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米琪更把柏思雪又說了一套更加嚴酷的壞話,如同厲渢一樣,樑博爲這個叫做柏思雪的女人,也在同時厭惡了起來。
樑博在積極準備這個小小的親子案,只爲了米琪說過的話。他就不相信了,那個小孩子還從柏思雪身邊奪不回來,以他OL律師事務所的首席金牌律師去做這件事情,沒有不成功的!
與此同時柏思雪對自己兒子柏小寶實行了嚴重的圍控,她就生怕厲渢會突然出現跑來爭奪孩子,可是,她光顧着防備了,卻沒想到樑博早在她的背後收集了無數的佐證,把這場官司給打羸。
柏思雪這一次想錯了,她以爲厲渢還會像之前那樣,對她用強,可是,這一次厲渢學乖了,他做起事情來也更殘酷了,一點兒餘地都不給人留。
出庭的日子到了,柏思雪準備了一個大早,並且把自己的兒子小心地藏起來之後,她纔敢出庭。
這一次陪同她出席的有陸晨。
厲渢隱在暗處,暗暗地看着陸晨長臂攬着柏思雪腰枝的樣子,氣得他腦門上的血管蹦得老高,恨不得當下就把陸晨給廢了!
可是在看到陸晨帶的那一個有名無實的小律師的時候,他又對比了一下自己之方的樑博,看起來米琪說得一點兒都沒錯,在這裡,有誰能跟樑博相比。
人稱死神的樑博,誰遇上他,誰就死得其難堪不已!
樑博號稱將任何的對手統統給斃命在當場,這一次,柏思雪她輸定了,她就只能乖乖地把孩子交給自己了。
裡面的人正在熱烈地打着官司,而在同一時刻,在另一個地點,厲渢的手下已經把柏小寶給找到了。
當柏思雪回到家中,她瘋了似地找了一遍自己的家,又纏着警察問了一陣,當得知自己的兒子已經被搶走了之後,她當即就暈了過去。
陸晨很是欠疚,等了半天,當從醫生那裡得知柏思雪醒了過來的時候,他下定決定朝她發誓,“我們可以繼續上訴,直到把孩子帶回來!”
柏思雪瞪着失神的雙眼,神色低落而痛苦,“這件事情,真的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再要回我的兒子?我不能讓他回到厲渢的身邊,厲渢那麼多的女人,我不能確定,那一些女人會怎樣對待我的兒子,我無法去面對!”
“小雪,你說得很對。而且孩子還那
麼小。考慮到孩子一直都是由你帶,就算厲渢再有錢,再有勢,一個小孩子他只要在經濟條件允許的情況之下,他就可以生存,而且孩子小的時候都是跟母親生活在一起的,憑這一點兒,法官大人也會實際考慮你的特殊情況的。這一點兒,就算樑博是一個大文豪,再有本事,也不能離間母子感情。”
陸晨說得理直氣壯,柏思雪怔怔地看着他,這一些東西她都不怎麼懂,但是陸晨這麼說,她就懂了。
掙扎着從病牀上坐了起來,柏思雪伸手輕輕地拉住陸晨的手,“陸晨啊,你說的可是真的嗎,你真的可以把我的兒子給我要回來嗎?”
她不要再經受自己的兒子受到的委曲,不要再去經歷了!
“陸晨,現在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柏思雪不由地低泣出來,眼淚一串串地,帶着莫名的痛意,一滴一滴掉在陸晨的手背上,灼燙了他的大手。陸晨一把將她瘦弱的身子攬進懷裡面,低聲而堅定地勸着她,“放心!小雪,我一定會把你的兒子帶回來的!我說到做到!”
陸晨安慰着懷中的女子,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輕聲打開了來,他有些怪異地扭頭去看,只見一個身材欣長,長相俊朗但面上的表情有些陰沉的男人進了來。
厲渢心裡面似乎快氣炸了,尤其是在看到那個礙眼的手臂,在攬着那個女人的身子時。他的心裡面已經將這個男人殺死的慾望都有了!
柏思雪!果真!米琪說得全是真的,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了!現在我,算是真正地看到你的真面目了!可該死的是,我竟然會讓你這種女人生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身體裡面流着關於你的骯髒血液,簡直就是恥辱!
厲渢心裡面氣恨交加,對着柏思雪也不由地生出了之前米琪說過的所有的,誹謗她的話。
屋子裡面,因爲厲渢的到來而顯得又冷又僵。
陸晨知道厲渢與柏思雪之前的那一段。雖然他看到厲渢來了,但是仍然沒有將抱着懷中女人的大手停留下半刻。
他不但沒有收勢,反而更加地施起力來,仿似要把面的女人給統統交託給自己一要。
柏思雪到底是覺察到了不對勁,她靜靜地擡起頭來,不由地看了一眼,突然發現病房裡面一下子多出來一個人,而這個竟然是厲渢?!
他怎麼來了?!
柏思雪本能地從陸晨的懷裡面抽身,她本來就沒有投身到另一個男人懷抱的想法,只不過,今天的情況特殊,他是被厲渢給奪了孩子,纔會如此激動的。而且她是不可能與陸晨有什麼的,在國外的那四年已經是一個很清楚的明證了,不需要再解釋什麼。
她的想法卻不等於厲渢的想法,在厲渢的心目中早把她列爲放蕩,女的行列,而且把陸晨也列爲“必殺”名單!
厲渢不知道自己對這個“放蕩,女”是怎樣的想法,他只知道,這個女人跟了其他的男人,尤其是讓他給當面撞上,他就嫉妒得要死,嫉妒得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給殺了!
厲渢自發地把這種“本能”的想法列爲一種男人的本性,那就是息玩過的東西,哪個男人也不可能喜歡被別的人佔有,就這麼簡單。
“你來做什麼,我兒子呢?”柏思雪推開陸晨來到厲渢面前,身子瘦瘦弱弱的她,穿着病號服,看起來孱弱而且脆弱,好像沒有半點生命力一般。
厲渢神色恍惚了一下,旋即恢復正常,“兒子是我的,你沒有資格再染指他。”
沒錯,身上流着自己優良血統的孩子,怎麼可能跟着這個爛女人,她渾身上下都流着隨意勾引男人的骯髒血液,誰知道她會不會把自己的兒子也給教壞!
有那麼一瞬間厲渢慶幸她給自己生的是個兒子,而不是一個女兒。一個女孩的話,以後如果隨她母親,變得如此放蕩,豈不有損他們金家的名聲?!
“怎麼可以!”柏思雪脆弱地伸手緊緊地不放,抓住厲渢的衣服,她苦苦地哀求,“厲渢,怎麼可以……那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被你這麼輕易地奪了去,你知道嗎,他可是我養了四年的孩子,是我拼了一切都要保護的人,爲什麼,爲什麼僅僅憑藉一場官司,你就能把他給奪了去,爲什麼?難道有錢有勢就可以把母子之情斷裂嗎?”
“你那麼有錢有勢,難道你會缺女人,缺孩子嗎,爲什麼你不找個其他的女人給你生一下,爲什麼偏偏要來搶奪我的孩子……嗚嗚嗚……”
厲渢皺着眉頭看着這個女人放在自己腰側的雙手,看到她手背上薄弱的血管,以及那可憐的一大部分於青,那大概是她打點滴時,不小心流出來的血,滲在了手背上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