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聽了杜月笙的話衝出了門去。
李福全哈哈笑道;“兄弟們,月生哥說了的。丁力打頭陣,你說怎麼辦?”
丁力站在那裡吭哧吭哧了半天。馬祥生在一邊推了他下:“阿力,有什麼想法就說,是吧?”
最後一句他問的是周圍幾個兄弟。顧嘉裳幾個點點頭,都看向了丁力。這些都是學自杜月笙的想法。既然用了人就要把他用起來。打打殺殺,這幾個兄弟哪個不能單放了一堆子對手?可是月生哥早就說了,橫?槍子兒最橫!頭腦最橫!所以他們就安心的看向了丁力。
就着風裡,顧嘉裳手指頭一彈,菸屁股竄了到弧飛了出去。撞了路邊一顆樹的樹枝上,濺了一片的火花。
丁力忽然心裡一動:“我爹說的,月生哥不是一般人,我想,我行….”
“說啊,奶奶的。”李福全急了。
“我不說了麼。”丁力頂了個嘴,李福全氣的直翻眼。丁力定了神來,語氣流暢了:“不說做事情要有個名頭麼?我們就這麼去鬧了一品香不大好吧。人家不知道,還當月生哥派了我們欺負他呢。”
“對,月生哥最忌諱這個。那你說呢?”顧嘉裳欣賞的點點頭。
丁力摸了下腦袋:“要我說,請了那王小姐來纔好呢,可是這丟人的事情,人家怎麼好出來說?”
李福全嘿嘿一笑:“她不說,我們說就是。那狗頭再抵賴,王小姐不會不出來證明了吧?再說還有盧公子呢。”
“恩。”丁力恩了下:“那我們走吧。”
“就這麼走?”李福全壞主意上來了,一拍丁力的肩膀:“阿力,日後你也是月生哥的幫襯了。第一次出來辦事怎麼能夠這麼小場面呢?”
顧嘉裳大笑起來:“說的是。這個事情鬧小了反而不好了。”
馬祥生揮了下手:“叫全了。”
“好。”提到鬧事情,這幾個人什麼出身?頓時興奮到了極點,一肚子的邪火立馬燒了個透亮。
公生記樓下,李福全顧嘉裳馬祥生三人齊齊的,當街大吼起來:“來人!”
剛剛從樓裡出來,要上車的杜月笙聽了回頭一看,搖搖頭,低聲咒罵了一句,車子向着富春樓開去了。
不是看不起莜嘉兄弟,風流也是假風流,今天這會他是搞不定的。不如再去幫了他一把。
想到這裡,杜月笙的嘴角微微的扯了起來。
……….
“誰啊?”
門裡的聲音很不好聽。衝的很。
杜月笙在外邊低低的嘆息了一聲:“過河拆橋了,你這小子也做的忒快了點吧?”
聽了外邊是他的聲音。王海鴿慌忙上來打開了門。一開門,杜月笙那雙眼睛就帶着曖昧,掃過了她的衣領腮邊。
刺的人心裡發跳,臉上發燙,王海鴿害羞的一閃身子:“我們沒,沒….”
“沒什麼?”
杜月笙缺德着,裝一臉的莫名其妙,走了進去:“莜嘉,咱們請了王小姐去個地方如何?”
盧莜嘉愣了下:“去哪裡?”
王海鴿正在後面跺腳呢,聽了忙問道:“去……”
“風流盧公子,衝冠一怒爲紅顏。今日那地方你怎麼能夠不去呢?王小姐是苦主,也去看了我們兄弟幫你出的口惡氣!”杜月笙嘿嘿着說道。
說話之間,眉頭作狹的挑着,口氣卻是不容置疑的。盧莜嘉反應了過來,大喜:“這麼快?”
然後立刻看向了一邊的王海鴿。王海鴿避讓着他的眼睛,低聲道:“鬧那麼大不好吧?”
語氣裡卻是帶了點欣喜,和壓抑不住的害羞雀躍。
杜月笙是什麼人,立刻懂了,轉身就走,嘴裡說着:“你們夫妻收拾下吧,我在車子上等你們。哼哼。好女人全便宜了畜生。”
後邊王海鴿拖長了聲音大羞着不依:“杜先生………”
盧莜嘉卻是眉開眼笑:“我兩個嫂子也是好女人吧?”
杜月笙腳下一個踉蹌……….
而此時此刻。
一品香前。
客人們已經呆了。放眼周圍黑壓壓的全是密密麻麻的漢子。一臉的凶神惡煞。連接着的兩個路不許進去。這已經在了裡面的人,只好呆着,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街,一個年輕人忽然從人羣裡走了出來,單手上提了把長長的斧頭,雪亮的刃口閃了寒光,轟的一聲劈在了一品香門口的石獅子上。
只聽的喀喇一聲。
石獅子的頭上,一大片碎石給砸了出去。亂石飛濺裡,那個年輕人額頭上,擦破了一塊。
門前的燈光下,猙獰着的臉龐上,鮮血冒了出來。
丁力伸手一抹,回手又是一斧子砸向了另外一個。嘴裡大吼着:“範老四,你做的好事!給你家爺爺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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