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莎想到這裡,不禁打着寒顫,此時讓她更加拿定主意,這樣陰狠毒辣男人,最好此生不復相見,否則被他算計的,再死一百次都不足以。
若說女人一副蛇蠍心腸,那他只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一副好皮囊,配上一顆這樣的黑暗的心,真的是可惜了。
但是一定要問出他的最後目的,這樣也不枉自己爲他自殺一次。
面對黎莎的步步緊逼追問,這一刻寒觴竟然有些不敢面對。
但看她的樣子寒觴也清楚,宮麒駿是什麼都沒跟她講。
寒觴矛盾着,十分矛盾。
兩個寒觴此時在打着拉鋸戰,一個寒觴告訴他:她就是個手下,她既然這樣不服命令讓她滾蛋就好,天涯陌路不是她想要的嗎?
可另一個寒觴又告訴他:你千萬不能說,只要說了,在她心底深處對你建立起的絲絲情誼會瞬間崩塌,秒秒鐘就會恨透你。
……
黎莎似笑非笑看着眼前他故作爲難的模樣,在她看來除了惺惺作態還是惺惺作態。
既然他無情無義,那就當自己曾經對他的一片心意,就當是喂狗好了。
黎莎見他還是不說話,繼續挖苦嘲諷刺激他:“沒想到堂堂一個寒氏家族的掌舵者,做出來的事情居然還不敢說出來,你就不是個男人!”
面對黎莎的句句緊逼和各種冷嘲熱諷,寒觴幾乎把眼珠瞪出來貼她臉上。
本來是關心她的傷勢,他大老遠趕來想帶她回去好好安頓,但此刻黎莎的各種惡語相向,讓寒觴心底那一絲愧疚之情徹底消磨殆盡。
寒觴已經被她刺激到極點,那罪惡因子逐漸瘋狂。
既然她那麼不稀罕再跟着自己,還要與我劃清界限,那不妨就說給她聽好了,既然她都斷情絕義,何必再多做解釋。
寒觴揚起脣角邪魅一笑,捏住她那精緻的下巴,讓她擡頭看向他,那深冷如寒冰一般的幽光再次投進黎莎眼中,但是再冷也抵不過寒觴那性感薄脣中,吐出的話更讓人覺得刺骨。
“好啊,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你以爲當年我爲了什麼纔會救你,不過就是看你有些能耐引起宮麒駿的注意而已,你不過是我報復宮麒駿手裡的一把尖刀。”
聽着寒觴極其傷人的話語,黎莎心中絞痛,卻故作不在意,不但不生氣反而笑道:“那麼呢?既然我是你準備給宮麒駿的人,那麼你爲什麼要跟我在一起兩年?你TM是個變態嗎?你是不是心理有毛病啊?就沒人敢告訴你嗎?”
寒觴的藍眸只覺得開始泛紅,此時的樣子如同噬血魔鬼一般。
他手裡的力道開始加重此時此刻,只想捏碎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更不敢相信她嘴裡罵的什麼?
這輩子也就是這個女人敢這樣三番兩次如此冒犯他。
“呵……”寒觴突然冷笑一聲,猙獰的臉足夠嚇死鬼,恐怖的聲音在她腦頂飄散,絲毫不再顧及她是否傷了的心:“睡你不過就是爲了玩死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