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不過剛纔見到茗兒的時候,我不禁有點呼吸緊張,有點驚豔的感覺,同時感到茗兒長大了,變得陌生了,有種想親近卻又不能的感覺。
我正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茗兒的門又打開了,茗兒探出腦袋來,道:“我剛纔的意思是說你越來越有男人味了,不是說你老的意思。”說完這話又趕緊把門關上,並且反鎖。
這話——呵呵,聽着心裡可舒服多了。
沐嬌瞟了我一眼,嗔道:“都怪你。”
無耐。
沐嬌去敲茗兒的門,道:“你吃晚飯了沒有?”
茗兒道:“吃過了。”
沐嬌道:“你把門打開,我有問要問你。”
茗兒開了門,又衝我眨了下眼睛,搞不清是眨眼睛,還是拋媚眼,總之我那個暈哪,簡值雲裡霧裡,有點輕飄飄起來,茗兒才18歲,欲話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以前還不信,如何茗兒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雖只是驚鴻一瞥,但不禁讓人無限感嘆。
我感覺我的世界已經在悄悄地變化了。
沐嬌進了臥室,我也想進去的,她居然隨手把門給關上了,我在茗兒臥室門口站了站,,幾次想伸手去敲她的門,可又不敢,竟有“近鄉情怯”的感覺,分明很想接近茗兒,卻又感覺兩個人其實什麼也沒有,有些生分的感觸。
我在沙發上坐下,倒了杯水慢慢喝着,不知道兩個人在臥室裡談着什麼,會不會是關於我,我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一點也不安寧。
很久之後,沐嬌出來,我見她臉上一層紅暈,看我的眼神都不禁有了一絲的羞意,唉,茗兒在,畢竟有些放不開。
我吞了口水,道:“茗兒呢?”
沐嬌道:“她睡了。”
我“哦”了一聲,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沐嬌走近臥室,轉過身來衝我道:“你還不睡嗎?”
我?咔咔,我深恐沐嬌讓我在客廳裡睡,她這麼倚門望着我,那種表情,真的讓我喜出望外,趕緊放在抱在懷裡的杯子,奔進臥室,把門關上,反鎖,緊緊地把沐嬌擁在懷裡。
畢竟茗兒在隔壁,也不知道牆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兩個人都有點放不開,沐嬌明顯地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就算呻吟,也只敢在我耳畔輕輕的,薄如蟬翼,我也不敢動作太過猛烈,不過細水長流,也可品味出另外一番不可言語的滋味。
第二天出臥室上洗手間時,在客廳撞到茗兒,她穿着件睡衣,散着陸絲緞般的長髮,竟有點淑女的味道了,她正好也往洗手間跑,我雖有些急,但也只好讓她先用了,只是不想這丫進去了,遲遲不出來,弄得我難受得要死,只好坐在客廳裡忍着。
好不容易茗兒出來了,我又不好急急地當着她的面往裡衝,結果——沐嬌又進去了,唉,女士優無,只好再等。
茗兒回房間收拾自己,我一邊裝看看報紙,一邊等沐嬌回來,只希望她快點,無意中一擡頭,正見茗兒倚着門看着我,一臉笑盈盈,見我看到她,竟向我眨了一個眼睛,道:“姐夫早啊。”
姐夫?應該是叫我了,不過我還是四下看了下,總之她叫我姐夫我總有點感覺不是太自然,確定了她是在叫我之後,我衝她點了點頭,道:“您早。”
您?不會吧,怎麼會用一個敬語出來,恐怖。
茗兒笑意更甚,我也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茗兒道:“你昨天睡得好嗎?”
這個問題?其實茗兒這麼問應該只是隨口而已,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可風她臉上總含着很刻詭異的笑,讓我不禁想到她別有用意,難道是指——
我道:“還好,你呢?”
茗兒不答,忽然探頭看了看洗手間,臉上立即神秘起來,衝我小聲地道:“你在這裡,我怎麼睡得好啊?”
然後轉身回房,把臥室的門給關了。
這個茗兒——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你在這裡,我怎麼睡得好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和沐嬌昨夜相愛影響到了茗兒——想到這,我覺得臉上一燙。雖是過來人了,但這種事情——唉,可別帶壞了茗兒纔好。
沐嬌終於出來了,我趕緊進去方便,呵呵。
良久,出來時早餐已經擺好了,兩位佳人坐在桌邊等着我,我還沒開口,茗兒道:“姐夫的鬍子要颳了吧?都長那麼長了。”
啊?我本想瞪茗兒一眼的,可一看到她那張很張娜拉似的可愛的臉,只好咳了下。
飯間大家都不說話,茗兒一直臉上保持着詭異的笑,時而擡頭看我一眼,可又什麼也不說,然後又立即低下頭去。
我想了想,總要找一個話題纔好,道:“茗兒,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啊?”茗兒擡起頭來望着我,眼睛裡閃着驚訝的光芒,然後又看了下沐嬌,好像我問的很不應該似的。
茗兒仰起頭來,把筷子隨意地咬在嘴巴里,眼睛眨了眨,想了一下,道:“我是回來拿東西的,天氣冷了,我看下那條十字繡的襪子還能不能穿。”
十字繡的襪子?那不是我送她的嗎?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撒謊,不過她此時提那雙襪子幹什麼?這襪子的事也沒敢跟沐嬌說。
“十字繡的襪子?”沐嬌道,“什麼十字繡的襪子,我怎麼不知道。”
茗兒速度地瞟了我一眼,道:“是一個朋友送的啦,幹嘛什麼事都要你知道。”
茗兒速度地扒了幾口飯,就要出門返校了,昨夜聽沐嬌說,現在她讀的大學離兒有點遠,她基本上住學校裡,學習還還可能,教師挺喜歡她的。
我起身要送,茗兒趕緊道:“不用送了。”飛一樣逃出去。
外面飛着雪,沐嬌起身去關茗兒臥室的門,見圍巾還在牀上,道:“又忘東西。”
我起身過過,接過圍巾,道:“我給她送去吧。”
沐嬌笑着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她點頭倒沒什麼,只是這笑讓我渾身不自在,我道:“你笑什麼,要不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