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裡寫着期待,還有,我閉上眼睛,把她擁入懷裡,她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我知道,她哭了。
我們緊緊地擁抱着,時間偷偷地流走。
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擁抱就又足夠,而不僅僅是充滿,那種生理的發泄,此時我們都已談忘,剛纔還有那種想法,可現在,我們只是緊緊地擁抱着,感覺靈魂都融化在一起,卻沒有要的那種想法,那種衝動被取代。
不知擁抱了多久,我們彼此放開的時候,洗手間早已沒有流水的嘩嘩聲,門半掩着,飄雪已在我們不知中回房睡下了。
我不知道爲什麼會選擇離開,也許是因爲飄雪吧,畢竟她還是個孩子,也許我們是怕我們縱情地會影響到她,我在門口的時候親了她一下,害得陸曉棋又差點掉下眼淚。
在樓下的時候,看到她站在在窗口看着我。
夜色很美,純淨的夜,可人的感情爲什麼就會那麼複雜?
今晚,看來註定我是要失眠了,可爲什麼不選擇留下來?我本可以和陸曉棋相愛,我們那麼久都沒有相愛了,離開她家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慢慢變強,甚至有點想折回去了,我想愛她,離開沐嬌,我已有半年沒有愛了,現在好想,好想,進入女人身體時的那種快感——正在我要轉過頭回去的時候,在路邊一個熟悉的身影闖進我的視線。
夜風有點冷,她獨自坐在長椅上,看起來那麼孤單。
我的車從她身邊飄過,然後又折回來,她招起頭來,是的,沒錯,是她,靜兒,這個和我有過一夜情的女人,這個無比複雜可此時顯得那麼單純的女人。
我搖下車窗,她見是我,淺淺的笑,她的笑那麼迷人,同時,還有寂寞。
“一個人?”我道。
她點了點頭,不說話。
我道:“夜冷了,早點回去吧。”
她再次擡頭看了我一眼,道:“回哪?我是個沒有家的女人。”
她說這話的時候,有車經過,燈光掃過她臉的瞬間,我發現她的眼睛溼溼的,一行淚水滑過臉頰。
我不由一驚。
她仰着臉看着我,我感到她似要控訴什麼,可她什麼也沒有說,她低下頭去,淡淡地道:“你走吧,我就要回去了。”
她起身離開,我卻呆在原地。
她怎麼了?爲什麼會哭?夜這麼晚,她爲什麼一個人在這裡?要是她遇到色狼了怎麼辦?
我開車跟着她,不遠也不近。我感到,今晚,我們之間可能會發生些什麼,至於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
我只是感到她很可憐,她需要溫暖,一種叫做真心的東西,我跟着她,不遠也不近。
我感到,今晚,我們之間可能會發生些什麼,至於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
我只是感到她很可憐,她需要溫暖,一種叫做真心的東西,我跟着她,不遠也不近。
在街燈的光芒下,靜兒身影錯亂。
靜兒是個小巧玲瓏型的女人,身高1米60左右,雖然個子不高,但比例很和諧,是屬於那種讓男人抱在懷裡不捨得放下的女人,她上身穿着件白色毛衣,下面是條緊身牛仔褲,黑色的長靴,她的臀部很飽滿,很有彈性(曾親手拍過),我本來就已慾火上身,現在看着好,有種很想進她身體的想法。
我們之間不是曾有過一夜情嗎?那麼今天——如果我提出的話,她應該也不會拒絕?她本就是個隨意的女子。
和她的那一夜,享受她身體的諸多美妙,靜兒是一個高手,她做出各種姿勢讓我興奮,她的呻吟,她的吻,她默契的迎合——我腦海裡不斷地浮現着那一夜的畫在,似乎她的呻吟仍在耳畔,那麼亢奮,那麼質感,那麼——迷人,我感覺心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我下在已明顯挺了起來。
幻想裡我摟着她的腰,她在我身上溫柔地像水一樣,我挺直的腰,不停地衝擊着她的下體,她的眼睛那麼明亮,她眯着眼睛看着我,她不停地呻吟,她微啓的脣,還有她隨着身體在不斷顫抖着的胸部,我俯下身子,嗅着她的,雙手拼命地揉捏着她的高聳的胸,她的胸像小籠包一樣,充滿誘惑。
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知道是我太用力,弄疼了她,還是她極度興奮,當我累得不行,停下來的時候,她溫柔地撫摸着我的身體,躺在我的身上,保持着我的寶貝繼續留在她的體內,她說她喜歡這種感覺,很溫柔,很充實,她溫柔地吻我,撫摸着我的臉,我的胡茬,她輕輕而緩慢地扭動着腰,生怕弄折了我的寶貝似的。
我呼吸加重,回憶快要讓我窒息,我要吃了她,今晚,我要擁有她。
可是,我要怎麼開口?靜兒畢竟不是妓女,我要怎麼表達?她是陸曉棋的朋友,而我——我們下午還在一起聊天,現在卻想和她上牀,我要怎麼說?雖然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會願意,會接受的我的請求,可是我應該怎麼說?單刀直入,直奔正題?
我從沒嫖過妓,雖然有過無數次的衝動和念頭,可當真正要去叫妓的時候,我總是退縮,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
正當我萬分猶豫,被煎熬得難受,卻又不知怎麼開口的時候,靜兒停了下來,她轉過身看着我,我也立即停下車。
她走過來,在車窗口站住,她的眼睛很明亮,她很美,真的,既使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她依舊很美。
現在面對她,我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並且有種像是小學生幹壞事被老師當場抓到的感覺,當然了,我對靜兒只是心裡想上她,只是心動,不是行動,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只是她這麼看着我,讓我很無語。
大約持續了有一分鐘的樣子,靜兒道:“你能陪陪我嗎?我很難受。”
我點了點頭,推開車門,靜兒上來,坐在我身邊,她的身體和我的身體相觸的一瞬,我的心顫抖了一下,也許是興奮,同時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它的名字叫做:毒藥。
這個名字也是靜兒那夜告訴我的,那是一種很讓人迷亂的香,讓人興奮,讓女人更有女人味,我很懷疑這香水裡是不是有什麼刺激人的成份,不過真的很香,尤其是在夜裡,尤其是在漆黑的夜裡,我們在安靜下來的時候,靜兒依在我的懷裡,我就一直嗅着這種香氣,它似乎有讓人沉醉的作用,讓人上癮,像嘿咻一樣,越嗅越愛,然後再也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