才更想認識認識啊,除了君繁外,還有什麼人會讓我這位不聽醫囑的病人對我避之不及特意跑來我這裡,問我那麼個奇怪的問題。”
“我沒有特意來問你啊,就是順巧碰到醫生你了。”
“講話真不可愛!”
君禮傾攤手,心說沒辦法啊。
誰叫暮小靜那句話一直環繞在心底散不去。
萬一好好的人給整出憂鬱症可怎麼辦。
看到以靜問的問題後,他跑進書房把關於類似相關的問題都問了,也上網搜查過,得出的答案眼花繚亂,但多數無非是一些無用的心靈雞湯,正好叫醫生看了,於是他隨口的把問題一說。
醫生輕輕鬆鬆就給出了答案,當然,他沒那麼全面但已經給君禮傾找答案提供了巨大的幫助。
用當時君禮傾的一句感嘆時,到底是年紀大的人!
被說年紀大的醫生叫水嗆着的功夫他就借了手機跑出去打電話了。
驀地醫生回到桌上正要將那本禮傾翻出來的書放回書架上時,看到裡面夾了書籤,取出來正要細看,那邊的君禮傾瞥見,手一伸把東西取走了。
雖然他取的很快,但醫生還是看到了,好奇問:“這紅衣小姑娘誰呀?”
君禮傾認認真真的答,“人。”
……
好好講話成嗎少年。
不是人還是鬼啊。
“是你打電話的人?”
“恩。”
他承認的特爽快,讓醫生想打趣他幾下都覺得沒意思了。
那邊君家別墅的傭人跑出來找,“醫生,請問我家禮傾少爺有過來嗎?太太請他回去吃飯了。”
君禮傾看了下時間才發覺出來有十幾分了,立即起身跟醫生瀟灑的揮揮手準備拜拜,走到門口時。
醫生看着他的背影看啊看的忽然腦子裡閃過點什麼,“嘿,禮傾,其實……那個問題有兩個答案的。”
君禮傾停住,回頭等他說。
然而——
本來要說的醫生看着他卻忽然說算了,“這個答案對你們來說估計也不適用,哈哈,去吧去吧,你們中國很注重元宵節吧,元宵節快樂。”
“元宵節快樂。”君禮傾念着這句話,想起了什麼,頭也不回的走了。
醫生笑罵一聲,“一點好奇心都沒有的少年真不可愛。”
不過啊——
另一個答案是什麼呢?
他喝着水忍不住的在心裡唸了遍答案,強大也不是隻有自己強這條路,或者像君太太一樣找個能不需要她退讓的老公,那也是很OK的一條路。
但是這樣的話對一個十來歲的少年說出口的話實在太有負罪感,他也不會懂的,所以還是算了吧,啊哈哈,長大瞭如果他還有疑問的話,以那小子的智商,自能自行領悟!
而回到君家別墅的君禮傾去洗了手,來到了放滿餃子和其他美食的餐桌前。
君繁手沾着麪粉將一張餃子皮給他,說“來,包吧,特意給你留一張的。”
君禮傾對包餃子實在沒什麼興趣,不過見君繁期待的眼神,還是給包瞭然後和其他的放在一起,手捏成拳頭輕輕的敲了敲他的腦袋,“白癡。”
君繁也不介意,說,“總歸討個好兆頭嘛。”
餃子很快的煮好,君爸爸也很快的回了來,大家坐在一桌吃飯。
開動前,君禮傾忽的衝對面的君媽媽說,“元宵節快樂。”
君媽媽很奇怪,過去摸摸他的腦袋說,“兒子也快樂,可是,我記得你早上起牀時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爲什麼還要再說一遍,難道是在撒嬌?
君禮傾心說因爲這是代人說的,但他卻也不打算告訴媽媽自己打給了暮小靜,只拿手拔開了媽媽的手說,“沒什麼,就是想起來再說一遍而已,還有媽媽,我已經長大了,不要像對孩子一樣摸我的頭,小心你兒子長不高。”
講完,低頭吃餃子。
君媽媽心塞塞的回到丈夫身邊,這個兒子果然不可愛。
君爸爸捏住嬌妻的手安撫她受傷的心靈說,“沒事,先吃飯,我回頭教訓他。”
然後對對面的倆人說,“今晚的訓練我來當你們教練。”
君繁啊的一聲,手一哆嗦勺子差點都嚇掉了。
君禮傾忍不住擡頭說,“爸,你這樣報復兒子真的大丈夫嗎?”
君爸爸說:“老婆被欺負,不欺負回來這就大丈夫了?”
“……”
“我是你兒子。”
“是啊,我是你老爸!所以,趕緊吃飽吧,省得一會沒力氣跑。”
等到晚上十一點——
等精神奕奕的君爸爸抗着君繁回來,身邊帶跟着個白衣服已經髒的不像話的君禮傾,一進門,他就乖乖巧巧的道了聲爸爸,媽媽,我洗澡休息去了,晚安。然後直徑上樓。
等他走動——
君媽媽纔看到兒子腿不大對勁,問丈夫怎麼回事。
君爸爸說沒什麼,摔了幾下,然後就收到了嬌妻幽怨的眼神,氣道“那是你兒子啊!你怎麼能這樣對他,看他怕的,連聲音都小了,太過分了,一點爸爸樣都沒有。”
樓上——
聽着背後的聲音,關上門,原本走路姿勢很怪的君禮傾走向洗手間,動作秒變,右腿不再是拖着走的,而是一步一步穩得不得了,哪裡像是在樓下那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