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擦了擦眼淚,道,“蘇蘇,是程瑩,她要破壞,她也喜歡蕭景桓。”程鳶聲音苦澀,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和程瑩爭什麼。她是嫡女,程瑩是庶女,一個庶女在家裡比嫡女過的還要好,她都沒有什麼怨言,可是程瑩怎麼能這麼不知足,還想要奪了自己的心上人。
蕭景桓道,“我請人去提親的時候,程大人沒有說什麼,但是程夫人說,鳶兒性子不好,恐怕當不了我的妻子,還是程瑩個性好,能做我的妻子。我氣不過,就說,我只要原配夫人的女兒當妻子,不是原配夫人的女兒不要。”
蕭景桓倒是一下堵死了程瑩的路,如果他說只要嫡女的話,只要程夫人將程瑩記在名下,那麼程瑩就是嫡女了。現在程夫人只是程大人的續絃,記在她名下也不是原配夫人的女兒。
蘇蘇很奇怪,道,“這不是很好嗎?程瑩怎麼都不會和你是一母同胞的妹妹,問題解決了啊。”
程鳶擦了擦眼淚,道,“程瑩不知道怎麼說的,已經說服了父親,要把她記在我母親的名下了!”
這可真是欺人太甚,蘇蘇氣憤道,“那你外祖家,有沒有反對這件事?如果你外祖父和外祖母反對的話,你父親也沒有權利這麼做吧?”
程鳶道,“我外祖父和外祖母遠在薊州,無論如何是不能很快趕到這裡的。等他們來只怕木已成舟,什麼都晚了。”
楚縱歌沉吟了一下,道,“這樣吧,馬上就是陛下的壽辰,等到陛下壽辰的時候,我看看能不能說服陛下爲你們賜婚,這樣就是程大人也反對不了了。不過,你們還是要做一件事,只是這件事風險很大,如果一個沒做好,只怕也會毀了你。”
蘇蘇一開始沒有明白是什麼事,但是蕭景桓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這幾天在處理楊家公子的案子,如果程瑩被說是剋夫的話,自然不能夠再嫁人,但是這件事一個處理不好,程鳶的名聲也會被破壞。
蕭景桓道,“王爺說得可是程瑩剋夫這件事?”
楚縱歌道,“不錯,正是這件事,你要想明白,如果沒有做好,只怕程鳶的名聲也會受損。”
程鳶沒有說話,她很希望自己和心上人永遠在一起,但是程瑩到底是自己的妹妹,血濃於水,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下場悽慘。她心底善良,所能想到的最壞的報復程瑩的辦法就是讓她摔一跤,哪裡想到這麼歹毒的辦法。
一直默不作聲的花辭道,“老……本座沒想到你們這裡怎麼這麼麻煩,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還要考慮這麼多,真麻煩。”
一樣,對花辭充滿了好奇。
蘇蘇無奈道,“你想幹嘛?還是先解決你的問題再說吧。”說着就催促她,“你快帶她回去,如果沒有你的幫助她是不能隨意進出別人的民居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好這樣說。
也不知道程鳶相信了沒有,但是她還是帶着花辭回家了。
蘇蘇道,“博容,你有沒有什麼辦法看看花辭怎麼做?”她實在是太好奇了。溫博容是曼巴蛇神的侍奉者,自然有獨特的辦法和花辭聯絡。
溫博容神秘一笑,道,“晚上,你就知道了。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晚上就知道了。”說完,捂着嘴笑了,搞得蘇蘇和楚縱歌一頭霧水,也只能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