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她任命的閉上眼睛,任由男人的動作,任由他喊着別的女人的名字,卻佔有着自己。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珠黯然的落下。
這**,秦天蒙像着了魔般,更像脫繮的野馬,不斷的馳騁,像是要給她撕裂,每次都撞擊到她的最深處,也同樣的每次都在撕裂程以一的心。
他終於累了,累的睡了過去,停下了,但程以一卻早已經淚流滿面。
程以一推開秦天蒙的身子,看着他的睡顏,如同一個孩子般恬靜,和剛纔惡魔般的樣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她這一刻很想雙手卡住他的脖子,讓他去死,他怎麼可以這樣?在自己確定對他的感情的時候,他卻把自己當成了別的女人?
她不僅失了身,還更失了心,她還剩下些什麼?
最終,她還是緩緩的放下自己的手,慢慢的爬起,跌跌撞撞的進入浴室。
花灑打開,一遍一遍的沖洗着自己的,卻老是覺得衝不乾淨。
在沖洗後,她穿好睡衣,並沒有回那一片歡愛過後氣息,萎靡讓人窒息的臥室,
躺在沙發上,她沉沉的閉上眼睛,淚落在沙發,溼了一片。
清晨,秦天矇頭痛欲裂的起**,發現臥室就自己一人,還有一室的狼藉,破碎的衣服和凌亂的**,都不可忽視昨晚發生過什麼。
似乎很激烈?
他起**,去沖洗了一番,隨便的圍了浴巾,就出來。
可到處都沒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她這麼早不在,去哪裡了?心一緊。
他拿起電話,剛要撥出去,門就開了。
程以一一身休閒裝,手中還提了些東西,走進來。神情淡然,對於裸着上身的秦天蒙也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只是看了一眼,再也沒看他,而是徑直的走向餐廳。
似乎不正常,秦天矇眼明手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程以一,你一大早去哪裡了?”
她轉頭,安靜的看像他:“難道我連自由都沒有嗎?到哪裡都需要和你報備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天蒙覺得自己語氣有些太重,放低了些。
“那你是什麼意思?”程以一凝着他反問,心裡還有些譏諷。
秦天蒙心一緊,此時的程以一陰陽怪氣,似乎很不正常,問道:“難道我昨晚說了些什麼還是做了些什麼讓你不舒服嗎?”
“你覺得你醉酒後會說一些什麼真言讓我不舒服嗎?”程以一一想到昨晚,心裡還有酸澀的難受。
“程以一,你這樣到底是爲什麼?”秦天蒙的眼底陡然失去溫度,也沒了太多的耐心:“還是說你還在在意我沒有放過宋家,沒有幫他們?所以再和我鬧脾氣”
“我沒有”程以一反駁:“再說我也不敢”
秦天蒙眸光一緊,發狠的盯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