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懷中的林悉那幸福的笑容,木清的嘴角微微翹起,現在他終於明白白悠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了。
其實最愛你的人一直都是那個靜靜的守候在你的身邊,爲你默默的做着你想達成的心願的人。
現在木清是明白了,只是他這次明白的有點晚而已。
“清,真不知道這次見面之後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再次相見。”林悉躺在木清的懷中滿臉的愁容。
“別擔心,現在歐陽寒司那邊已經差不多了,我們的計劃也在按部就班大的進行着,相信我,我一定很快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嗯,我相信。”
木清微微一笑,將自己的衣服給林悉披在了身上,就這樣陪着她一起坐在那裡看着天邊落下的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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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內,白悠正獨自一人埋頭在那裡整理着一些文件,這幾天的事情有點太多,歐陽家族的人好像已經開始注意到了鷹盟的舉動,所以現在的鷹盟看似平安無事,實際上則是暗潮涌動。
銀虎現在雖然還在白悠的手上,但是白悠擔心歐陽寒司的人會找到銀虎的藏身之所,這樣一來到時候事情就會麻煩很多。
現在白悠要做的事情就是儘快的將銀虎的事情處理好,從銀虎的身上找出有價值的線索,加快對歐陽家族軍火的收購。
這段時間安斯特可以說是最忙的一個人了,因爲他不僅要悄悄的收購歐陽寒司所在亞洲的軍火生產商,還要防止事情走漏風聲。
艾倫已經從歐陽寒司的手中得到了一大批上乘的軍火,而且他的礦產也已經開始動工了,這也就意味着他在家族的地位將會進一步的提升。
葉希和羅西兩人現在正在甜蜜中如膠似漆的度過,很多事情都是由白悠親自來處理的,所以在另一方面來看,白悠實際上已經是鷹盟的實際掌舵人了。
現在白悠手中所持有的股份可以說是鷹盟裡面最多的,但是羅西對此並沒有什麼顧慮。
因爲這次的事情如果沒有白悠的話,那麼鷹盟現在先不說在誰的手裡,光是她自己可能就已經死在他哥哥和歐陽寒司的手中了。
所以對於白悠持有鷹盟現有股份的事情羅西不僅不反對,反而還感覺很放心。
羅西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將鷹盟交給白悠不僅放心,還能夠用來抗衡歐陽寒司的攻勢。
雖然說現在的鷹盟已經度過了眼下的危機,現在處於一種平穩的發展階段,但是誰也難保歐陽寒司沒有後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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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一陣緊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白悠微微擡頭道:“請進。”
“悠,我回來了。”木清輕聲說道。
白悠笑着點了點頭道:“怎麼樣,有沒有好好跟她談談。”
“嗯,這次去了之後的確讓我明白了很多,看來以前的我真的錯了。悠,我一定要幫你報完仇,然後等一切都結束之後我就去找林悉。”
“然後??????我再和她結婚。”
當木清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白悠的面容微微一變,隨後便恢復如初了。
“哦??????這很好,知道就好,呵呵。”
白悠有點不知所措的笑了笑,然後將頭轉向了一邊。
木清在低頭忙着收拾屋裡的東西,所以並沒有注意到白悠的神態異樣之處。
“對了悠,這幾天歐陽寒司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木清突然擡頭問道。
白悠有點失神的回過頭道:“哦,沒有,最近還比較平靜,不過我懷疑歐陽寒司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雖然這次歐陽寒司的計劃落空,帝國大廈的股票也賠了一大筆,但是這並不能對歐陽家族造成致命的傷害,所以我們還是要小心爲好,免得歐陽寒司狗急跳牆。”
“嗯,不錯,現在我們不能放鬆,最平靜的時候其實可能是最可能出岔子的時候。”白悠點了點頭道。
木清坐了下來,將一杯水放在了白悠的身前,白悠微微一笑道:“謝謝。”
“對了,銀虎那邊有什麼進展了嗎?”木清問道。
“沒有。”
“怎麼,他還是什麼也不肯說?”
“是的,這人很是倔強,無論我們怎樣來逼供他就是不說。”
木清的聽後眉頭微微一皺道:“讓我去試試吧,一直這樣拖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
“你?”白悠有點驚訝的問道。
“對啊,怎麼,你認爲我沒有那個能力?”木清笑着站了起來。
“呵呵,不是哪個意思,我只是很好強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開口。”白悠笑着道。
木清淡淡一笑道:“無論是什麼樣的人,他都是有感情的,有感情就有弱點,有弱點就有痛點!”
在說完這句話後木清直接轉身走出了房間,只留下了一臉沉思的白悠。
“這次回來之後他好像真的變得成熟了好多。”望着木清遠去的身影,白悠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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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男子赤 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只不過在他的身上綁着很粗的繩子,而且身上還有着很多道血痕。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晚被葉希俘虜的銀虎!
木清推開有點潮溼的房門,然後輕聲走了進去。
銀虎機械性的擡起頭看了一眼木清,然後又低下頭閉上了眼睛。
木清對此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抽出一張椅子坐在了銀虎的對面。
“想抽菸嗎?”木清抽出一根菸笑着問道。
銀虎緩緩的擡起頭看了一眼木清沒有說話。木清輕笑一聲起身將一支菸放在了銀虎的嘴裡,並給他點上。
“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是不願意說嗎?”
“說什麼?我沒有什麼話跟你們說。”
木清微微一笑,似乎早就已經料到銀虎會這樣說一般。
“我知道,你是歐陽寒司手下最忠誠的得力干將,但是你要知道生命是自己的,如果你不交代的話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你願意嗎?”
見銀虎低着頭不再說話,木清繼續道:“其實我知道你也一樣,也怕死。其實這我能理解,是人都會怕,我也不例外。俗話說的好,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出來混的,總有一天會走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銀虎猛然擡起頭看着木清,眼中寒光四射。
木清對此一點也不在意,他知道銀虎此刻心中的那股情感波動。
在大學的時候木清曾學習過心理學,所以他知道銀虎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
他也並沒有急着繼續問下去,而是坐在那裡抽着煙,看着銀虎沒有說一句話,木清在等,等銀虎的一句話。
果然,半響之後銀虎吐掉嘴上的菸頭道:“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好,果然是一個明白人,你如果早這樣的話就不會受這樣的苦了。”
“哼,我銀虎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你認爲我會在那個娘們的手上招供嗎?”
木清眉頭一皺,他知道銀虎口中所說的那個娘們是誰,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只要能從銀虎的口中套出歐陽寒司那個秘密組織的所在之處就算是成功了。
“呵,你還真的挺男人的,那現在呢?現在你還不是招了嗎?”
“誰說我招了,我還沒有說呢。如果我不願意說,就算是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木清搖頭一笑道:“你錯了,我不一定非要殺你不可,我可以有一千種讓你痛苦死去的方法,你認爲我會傻到就這樣將你一刀解決掉嗎?”
銀虎臉上寒光一閃,“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我知道你和那個娘們是一夥的。所以就算是你怎麼拷打,只要我不樂意說你也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