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說的停不下來了,但是廢話其實有點多。楚縱歌他們那邊卻陷入了很長時間詭異的沉默,不知道爲什麼這次所有人竟然無話可說。
弄的蕭景桓有些尷尬的說着:“看來是我破壞的氣氛。”
“你還是知道,那麼是不是該離開了?”沉默打破,楚縱歌聞言沒好氣的說着,他總覺得這個人很像小時候明歌那個討厭鬼,總是喜歡和他對着幹。
“在下來都來了,中途離開豈不是失禮了?所以瑞王殿下只能忍一會了。”蕭景桓說話也放鬆許多了,這時又開始和楚縱歌擡槓了。一方面是因爲習慣,另一方面卻是因爲他不想氣氛這麼尷尬了。
因爲作爲罪魁禍首的自己,是最尷尬的那個好嗎?
奉歌頗有興致的看着他們逗嘴,說實話,自從那次之後他們都習慣了僞裝自己。他沉默不語,縱歌又何嘗不是也用冷漠的面具面對世人?很久沒有看到縱歌這副模樣了。
雖然專注和楚縱歌逗嘴來活躍氣氛,但是蕭景桓看着奉歌隱晦的打量的眼神還是忍不住的心跳的快了些。
這樣想着,蕭景桓還是覺得換個東西轉移話題吧。這樣想着便對另一邊的蘇蘇說道:“王妃,今日烤魚吃吧?許久沒吃着實想念啊。”
蘇蘇聞言非常想翻翻白眼,毫無餘地的說:“不行!”
“爲什麼?”這個聲音不是一個人說的,還有程鳶,她也想吃那個麼,自從那日過去了,一直都念念不忘啊。
“緣君剛懷孕,自然要吃補的東西,看出來的東西有致癌物質,還是少吃一點好。不過你們放心,今天飯菜我掌廚,包君滿意!”蘇蘇解釋道,但是她明顯忘了,用現代的詞語說起來,他們聽不懂的!
“致癌物質,那是什麼?”蕭景桓表示自己是一個勤學好問的好寶寶,不懂就要問,聽到蘇蘇口中蹦噠出來的新鮮詞語,也沒有問從哪出來的,只是問了問原因。
“額……”她着實是沒有在意,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致癌物質其實就是有毒的東西。偶爾幾次的吃一次沒什麼問題,但是如果經常吃就會把那些毒積累起來成爲慢性毒藥。運氣不好的還有可能直接死亡,當然那些是少數的人。”
這麼說其實有些嚴重了,但是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但是她沒有想到程鳶竟然會直接問出這個問題。“那個,蘇蘇你說的偶爾是多久吃一次纔沒有事情?”程鳶好奇的問道,這樣他們可以定時的去吃一次解解饞好了。
“額……”看着程鳶和其他人都是一臉的好奇寶寶的表情,蘇蘇沒有忍心說,一年幾年之類的,只是說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已。
聞言其他人都點點頭,覺的挺有道理的,蕭景桓也直接厚顏無恥的跟蘇蘇說道:“既然這樣,就要麻煩王妃您兩個月給做一次烤魚了。”他確實很喜歡那個烤魚,味道鮮美,有一種吃不膩的感覺。
蘇蘇聽到這一句話,都想去給他一巴掌,使喚人怎麼可以使喚的如此順口。況且還是在兩位王爺面前,並且使喚的人還頂着王妃的身份的?
果不其然楚縱歌聽到這句話也沒有了剛剛和他鬥嘴玩的興致了,而是冷聲說道:“蕭大人好大的面子,如果不然,讓本王親自給你做飯吃可好?”
聽到楚縱歌的聲音,蕭景桓還沉浸在剛剛的烤魚中,條件反射的說道:“胡鬧!君子應該遠離庖廚。”
衆人聞言都是一陣無語,重點不是這裡好嗎?而且竟然這樣對待一個王爺,用教訓的語氣,縱然是奉歌也不忍不住佩服他了。
強忍着心裡的不忿,楚縱歌寒聲說道:“本王還不知道蕭大人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教訓本王,使喚王妃?還是朝廷法令讀多了,真的以爲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嗯?”
奉歌聞言默默的把輪椅後退了一點,唯恐被連累了,這是縱歌從小的習慣,一旦真的生氣了,後面會明顯的帶一個尾音。
蕭景桓似乎也是明白自己做了什麼,立刻討擾道:“剛剛下官說了什麼麼?若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請瑞王殿下海涵。剛剛在下在……”
“在做什麼?或者說在想什麼?”楚縱歌聞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這是要繼續的強詞奪理麼?他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遇見膽子這麼大的人呢。
“額……下官想起來還有事,便不在這裡用飯了。告辭!”說完蕭景桓就想逃,惹怒了楚縱歌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那個後果無論是什麼他想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衆人看着他也是一陣無語,敢這麼沒大沒小的,這天下都沒有幾個人吧。今兒他們是見識了一個,還是最奇葩的一個人吧。
此時衆人多多少少的都有那麼的一點不忍直視的感覺。其他人還好,都用一種看戲的狀態看着此時兩人或者說蕭景桓一個人弄出來的鬧劇。
而程鳶看着蕭景桓此時的模樣,心裡對這個人的評價簡直差到了極點,此後的很長時間內她都不想想起來她還認識這麼一個人,這讓蕭景桓要走的路更加艱難了。
雖然蕭景桓一直咋咋呼呼的,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走,因爲他聽到了楚縱歌威脅的聲音:“你離開試試,那後果絕對你難以承受。”
說完也沒有去看他是走是留,而是繞過他走到蘇蘇身邊說道:“你不是說今天的飯你來做?時間差不多了,我陪你去吧。”
“哦哦哦,好啊。”聞言蘇蘇點點頭,任由楚縱歌拉着她走。她回頭看了一眼蕭景桓,看着他的模樣只能給她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
便推着的輪椅,對着緣君和程鳶說道:“咱們去院子裡坐坐吧,估計用膳還需要等一會。”
“嗯,好。”緣君自然是沒有意見,她也覺得還是離開比較好,便對着程鳶說:“你扶着我,你走一起走吧。”
說完便跟着奉歌的輪椅走了出去,只留蕭景桓一個人在那裡,偏偏他還不敢動!今兒他算是知道了什麼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