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子元姐姐,我住的圓滿樓就在前面,你跟我來就是了。”,徒蘇婧芷牽着白馬引領着徒蘇子元穿過中心廣場還有那幾個拐角的巷道彎彎繞繞的終於來到了圓滿樓的門前刺金的牌匾堂堂正正的掛在門口兒樓的周圍都是熙熙攘攘的一排排的香樟樹清晨的暖陽輕輕地打在樹枝上從樹葉的間隙之間洋洋灑灑的落下來落在青石地磚上反射出好看的朦朧光暈
徒蘇子元回頭將馬車的硃砂幕簾微微掀開一角只見裡間兒的“大美人兒”沈如墨已經迷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見自己的娘子正在簾兒外探頭,沈如墨半倚在牀頭,單手撐住腦袋,對着徒蘇子元溫柔一笑,道,“娘子,辛苦了。”
“好啦,快起來啦,我們到了!”,徒蘇子元回之一笑,滿眼裡都是愛的小星星。這就是相愛的人的眼神了吧,就像沈如墨,對誰都可以是一副不可一世、尖牙利嘴的厲害模樣兒,除了子元姐姐!徒蘇婧芷一轉身就看見徒蘇子元對着馬車裡面一臉燦笑的模樣兒,便估摸着沈如墨已經甦醒了。也罷,就讓他兩在這膩歪一會兒好了。
徒蘇婧芷擡腳走進圓滿樓裡,走向正堂的櫃檯,管家小夥計正拿着雞毛撣子在各個兒桌子縫兒的犄角旮旯裡撣着灰呢。徒蘇婧芷走近了櫃檯,擡手蜷起手指,用指關節輕輕地叩了叩桌子。管家小夥計回頭,看見是徒蘇婧芷,她微笑着的臉上略帶些疲憊,站在櫃檯面前。
放下手中的雞毛撣子,開口便道,“呦,姑娘回來啦!姑娘昨個兒夜裡沒睡好吧,看着臉色怪蒼白的。”,徒蘇婧芷笑道,“是的哇,連夜趕回來的,對了,小哥兒,給我再開一間兒房吧,最好跟我的那間兒是一層的。”
“好的嘞,這就給你看看。”,說着,管家小夥計就從放鑰匙的抽屜裡拿出了一把兒銅質鑰匙,那鑰匙上還掛着門牌兒號,正是徒蘇婧芷睡的那間房的隔壁房間。又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連着紅色絲綢手環的細銅圈兒,只見管家小夥兒將那小小的細銅圈兒輕輕地一撬,將鑰匙上的小口對着被撬起的細銅圈兒的一邊兒猛地一塞。
徒蘇婧芷接過管家小夥兒遞過來的漂亮鑰匙環兒,拿在手中細細打量着,原來這細銅圈兒是一根來着,特意彎成三圈兒,這樣就可以將鑰匙鎖在裡面兒了,再配上紅色的絲綢手環,正好可以戴在手上,免得揣在兜兒里弄丟了。“恩,這個鑰匙倒是做得精緻新奇,我還是第一次見着這樣兒的。”,徒蘇婧芷擡頭笑道。
“嘿嘿,姑娘,你可是第一個拿到這個手環的哦,這個呀,是我們圓滿樓的當家的想出來的,根據房間的佈置環境的不同,手環兒的材料樣式也是不同的。最好的當屬你手中的這個絲綢帶兒啦。這可是從錦繡坊裡定製的上等絲綢呢,而且每一個絲綢帶兒上還繡着圓滿樓的字樣兒呢。”,管家小夥兒摸摸頭,燦笑着說道,要說這個創意還是他想出來的呢。
“恩恩,不錯不錯。好看還有創意!”,徒蘇婧芷點點頭,將手環拿在手上。忽然想到,自己的那個房間還沒有手環兒呢,便又開口道,“誒,小哥,我那個房間的鑰匙還沒有鑰匙環兒呢,下回我把鑰匙帶下來,你給我穿一個唄。”
“行的啊,姑娘儘管吩咐就是了!”。管家小夥計點點頭,燦笑着。
“嗯吶,那就這樣兒啊,我去把人送上樓,歇息歇息,一晚上沒睡了,困得我呦……”,說着徒蘇婧芷就打了一個哈欠。“那姑娘快去歇息吧!我跟姑娘一起出去吧,然後把馬兒給牽到馬廄裡去。”,管家小夥計開口道。徒蘇婧芷點點頭,然後轉身走向門口,正好撞上走進門口兒的沈如墨和徒蘇子元。
後面跟着的管家小夥計看着有些癡呆了,只見門口兒的一對兒夫婦,一個長得比一個俊俏風流嫵媚多姿的,又看見徒蘇婧芷走過去挽着那個長得像女人的“男人”,“男人”手拉着一個嬌豔欲滴的大美人。“小哥,門口兒的白馬還有馬車就拜託你咯,好好照顧我的馬啊!”,徒蘇婧芷說着就拉着那兩人上了樓。
管家小夥計還沒有回過味兒來,末了點點頭總結道,“美人的身邊都是美人、帥哥罷……”,然後就去牽馬去了……
…………………………………………………………(我是分界線)…………………………
晌午時分,太陽漸漸變得刺眼奪目起來,廣場中心的選美大賽正進行得如火如荼的,忽然渝洲城外一片涌動,人羣之中熙熙攘攘的一大片兒的朝着城門口擠過來。總有人不嫌着悶熱曬得慌,只是一個勁兒的湊過來爲了看個熱鬧稀奇。
一個剛從城門附近走過來的姑娘(一號)又被人羣給硬生生兒的給擠了過去,不由得心中發悶想發火兒,這姑娘也是暴脾氣,極爲不爽的吼了一句,“擠什麼擠什麼?這一個兒個兒的,急着投胎啊!”
“誒,姑娘說得好!”,另一個被擠過來的年輕姑娘二號也是一臉不爽。
“呦,這麼巧啊!你也被擠過來啦!”,“可不是嘛!不過啊,聽說這都是因爲從宋國來了一位大人物!”,“什麼?啥大人物啊!”,“額,就是聽說是總裁判官兒哩!可以直接讓選手去參加最後的皇宮培訓呢!”,那姑娘(二號)被人羣的又一波推動給擠的一陣兒呲牙咧嘴的,就在剛剛,她感覺自己的繡花鞋鞋跟兒似乎被人給踩掉了。
她低聲兒暗罵了一聲兒後繼續往城門口兒的方向擠着。忽聽得幾聲兒震耳鑼鼓宣揚之音響徹雲邊,所有人紛紛擡頭,只見二十個身材魁梧的“轎伕”擡着一頂明黃大轎充當其衝的走到城門口兒,鞭炮齊響之中,從轎子的身後衝出來許許多多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