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莊煜都只是打電話,發微信,並沒有來。
樑梓說,他很忙。
最近在洽談一個大項目,很重要。
左琋無所謂的聳聳肩,她又無所謂,難得清淨。
只是總覺得心裡有些落空空的。
不對,好像不止心裡,還有身體也有些空空的。
勾脣笑了笑,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襯衣,一條黑色的褲子,穿上黑色的鞋子,頭髮綰起,用黑色的頭繩綁起來。
下了樓,開車去了艾家。
“今天是我媽的忌日。”左琋站在艾家門口說,看着裡面的人,沒有踏進一步。
艾啓濤皺起了眉頭,見她一身黑,看起死氣沉沉的,很是不舒服。
無奈,現在有事要求她,不能對她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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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我們商議一下。”艾啓濤對她招手。
左琋輕笑,“我記得我說過,這個門,我是不會再進半步。你求我,我也不會踏進來。你們大概都知道今天我會來,所以還有什麼好商議的?如果你們反悔,無所謂,那我走。”
那張素淨的臉上掛着笑容,眼神卻十分的陰冷。
艾啓濤看了一眼坐在沙發裡的馮麗珍,又見左琋很堅定的模樣,“小琋,你是我女兒,這是你的家,怎麼能不回家呢?”
“我沒有時間再跟你們瞎BB。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婆婆媽媽的浪費時間。”左琋十分不耐煩。
艾啓濤準備再說什麼,馮麗珍站起來,走向他們,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左琋,對女婿說:“啓濤,時間不早我,我們走吧。”
“好。”艾啓濤見岳母都沒說什麼了,自然也不再說什麼。
左琋看了一眼他們的着裝,“去拜祭故人,穿的花裡鬍梢的,是幾個意思?”
馮麗珍總算是繃不住笑臉了,她皺起了眉,正欲讓她不要過分,眼波微閃,瞬間就軟了下來。
回頭對抱着孩子的陸曼芸說:“你這裡有沒有暗色的衣服?”
陸曼芸沒想到母親居然這麼能忍,看了一眼左琋,點頭,“有。”
“啓濤,你也去換件莊重的衣服。”馮麗珍對艾啓濤說完,又看向左琋,“那你稍等一會兒。”
左琋淡淡瞥開了視線。
等他們換好衣服下來,左琋已經回到了車上。
馮麗珍和艾啓濤一輛車,左琋開着自己的車。
離墓園越近,車輛越少。
左琋穩穩的開着車,不急不慢。
突然,迎面駛過來一輛麪包車,直接橫在了路中間。
左琋的車被迫逼停了。
後面的車也停了下來。
左琋皺眉,下了車,走上去準備理論。
艾啓濤和馮麗珍也下了車,跟了上去。
馮麗珍從包包裡拿出遮陽鏡戴上,對着前面的麪包車司機說:“師傅,你這車停在路中間是個什麼理?”
見她開了口,左琋便安靜的站在一邊。
這時麪包車的門拉開了,下來一羣人高馬大的壯漢。
個個甩着粗胳膊,上面的紋身面目猙獰。
馮麗珍取下墨鏡,神色略有些緊張,“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艾啓濤也衝上來,怒瞪他們,“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是準備攔路搶劫嗎?”
“對,就是搶劫!”爲道的一個脖子上都紋着虎頭的男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手一揮,“綁起來!”
很快,一羣大漢將他們包圍住,拿着黑色袋子往頭上一罩,就給推進了麪包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