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是夜色,很多美麗的樹,樹上掛着燈,它們把夜空染成錯暗的紅色,感覺那麼溫暖,有幾張長棋,其中一張上坐着一個女孩子,她側着身子,看向遠方。
我立即翻到背面,沒錯,還是那句話:把我的照片融進咖啡裡,再滴上你的一滴淚,你就可以回到這裡。
這裡?魔幻村莊?沒錯,這背景就是魔幻村莊。我又看了一遍,猛然發現這字跡?我拿手指輕輕一抹,還擦出了一點痕跡,這是剛剛纔寫上去的,那麼她——難道就在這裡,在我身邊?
我站起來,四下觀察,難道是她?一個女人很優雅地坐在角落裡,一個人靜靜地喝着咖啡,陽光透進來,灑在她的身上,鍍上一層金光,顯得那麼神聖。
我起身向她走過去,結果酒喝得太多,才一起身,身子就倒了下去咖啡碗傾下來,咖啡都灑下來,不偏不倚地灑在我手裡的照片上,然後,我看着照片融化,只是——怎樣纔會有淚,我努力地擠了擠眼睛,雖然有一種很憂傷的感覺,但還是哭不出來,再次閉上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是哪裡?怎麼有點眼熟?拍了拍腦袋,這不是傷心酒吧麼,不,現在連招牌都換了,叫“夜生活”,呵呵,名字真夠誘人的。
頭還是有點疼,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大礙了,坐在發呆,突然一個念頭閃在腦海裡,今晚是藍雪的演唱會,如果我不去捧場的話,她一定會很生氣的吧。
趕緊起來,老闆正在櫃檯坐着,見我我問好,說要叫人給我泡醒酒茶的,我一面應着一面快步出了酒吧。
天,怎麼這麼黑?現在是幾點了?打開手機,時間:23點23分。
演唱會剛剛結束。
然後就是閃出無數個未接電話,還有短信,其中就有藍雪的,這丫,對我一定是失望透頂了吧。
我打她電話,響了很久都無人接聽,這丫一定是故意的,估計都快恨死我了,我得趕緊去才行。
我去開車,速度向體育場駛去,一路上遇到很多往回走的人,居然是學生,看樣子演唱會是真的結束了,我再給藍雪打電話,仍是無人接聽。
到達體育場後,趕緊泊車,然後衝進去,人都已經散了,一些工作人員在拆一些設備什麼的,不見藍雪的影子。
一時半會估計是找不到藍雪的,演唱會後應該是慶功人吧,要不我去藍雪家裡等呢?也好表示一下我的誠意,雖然沒有去看她的演唱會,但我的和其他人是一樣的。
在體育場外轉了兩圈,一點也沒有藍雪的身影,見很多雪片們(粉絲)阻在門口,在等着簽名,難道藍雪還沒有離開?
我正要停車,下去看看,這時一輛車飄移過來,停在我旁邊,車窗搖下,那個女人——藍雪?
我衝她笑,不想藍雪臉上冷冰冰的,還哼了一聲,然後搖上車窗,飛馳而去,我也趕緊開車追上。
這丫一定很生氣,恨我沒來參加她的演唱會。
我給她打電話,依舊是無人接聽,這丫倒挺絕情的。
接下來是飆車競技,這丫車居然開這麼快,不想活了嗎?我後面緊緊地跟着,這丫開的車一直穿過市區,穿過郊區,一直來到最偏僻的一段海邊。
我停下來的時候,藍雪已經下了車,站在那看着我。
我道:“你想死嗎?開那麼快?”
藍雪道:“是呀,你怎麼知道的,我就是想死了。”
我道:“那跳樓呀,一直開到海邊,不會是想跳海吧。”
藍雪道:“是呀,你怎麼知道的。”
我道:“那打擾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你繼續。”說完轉過身,然後——然後就是藍雪衝上來一頓拳腳相加,搞得我莫名奇妙,還好她下手不重,我只得用身體護着,身上可以打,不打臉就行,臉可是吃飯的本錢。
等藍雪打累了,我從沙灘上爬起來,道:“怎麼不打了?是不是累了?”
藍雪揉着手腕,氣乎乎地看着我,看來還未消氣。
我道:“不怕,休息會繼續,渴不渴,要不我去給你買水吧,再隨便給你帶着吃的,吃飽了喝足了,等體力恢復了再打。”
“好呀,”藍雪道,“那你去吧,我等着你,最好是再買把刀來,我要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來。”
汗。這女人點這麼心狠。
我冷了一下,道:“那要不要租個炭爐來,把肉割下來做燒烤。”
“這個主意不錯,”藍雪道,“最好還帶個大桶來。”
我納悶道:“帶桶幹嘛?”
藍雪道:“笨呀你,你這麼個大活人,我一頓哪能吃得了,先把你切成一塊一塊的,放到桶裡,再放點鹽巴,把你做成胺肉,以後想吃的時候就取一塊,一邊吃你的肉一邊想你。”
天哪,咋聽着這麼寒。我四下看了下,黑漆漆的天空,又正值深夜,海水一浪一浪地拍擊着沙灘,這環境不錯,海水一衝上來,血跡呀什麼的,全都找不到了。
藍雪見我不動,道:“怎麼了?還不去嗎?是不是要我現在就吃了你?”
吃了我?忽然想你很曖昧的意思來,道:“你想怎麼吃?”
藍雪有點不明白,道:“什麼怎麼吃?切成一塊一塊地吃。”
我道:“那多不好,又流血的,我倒有個好主意,可以不流血,還有把你餵飽,據說味道也還不錯,有湯有肉。”
藍雪上下打量了幾眼,不解地道:“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好像我也有點說不出口,我道:“笨呀你,想想也明白了。”
“你是說——”藍雪說了一半,突然不說話了,我笑道:“你猜對了。”
“你——我跟你拼了,”藍雪衝上來又動手,我早有準備,轉身就逃,藍後後面拼命地追,口裡喊着:“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我就吃怎麼了,小心我咬掉你的**,居然欺負我,氣死了。”
哎呀,藍雪摔在地下,好像腳被扭到了,我停下來,往回走,道:“真的摔倒了?”
“要你管?”藍雪道,“快過來讓我咬一口。”
我笑道:“你想咬哪裡?”
“啊——”一聲尖叫,女人在氣得受不了時是不是都喜歡尖叫,藍雪這一聲尖叫差點把我吵死,趕緊捂上耳朵,等她停下來才鬆開。
我道:“你叫什麼,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把你怎麼樣了。”
藍雪道:“你本來就在欺負我,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走近,彎腰去扶藍雪,道:“扭到腳了沒有?”
藍雪道:“扭到了,好像都要斷了,好疼。”
“疼嗎?”我道,“那怎麼不見你哭?”
“我幹嘛要哭?”藍雪道,“又不是好孩子了。”
我道:“那怎麼辦?我揹你回車上吧。”
我蹲下去,藍雪趴在我身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