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對比,許清還真是不能再厚道的。
可是,樑四不死心的說,“我去向暮工頭兒道歉,讓我留下好不好?”
許清立即搖頭說不好,他怕出人命。
樑四說,“暮工頭他是講道理的人,算我拜託你了!”
許清滿眼你好傻好天真,“……是,可那是在除了他老婆孩子之事外的範圍內講道理,一扯上老婆孩子受欺負他就沒道理可講了,再退一萬說了樑四,暮書墨是我兄弟,他老婆因爲你家裡人受了委屈,他能忍你,我卻沒辦法忍,看你時時再眼前晃啊晃的,我怕我兄弟會想到他老婆受委屈食不下咽不下睡不着,知道了嗎?”
作爲一個大肚量的人,許清又請了樑四去吃了一頓,再給他安置了住的地方,付了錢,然後拍拍他的肩頭讓他好自爲之了。
樑四知道是沒辦法挽回的了,幾十歲的男人委屈的要死就跑去喝了酒,醉了酒再打電話回家給老婆。
他老婆聽到他聲音都是醉的,納悶的問,“你今兒不用上工啊。”
樑四捂着臉嗚咽的哭着說,“上什麼工啊,老婆,我叫開除了,開除了啊!”
“什麼!媽,阿四說他被開除了!”
電話那頭換了樑老婆子聽,樑四是家裡最小的也是她最疼的小兒,趕緊問着“怎麼回事啊。”
樑四嗚嗚嗚的就委屈的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媽,你們不知道我在人暮書墨手下討活兒嗎?怎麼就不知道看着大嫂些讓她去找了暮嫂子的麻煩呢!看看,這下好了,你兒子我被人開除了,開除了。”
“這你那大嫂我也事先不知道她會那麼做啊,兒啊,那,那你現在在哪啊?不會沒地方住呢吧。”
“有,許工頭給我找了處旅館,幫我付了錢,給了我兩倍工資……”
“那還好那還好。”
“好什麼好啊媽,一點都不好,這活多好啊,都是鎮裡的熟人工資高不怕排擠還能偷個懶兒年底還有紅包,現在都沒了,再找工作肯定沒有這麼好的待遇,還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這個外地人呢!怎麼辦啊媽,大嫂真是把我害慘了,她嘴巴怎麼就那麼臭呢!”
“是是是……唉,小四你不知道哪裡止你啊,你侄子也給暮以鍵給打了一頓,哎,都是你大嫂那臭婆娘那張臭嘴。”
樑老婆子一想到四兒和孫子一個丟工作一個捱打都是被大房那婆娘害的,就咬牙切齒的很。
樑大家的在田裡幹完活回了屋裡來就看到了婆婆咬牙切齒的表情,心咯噔一跳的……
她出門時還好好的啊,這是怎麼了?
心莫名有點發虛的。
“媽!我把田翻完土也澆好水了。”她賠笑着說,心裡眼巴巴的希望有個人來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
“做完了就做完了,不知道接下來去把菜和肉洗了做菜啊,還要來我這邀功嗎?!”樑老婆子怒罵一聲。
“我,我沒有啊。”樑大媳婦被噴的狗血淋頭的縮了縮腦袋暗暗叫苦罵着不知道是哪個把婆婆又得罪了的害她捱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