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內蝶衣和古皓然正在牀上糾纏不休,古皓然腿上吃痛,當下一個反撲大力的朝蝶衣壓去,蝶衣縮身反手鎖喉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待古皓然感覺到咽喉被蝶衣抓住時,已經被蝶衣壓在了身下,蝶衣冷冷的看着古皓然道:“在不知趣,我殺了你。”
古皓然眼中光芒一閃一聲冷笑道:“想謀殺親夫。”
蝶衣眼中神色陰沉了幾分,古皓然感覺蝶衣手中勁道加重,呼吸都不順當起來,但眼中卻無半分懼色,仍盯着蝶衣的雙眸,雙眸反而怒火更炙。
蝶衣看着毫不退讓的古皓然,自己全盛時候的殺氣就連老大也要避讓三分,雖然此時並沒有刻意散發,但是平日的自己也不是任何人都有膽子敢接近的,眼前這人一點害怕和畏懼的樣子都沒有,不由緩緩道:“你不怕死,還是你認爲我不會殺你?”
古皓然沒有理蝶衣緊鎖住他咽喉的手,反而單手圈住蝶衣的腰,使勁一壓讓兩具身體貼的嚴絲合縫,蝶衣沒想到性命都在她手上,古皓然居然還敢亂動,手下頓時又緊了一些。
古皓然眉頭也不皺,雙手遊離在蝶衣早已經沒了衣服的背上,停在大錐穴和背心當中,望着蝶衣的眼神從凌厲的目光突然一變,邪笑的伸出舌頭在脣邊微微一舔,雙眸魅惑如絲,整個人一瞬間變的風情萬種。蝶衣看在眼裡卻依舊面不改色,絲毫不被古皓然的變化所動。
古皓然因爲喉嚨遭制住,呼吸不順引起臉色都發紅起來,卻面上神色依舊不變,邪笑着不顧喉嚨上能奪生命的手,突然一擡頭就朝蝶衣的脣吻去,蝶衣眉頭微皺,本來並沒起殺心,現在居然敢挑釁她,那就別怪她無情,一瞬間的猶豫後頓時手中便欲加勁。
那知道古皓然等的就是這一瞬間,頭猛然後退,雙手同時在蝶衣背上的兩個穴道上按下去,蝶衣只覺得整個背部一麻,手臂突然使不上勁來,心中一動立馬就要用腿,那古皓然卻快速的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一把抓住了蝶衣的雙手固定在了頭頂,同時壓制住了她的雙腿。
見被自己制住的蝶衣神態依舊沒什麼變化,古皓然也不惱,挑釁的彎起嘴角道:“想殺我,你道行還不夠。”
蝶衣淡漠的看着得意的古皓然輕聲道:“是嗎?”話音一落蝶衣突然前傾身子吻上了古皓然的脣,同時微微伸出舌頭輕輕的在古皓然的脣上游曳起來,被古皓然壓制住的身體緩慢的掙扎起來,但是那掙扎的力道卻只是給古皓然搔癢一般,反而讓人升起一種最原始的衝動。
微閉着眼的蝶衣感受着自己身體的變化,背上和手臂的痠麻只是一瞬間,但是就是這一瞬間讓形勢翻了個身,雖然自己現在四肢能動,卻被古皓然死死的按住,沒有一點翻身的可能,蝶衣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有失手的時候,失手到居然淪落到用se誘,從來不屑使用的招數,今兒個破天荒的用到這第一次見面的男子身上。
古皓然只覺得身體一緊,身下人兒的主動讓人慾罷不能,就算知道她沒安好心,可是這絕世的容顏,曼妙的身子就臣服在自己身下,何況本來就是自己的妻子,對任何女人都可以以禮相待,可是對自己的妻子根本就用不上這樣,當下分了七分心神制住蝶衣,一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報復的掠奪起來。
延續着被蝶衣打短的程序做着,蝶衣不僅沒有掙扎,反而配合起古皓然來,古皓然雖然沒有全部放心,卻漸漸的被帶入到情yu的境界中來,古皓然看着蝶衣漠然的雙眸深處盪漾起一絲迷茫的神采,不由嘴角輕輕浮現一絲笑容,你用se誘我就跟着你se誘,看我們那個道行深。
新房內溫度漸漸升高,牀上糾纏的身體,輕輕的喘息,淺淺的呻吟,盪漾着一屋的春色。古皓然漸漸散了戒心,被原始的慾望所左右,放開抓住蝶衣的雙手,輕擡起蝶衣的雙腿,讓她架在他的腰上,雙手撫摸上蝶衣的腰正欲行合歡之禮,脖子上突然一緊,令人窒息的感覺驟然傳來,同時腰上蝶衣的雙腿全力一壓,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道:“你輸了。”古皓然頓時一個激靈,同時更加的憤怒,也不管喉嚨上的手,一拳頭就朝蝶衣腦旁的牀上砸去,同時怒吼道:“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是我妻子,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妻子?”
蝶衣還沒說話就感覺牀身一震,接着身體往下就跌,轟隆聲中大好的婚牀就這樣冰消瓦解了。本來就是古董貨,那經的住倆人半夜拳打腳踢的折騰,提早報廢成破爛了,倆人本就糾纏在一起的身體,順着崩塌的牀就滾了下來。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糾纏在一起的倆人還沒從對望中回過神來,一大羣人物踢開門就衝了進來。
“少……爺,……少夫人……這個……恩……”最先衝起來的古皓然的小廝茗清看着眼前的一切,頓時傻在了那裡,平時伶俐的小嘴,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纔好,跟在他身後衝進來的侍衛們,面面相覷一時間都尷尬,可是更驚訝的站立在屋中。
屋子中間的牀塌了一地,而牀邊上古皓然和蝶衣正赤身**的糾纏在一起,倆人的姿勢相當令人驚訝,蝶衣爬在古皓然的身上,一手放在他的頸子上,一手卻抓住古皓然的兩隻手撐在他頭上,身上掛着牀上的透明紅紗帳,濛濛朧朧的美麗,正低頭注視着古皓然。
而古皓然由於跌下來時撞到頭,此時正扭曲着一張臉瞪蝶衣,臉上青了一大塊,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怎麼看這姿勢都像是蝶衣佔了上風,通俗一點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