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浮誇R桃花扇打賞。。。。。站在蕭楚楚身後的奴婢嘆了口氣,心想自己家的五娘子就是心善。現在府中的娘子一個比一個厲害。
五娘子這樣不爭不搶,處處爲她人着想,何時才能在這府中出頭?
不過看五娘子那樣子,許是她連爭搶的心思也沒有,兩奴婢不禁爲她的前景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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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嬌陽,照在西園的長亭上,給這個四角長亭渡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盧媽媽牽着靈兒的手,望着不遠處,坐在亭中的兩人。
一人仙風道骨,一人皎若秋月,遠遠望去,都不似這世間真人。
祖孫二人親切交淡,親密互動。濃濃的舐犢之情在亭中靜靜流淌。
好一會,國公爺和小娘子俱都滿臉笑意,從亭中走了出來。
祖孫二人一前一後走到盧媽媽身邊,寧國公蕭振赫對盧媽媽細細囑託一番,才放心離去。
目送寧國公離去,盧媽媽才轉身對蕭玉,輕聲道“小娘子,國公爺當真對你寵愛至極,一聽說你被老夫人叫到榮祿堂問話,都未曾對我細問,就和我急急趕到榮祿堂,生怕遲了,讓你受了委屈。這一份深情你可要牢牢記在心中。”
薛青衣輕輕點了點頭,盧媽媽見她點頭,欣慰地笑了笑。
盧媽媽爲了盧氏一生未嫁,也未有孩子,一直把蕭玉當成了自己的親閨女一般。
所以不管以前蕭玉怎樣,她都能循循善誘,處處包容。
莫說現在的蕭玉,又是如此聰慧又知禮。
盧媽媽是越看越歡喜。
薛青衣遣了夏荷和冬雪回海棠院,又安慰了靈兒一番,才牽着她的手,和盧媽媽一起到春意居看望盧氏。這盧氏自從生下蕭玉之後,身體一直不好,一個月份裡有大半月都是躺在牀上.
一路上薛青衣邊欣賞沿途的風景,邊聽盧媽媽細細和她述說,她去了榮祿堂後春意居發生的事兒。
聽盧媽媽說到盧氏一聽到她被老夫人叫喚的事是如何如何着急,如何不顧病體,掙扎着想要下牀去榮祿堂看她。
這份濃濃的母愛讓她不禁微微動容。
前世她是孤兒,穿越後又自小失去了雙親,這種被父母疼愛的感覺她從未嘗過。雖然她還未見到盧氏,不過憑着盧媽媽的描述和腦海中的記憶,薛青衣對盧氏的印象就極好。
又聽盧媽媽道她百般勸說盧氏都阻止不了她,後來還是蕭銳來了,盧氏才被蕭銳堪堪勸住。
提到蕭銳,盧媽媽面上就露出了喜色。
看得出對蕭銳,盧媽媽是異常喜愛的。
而薛青衣一聽到蕭銳的名字,心就突突地跳個不停,握着靈兒的手心也隱隱冒出點細汗。
蕭銳爲什麼要幫他?
特意是在她訛了他一萬兩金之後。
薛青衣皺了皺眉,心思百轉千回。
蕭銳從來就不是一個樂於助人的純良之人,他不落井下石已經算是不錯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事定有古怪。
此時她已無心欣賞沿路的風景,盧媽媽後面說的話也未再聽到心裡去。
她現在滿腦子裡想的就是一個人-------
蕭銳,蕭家二郎,她的阿哥。
在她愣神之間,她們已經走到了春意居的門口。
嬌柔的笑語聲和如泉水擊石般清悅的聲音同時從門內傳來,盧媽媽在門外輕喊,“娘子,奴婢帶着小娘子過來了。
”
“盧媽媽,快快帶玉兒進來。”門內嬌柔的聲音急道,接着又傳來了幾道或輕或重的腳步聲。
二個小婢女一左一右,開了房門。
薛青衣還未進門,就見一位面帶病容,臉色蒼白但又容顏絕佳的嬌弱女子在一人的攙扶下,迎了出來。
盧媽媽見此趕緊跨進門去,從那人手中扶住了腳步略顯不穩的盧氏。
薛青衣牽着靈兒的手,也走進了室內。
那人的目光卻是越過衆人,輕輕地落在了蕭玉身上,只是微微一瞥,瞬間又移了開去。
要不是捕捉到他眼神中殘存的若有似無的笑意,薛青衣定會以爲是自己恍了眼。只見那人身着一件藍色錦袍,長身而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的春水,當真風流雅緻,俊逸非凡。
日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的形容更加熠熠生輝,光豔逼人。
在他面前,任何人都會產生自慚形穢之感。
郎豔獨絕,世無其二。用這八個字來形容他一點也不爲過。、
這人便是蕭玉的阿哥------蕭家二郎蕭銳。
薛青衣偷偷地打量他幾眼,就急急地錯開眼去,深怕讓他發現。
“玉兒,快到母親這邊來。”這時,盧媽媽扶着盧氏到室內的圓桌上坐下。盧氏見蕭玉進來,忙輕聲細語地喚道,“過來,讓母親好生瞧瞧。”
蕭玉牽着靈兒的手,乖巧地坐到盧氏身旁,盧氏地目光溫柔地看着她,從頭至腳沒有漏過一個地方,她的雙手輕撫她的臉, 疼惜道,“我家玉兒又瘦了呢?這幾日在外面,怕是沒有好好地用飯。”說完,又吩咐身後的奴婢,“快叫小廚房把熱着的飯菜端上來。”
薛青衣任由盧氏握着手,打量着。現在的她對盧氏的熱情稍稍感到異樣,從未享受過母愛的她,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一份血脈親情。
畢竟她不是真正的蕭玉,一下子讓她對盧氏做到親密無間,她真的做不來。只能乖巧地任她握着她的手。
一旁的盧媽媽笑道,“娘子,這下小娘子回來了,你可以安心了。”
盧氏微笑點了點頭,見一旁的蕭銳兀自站着,忙輕聲喚道,“銳兒,站着幹嘛,快來母親身邊坐下。”
薛青衣驚異地擡起頭來,見蕭銳已經信步走到盧氏的另一邊,施施然坐下。
他居然如此聽話?
盧氏看着蕭銳顯然很開心,蒼白的臉上也有了一點血色,“銳兒,看到你們兄妹和睦,母親今日真是太開心了。”
她又轉頭對蕭玉軟言道,“玉兒,以後你可不許再調皮了,也不要和你阿哥鬧。我聽銳兒說了,你前幾天不聽話,被他罰到莊子上住了幾天。你可不能爲了這事對他心存怨恨,你阿哥可是爲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