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年紀本來就大了,聽見了這樣震驚的事情,一時間難以接受!
尤其,他根本想不到,爲什麼顧夜歌要害死梅子凌啊?
雖說梅子凌不是她親生奶奶,可是梅子凌從小也養活她長大了,後來還送她出過了呢!
難道是爲了家產嗎?因爲梅子凌有可能把家產全都給胥寧他們?
管家的一顆心拔涼拔涼的,他腦海中依稀還記得顧夜歌小時候單純善良的模樣!
墨煞開門的那一瞬,凝視着管家臉上的表情,就已經瞭然,只怕剛纔他跟丫頭的對話,都讓這個管家聽見了!
管家下意識地後退。
方凱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堵着路!
墨煞勾了勾脣:“全叔是吧,這麼晚了,端杯熱飲而已,怎麼這麼不小心?”
管家哆嗦了一下,很快鎮定,道:“我,對不起,我去給大小姐再倒一杯,這裡我會收拾乾淨的。”
說完,他迅速轉身就要離去!
一擡頭,門口堵着個高大的身影。
方凱手裡頭拿了把小巧鋒利的軍刀,妖嬈地笑了笑:“怎麼,這就想逃了?”
方凱其實並不確定管家剛纔跟主子們發生了什麼,不過循着多年的默契,再加上眼前的場景,想要猜測並不難!
管家看着方凱手裡的刀,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姑、姑爺,這是,這是做什麼啊?”
墨煞笑了扭頭看着房裡在杯子裡縮成一團的丫頭,眉宇間有那麼一絲無奈跟心疼。這丫頭,到底是個善良的姑娘!
一揮手,墨煞對着方凱道:“帶下去解決!”
方凱會意,點點頭:“定不會叨擾了大小姐的清淨!”
說完,方凱上前,在管家的後頸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一劈,管家的身子當即就軟了下去!
墨煞將房門一關,嘆了口氣。
再次走到牀邊,他道:“水水,別怕,哥哥在這裡,剛纔不過是管家給你送水來的。”
顧夜歌顫抖着,墨煞一點點接近她,忍不住道:“真是個單純善良的姑娘!”
小心翼翼地揭開被子,墨煞看着她眼眶裡浮現的淚痕,心裡不捨,傾身吻上去,纏綿宛若春雨一般:“乖,不怕,哥哥在,什麼妖魔鬼怪都不能接近你。再說,哥哥殺了這麼多人,要是真的有妖魔鬼怪,爲什麼哥哥一個也沒撞見過?你分明就是太善良了,知道了嗎?”
“嗚嗚哥哥”顧夜歌看清了墨煞的臉,一下子撲進他懷裡。
墨煞抱緊了她,道:“小寶貝,不哭,不怕,哥哥在呢!”
墨煞就這樣抱着她躺了回去,哄着她,逗着她,可是這丫頭就是轉移不了注意力。最後墨煞無奈:“水水,你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熬夜很傷身體的,他不捨得。
顧夜歌擡眸看着他3a“哥哥,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我一下子睡着的?我真的失眠,怎麼辦?”
她在瑟瑟發抖,加上明天似乎要變天了,窗外的風聲,比之前更大,像是在刮颱風一樣,吵得墨煞聽得都嫌煩。
她可憐兮兮地窩在他懷裡,眸光星淚點點。
墨煞喉結動了動,道:“水水,如果如果哥哥說,哥哥想要你,可、可以嗎?”
顧夜歌聞言,心頭一窒!
她凝視着墨煞期盼又忐忑的眼眸,心知,此生不會有第二個男人,會如此憐惜自己了!
雙臂圈住了墨煞的脖子,她把他的腦袋拉了下來,覆上自己的雙脣。
墨煞渾身一怔,捧起她妖精般的小臉蛋,不顧一切地擁吻!
他的脣瓣瘋狂地掃蕩着她的檀口,似乎害怕她只是一時衝動,怕她清醒過來會讓他停下,而他根本停不下來!
這樣的機會,他守候了十五年了!
如今她已經答應要嫁給他了,他豈能就這樣放過她?
瘋狂的激吻幾乎讓沒有什麼情yu經驗的顧夜歌幾度迷失自己,她依附於他的強勢與霸道,直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離,兩具滾燙的身子徹底疊加在一起。
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他靈巧的舌撩撥了一遍!
咬着脣,卻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聲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媚骨之音!
墨煞看着她瑟瑟顫抖而又迷失綻放地姿態,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水水,給我!”
“嗯哥哥”
他輕輕分開她蜷縮在一起的雙腳,帶着一股勢在必得的決心,猛然貫入!
像是再過熱帶雨林一般驚險刺激,各種暴風雨恣意侵襲!
顧夜歌只覺得自己被撕裂的,散了架了,卻還是抓緊了他的手臂,無法與他分之毫釐!
如顧夜歌所願,墨煞整整馳騁了一夜!
而她,卻早已經昏迷了一般,饜足後沉沉地睡去了。
米色的牀幔漸漸染上金色的陽光,墨煞摟着懷裡睡得雷打不醒的小丫頭,幸福地微笑着,陪着她睡了。
辛苦守候了十五年,他終於親手摘下了這朵嬌嫩的花!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圓滿了。
清晨。
薄霧重重,陽光雖然出來了,可卻不見昨日的明媚。
氣溫驟冷,似比昨日還降了七八度左右。
凌予跟喬歐出門,都穿上了軍大衣,而胥寧吩咐薩姆去接老管家的時候,也從自己的衣櫃裡翻出一件樣式老舊卻九成新的貂皮大衣過去:“接全叔的時候,給全叔穿上。天太冷了,今天應該還有大雪。”
薩姆微微笑着:“好,一定把老管家平安給歐少送去。”
凌予跟喬歐先行,也就是先找找軍區裡有沒有適合的公寓,就算沒有適合的,讓管家在梅子凌的vip病房裡暫且住幾日,相信老管家一定會高興的。
一路沿着去顧家小區的主幹道出發,不過十來分鐘的樣子,車子就停在了顧家大門口!
薩姆拉上手剎,一開車門,嗖嗖的陰風陣陣,颳得人臉上都生疼的!
他擡眸看着顧家的這座大宅子,也不知道是今天的天氣原因,還是別的什麼,總之,這宅子今天看起來格森沉寂!
讓人感覺不舒服!
摁了摁門鈴,家裡出來一個女傭,紅着眼眶:“您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