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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的淚水滑落,她和他都不知道,糾*纏在兩人身體上的到底是汗水還是淚水。他們都只想享受這一刻,他想讓她快活,她同樣也只想他滿足。

“少爺說的可是實話?只要我和瀟瀟完成這件case,就還我們兩人自由?”那是一件瀟瀟認爲非常棘手的case,本就託寧卿幫忙,寧卿也答應,可沒想大少爺竟然改變了主意讓她去幫着瀟瀟完成最後的任務。

“我何時騙過你,當初你走後我可曾派人騷擾過你。”依舊是冰冷的面具,面具後面那一張臉沒有人能看的真切。

這確實沒有,可是眼前的男人突然改變的主意讓寧卿很是詫異。

“我做任何事都憑兩字:心情。你若不滿意,我很高興你改主意答應我之前的條件。”

“不!我一定會幫瀟瀟完成最後的任務!少爺請放心!”

“敬候、佳音。”嘴角的笑依舊那麼殘忍,好像在等待好戲的開場。

“少爺真的答應完成最後的case就還我們自由?”當瀟瀟聽到寧卿的消息簡直不敢相信,雖然她也知道這case確實很難,可是少爺這樣輕易就肯還她們自由,實在讓她覺得很不可思議。

寧卿點頭,眉頭也是緊鎖:“我也不明白他又在玩什麼花樣,不過但凡他說過的話他一定會做到。”

“這我當然清楚!只是覺得不敢相信,少爺竟然主動提出讓你幫忙?他絕對不是個大發慈悲的人!這麼多年後找你回來就爲了讓你幫我完成他交代的case?”

“就算知道有鬼,我也沒的選擇。”咖啡廳裡,寧卿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眉頭微微擰起,因爲相比之前的條件已經好太多太多。

“少爺真的答應也放我自由?”瀟瀟又確認了一遍。

點頭,“他是那麼說,既然他說了,就一定是了。恭喜,你和阿恆可以真正一起。”

瀟瀟臉上也帶了喜色,說起蘇恆臉微微的紅,“到現在還感覺做夢一樣,蘇恆對我真的很好。我已經很感激在姜臺長的事情上他能原諒我,其他真的不敢奢求。”

隔着桌子握住瀟瀟的手,“姜臺長他也實在怪不了你,你的逼不得已他總是願意去理解,他有你是他的幸。”

“這話我真不愛聽,她有我難道不是她的幸?”從洗手間回來的蘇恆剛好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朝寧卿翻了白眼。

寧卿瞪他,“你就知足吧!瀟瀟這樣的,你上哪找第二個!”

說到這個蘇恆也不得不承認,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挨着瀟瀟坐下,伸手就摟住她,瀟瀟拿開他的手他卻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你放開我!那麼多人都在看呢!”瀟瀟推開他。

“讓他們看去吧!我得讓人家都知道我蘇恆已經有很好很好的愛人!她們就別再對我妄想了!”

蘇恆纔剛說完那一頭有認出蘇恆的就已經在竊竊私語:

“那是蘇恆嗎?蘇恆腿上的女人是誰?他有女朋友了!這什麼時候的事!”

“天!不是蘇恆嗎!那女人是誰呀!怎麼坐在他腿上!”

“……”

“……”

“對!我是蘇恆!她是我未婚妻!她叫瀟瀟!她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不!是對我最好的女人!我蘇恆要娶瀟瀟爲妻!!”蘇恆聽到那些私語聲,抱着瀟瀟很驕傲地大吼,羞得瀟瀟只想鑽桌子底下。

“誰是你未婚妻,你瞎說什麼呢!”瀟瀟嘴裡嗔怪,臉上的笑容卻是那麼幸福。

“咦,你不是我未婚妻,那誰是?咦,難道還有別的女人要嫁給我?”蘇恆一副沉思狀,氣的瀟瀟垂手就打他,他抓住她的手卻捂在胸口,低頭就吻上了她的脣,惹來了一片驚呼聲。

看着眼前的一幕,寧卿的嘴角微微勾起了笑,瀟瀟,終於等到了她的良人,蘇恆終於找到了真正的摯愛。

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幸福卻又是如此的平靜,平靜得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夜晚,寂靜得只剩北風呼嘯,刮過冰冷的臉頰,留下滿地的冷冽。

“少爺,這是我們收到的消息,最遲也就後天晚上絕對有人打芯片的主意!”歐洲中世紀風格的大廳內,一個年輕男子匆匆走了進來,將一封信放在大廳的唯一一張琉璃桌上。

“你說,我聽着。”那人聲音淡淡,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年輕男子一愣,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他的少爺現在還看不見,拿回信封拆開,裡面是最嚴密的情報,“灰色組織魅,已經派出人手,對我們手裡的芯片勢在必得!這裡我們已經做了最嚴密的佈置!別說他們進不來,就算進來,也是插翅難飛!”

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魅。”

傳說中,不論是黑道還是白道見了魅的人都得躲的遠遠,因爲沒人招惹的起,那樣一個神秘的組織,也不是有任何人可以輕易摧毀,那裡的每一個人都有不凡的身手和一顆絕對狠辣之心。

“少爺,這神秘組織是介於黑道和白道之間的灰色地帶,我們只能保證不論生死捉到人,但卻實在不能從他們嘴裡知道魅的任何信息。也從沒人有這樣的本事,能端了魅的老窩。這一次一定讓他們的人有來無去!”

“可查清楚了,要她命的就是魅的首領。”冰冷的聲音帶着嗜血的味道。

“是!因爲寧小姐手裡有芯片!”

“只是這個理由,你確定?”

“應該是沒有錯,不然他何必花重金要寧小姐的命!除非還是跟少爺有關!”

“魅的首領是誰。”他怎麼從來都查不到,寧卿說要她命的人其實根本不存在,那又是什麼意思?

“沒有人知道,也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疲憊地揉着眼睛,有些事情他始終想不明白,也查不清,眼睛看不見,到底很多事也沒法做,想到這裡他只覺得煩躁。

還有些話,有些事他總該讓她知道,只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引出魅的人,只要人在他手中,無論如何他也能得出些消息。

眸中閃過嗜血的光,只要那些人敢來,他就一定讓他們又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