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幾十秒,女孩感覺到並沒有人向自己靠近,而且身下那個堅挺的東西好像也消失不見了。
帶着一顆忐忑的心,女孩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在她的面前,歐陽寒司正站在那裡看着牀上的自己,眼中帶有一絲煩躁感。
“我放你走!”
女孩一愣,顯然沒有料想到歐陽寒司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你走吧,你是個好女孩,不適合在這裡工作,以後別來了。”歐陽寒司淡然的說道,然後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你說你是因爲生活所迫纔來這裡的,我相信你!這裡是十萬元的現金,密碼是六個一,你拿去吧,就算是我爲剛纔的行爲向你道歉。”
說完後歐陽寒司直接從錢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女孩的旁邊,然後直接轉過頭向外面走去。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你以爲我是賣身的嗎?剛纔你的行爲的確傷害了我,但我不懂這些規矩在先,所以你的錢我不能收。雖然我家裡很窮,但是我也不會拿昧心錢的。”女孩有點倔強的說道,然後直接將那張銀行卡扔給了歐陽寒司。
歐陽寒司微微一愣,然後轉過頭淡淡一笑,臉上露出了一抹帥氣的微笑。
“好,如果你不收下這些錢,那我就會直接將你就地正法,所以收與不收都在於你。”歐陽寒司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有點犀利。
女孩本能的後退了兩步,雙手護着前胸看着歐陽寒司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再不走我可就真的要提槍上陣了啊。”歐陽寒司滿臉邪笑的看着女孩,然後轉身向外面走去。
望着歐陽寒司逝去的背影,看了一眼手中的銀行卡,女孩的眼神有點恍惚,想起剛纔那羞人的一幕,女孩的雙頰又是一片緋紅。??????
出了房間之後,歐陽寒司徑直來到了一樓的舞池。銀狼一愣,他沒想到歐陽寒司竟然會這麼快便完事了。
“族長,你??????你事情辦完了?”銀狼有點小心的問道。
歐陽寒司轉過頭瞪了銀狼一眼道:“我的事你也要問嗎?我讓她走了,因爲他不適合呆在這裡。”說完後歐陽寒司一仰脖子將杯中的酒喝了個精光。
“放了?族長還真是好心啊,銀狼可不像您那樣大度。”銀狼的臉上掛着一絲笑容,在昏暗的酒吧裡顯得有點興奮。
歐陽寒司冷哼一聲沒有答話,他的眼睛開始在舞池裡瞄着,因爲他在找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很希望自己可以找到那個熟悉的背影,那個一直縈繞在自己腦海中的東西。
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歐陽寒司的心裡除了驚訝就是震驚。
雖然已經好久沒有到這裡來過了,但是當歐陽寒司吧再次走進這間酒吧的時候心裡竟然有着一絲小小的期待,他期待自己能夠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因爲他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讓自己無法擺脫的身影。
只見舞臺上面的白悠一身華麗性感的着裝,在霓虹燈光的渲染之下有着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氣質,這種氣質和溫柔讓人有種想入非非的感覺。
歐陽寒司微卷的褐發不安分地垂落,遮住了英挺的眉:“像,真的很像!”
再次看着舞池之中的白悠,歐陽寒司覺得白悠和林沫沫的確是有着太多相似的地方了。
雖然在性格上白悠和沫沫有着很大的詫異,但是在其他方面來說卻有着很多的相似。
看着臺上的白悠,輕盈的舞步和妙曼的姿態都讓人無可挑剔,無論是熱舞還是輕柔的舞蹈,白悠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一曲舞畢,白悠慢步來到了歐陽寒司的面前,嘴角掛着一絲淡淡的笑容。
“歐陽老闆,我們好久不見哦。”
“好久不見,所以我今晚是專程來找你的。”
還是第一次見面時的對白,還是第一次見面時的動作,但是這次歐陽寒司沒有沉默,而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白小姐還是這般的活力四射啊,每想到今晚還能在這裡遇到你。”歐陽寒司淡淡的開口,語氣中帶着一絲輕微的情感波動。
白悠掩脣一笑道“怎麼,難道你希望我和你一樣愁眉苦臉嗎?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別人欠了你錢一樣。”
“呵呵,還真讓你說對了,和別人欠我錢差不多,總之很煩!”
“哦?怪不得歐陽總裁會來我們酒吧喝酒,原來是借酒消愁啊。”白悠別有意味的看着歐陽寒司,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容。
歐陽寒司淡淡一笑沒有答話,只是將手中的酒杯再次喝了光精光。識相的銀狼早已經閃到了一邊泡妞去了,他可不想留在這裡當電燈泡。
白悠在歐陽寒司的身旁坐下,優雅的抿了一口紅酒道:“怎麼,我聽說這幾天帝國大廈好像不是很平靜,是不是歐陽總裁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你怎麼知道?”歐陽寒司眉頭微皺,疑惑的問道。
“呵呵呵,歐陽總裁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帝國大廈出了這個大的事情,各大媒體報紙早都已經爭相報道了,我是想不知道都難啊。”白悠呵呵一笑,臉上有着說不出的笑意。
歐陽寒司嘆息一聲,這幾天帝國大廈的事情的確讓人有點頭疼,自己這幾天也一直在爲這件事情而煩着。
銀虎的失蹤讓歐陽寒司的心中隱隱有點擔憂,但是他也只能乾着急,已經好幾天了,但是銀虎卻沒有任何一點消息。
似乎是看出了歐陽寒司心中的隱痛,白悠輕笑着問道:“歐陽總裁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心中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說出了來我替你分憂哦。”
“你?哈哈哈,好了,別開玩笑了,說實話我今天晚上過來就是來看你跳舞的,沒想到還真的能夠遇到你,所以我很高興。”
“哦?是嗎?那我還真的是有點受寵若驚啊。”白悠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是心裡卻還是有着不小的驚訝。
從開始到現在她與歐陽寒司也算是見過不少面了,但是這次再見的時候白悠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着眼前的歐陽寒司,白悠似乎有很多話想和歐陽寒司說,但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可能這就是自己和他之間的鴻溝吧!白悠在心裡默默地想着,臉上有着一絲落寞。這就是命運,白悠只能接受,歐陽寒司亦是如此!
“說實話,你的性格雖然是辣了一點,但是時間久了我現在反而倒覺得你很好,最起碼每天過的都很快心自由。”歐陽寒司又灌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
白悠輕笑一聲沒有答話,“自由?恐怕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是自由快樂吧!”白悠在心裡暗自想到。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和我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共同話題。”歐陽寒司灌了一口酒大聲說道。
白悠搖了搖頭,“不,我可不覺得我沒有什麼話想和你說,反而我有很多話要想和你說,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呵呵,是嗎,聽你說的好像和真的一樣。”
“當然,難不成你還以爲是假的?”白悠白了歐陽寒司一眼,滿是不滿。
“爲什麼你要一直在這裡唱歌?我覺得憑你的能力,應該還有着別的事情要做,能告訴我爲什麼嗎?”歐陽寒司盯着白悠的眼睛問道。
看着面前的歐陽寒司,白悠突然覺得自己想要將一切對歐陽寒司說出來,然後早點結束這一切,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母親,一想到這十幾年裡自己所承受的一切,白悠的心又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看着白悠欲言又止的模樣,歐陽寒司倒了一杯酒淡淡的問道:“怎麼,有什麼話想說嗎?還是有什麼想問的?”
白悠一愣,搖了搖頭道:“沒,沒有。”然後急忙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