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實力不比手段

方琉雲也在同一時間道:“會針線的坐前面來,不會的先避讓到後面去當下華堇青柔等都坐在了前面,蝶衣四下一掃,不好意思好像就只有她不會這個項目,繡花,真不如古皓然所說的,繡人還差不多。

蝶衣在古皓然的拉扯下坐到了後面,她是覺得無所謂,不過既然大家不想她去出醜,那這份好意還是先領了吧。

方琉雲等坐在最前面,後面則是古浩影等人,在後面則是風等護衛,古皓然則把蝶衣拉到了最邊上,他到不怕蝶衣上去,也知道蝶衣並不在乎出不出醜,不過剛纔他可領教了丟臉的感覺,他可不願意蝶衣也上去領教一番。

衆人剛坐好前來挑選的對手就已經上前來了,卻正是那第一場得了第一的紫衣男子,紫衣男子嘴角一直帶着淡淡的微笑,雙眼不停的在古家人羣裡找尋什麼,古浩影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對上紫衣男子道:“怎麼選個人還這麼費事?”

紫衣男子擡眼對上一臉妖豔氣質的古浩影,眼中星光閃動,那份邪魅到尚可與古浩影一拼,展顏一笑道:“今日方是大開眼界,原以爲銀羽已經算的上長的好的,沒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令弟纔是真的俊朗無邊,真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何人能夠與之匹配

旁邊的古浩名挑眉一笑道:“銀公子還是快挑人吧,我看其他對手可是已經全部挑好了,就差你了

紫衣男子淡淡一笑道:“我不姓銀,你們可以直接叫我銀羽,至於這要挑何人……對了,就是她名叫銀羽的男子眼光搜索間,正好對上後方聽着談古皓然而看過來的蝶衣。

銀羽快步分開周圍的人走到蝶衣面前,雙眼緊緊的盯着蝶衣,眼中的震撼和讚美毫無保留的流露出來,在古皓然上臺表演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涼棚裡坐着的蝶衣,那般的絕世容顏實在不是語言所能形容,但由於離的遠看的不真切,這才藉着挑選對手的理由,親自跑上前來,一見之下雖然說不至於神魂顛倒,但也再也移不開眼神。

蝶衣冷冷的看了一眼目不轉睛看着她的銀羽,緩緩站起身來,旁邊的古皓然一臉陰森的看着面前的銀羽重重的冷哼一聲,摟着蝶衣的腰不理銀羽就走了出來,既然這個樣子都能被選中,那還躲什麼躲。

古浩揚淡漠的掃了一眼立在原地不動的銀羽,淡淡的道:“銀羽公子既然已經選出參加的人選,那麼就請回去吧這可是相當不客氣的逐客令,誰叫他什麼人不選偏偏要選蝶衣,還面上雖然不露花癡,眼神卻放肆之極,他們的弟妹可是他可以順便亂看的。

銀羽一驚回神,見周圍的人都一臉不善的看着自己,不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道:“如此,告辭邊快步走到蝶衣面前道:“按照大會的規矩,由我爲夫人帶路邊說邊對蝶衣做了個請的姿勢。

蝶衣拍了拍古皓然一直佔有式摟着她的手,示意古皓然放開她,古皓然狠狠的瞪了眼銀羽,在蝶衣耳邊輕聲道:“別怕,不管輸贏都無所謂,我們後面在努力得到第一就是了,你上去亮個像就回來,不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淡淡的點了點頭,就跟着銀羽朝主席臺而去。

“兄弟們,你們說蝶衣會不會給我們來個驚喜?”古浩名看着蝶衣的背影道,本來大家不想蝶衣上去的,但是現在已經被選中,那也沒辦法,索性不若開心點好。

古浩影對天翻了個白眼道:“要說比武或者是比美,那我完全相信蝶衣只要往那裡一站,保管第一到手,這刺繡,你覺得蝶衣還能隨機應變不成?”

一旁的古浩揚看了眼牢牢望着蝶衣的古皓然突然道:“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好了,看最後結果到底如何?”因爲古家並不覺得女子一定就要會什麼刺繡啊,要一天在家裡孝順公婆帶孩子等事情,纔是一個女子該做的,所以根本就不覺得蝶衣不會有什麼好尷尬和不好的,因此就跟古皓然不會跳舞一樣,覺得那很正常,自然有的是心情調笑。

古浩清點點頭道:“我賭一千兩蝶衣不過就是上去亮個像

古浩遠淡淡的接過話道:“我也賭一千兩蝶衣沒勝算蝶衣是個什麼樣的人,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不過該瞭解的也還是比較清楚,至少古家人都知道蝶衣好像對家事都不這麼擅長,而擅長的則是他們所缺乏的。

邊上的古浩影挑眉道:“全部都是賭蝶衣不會贏,又沒有另外一方,這個有什麼好賭的邊說邊也看向古皓然。

古皓然回頭看了一眼一個個老奸巨猾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淡淡的道:“凡事別太說的肯定,我就賭蝶衣贏

古浩名頓時道:“一賠十

古皓然二話不說點頭道:“一賠十就一賠十,來多少我照單全收話音一落方琉雲早找來紙筆笑眯眯的道:“來,來,我做莊,快點下定,今天我家小六是血性上來了,機不可失啊,我先下一千兩頓時古浩影等齊齊都圍了上去,連青柔玲靜等都笑眯眯的下定,明知道這是個賺古皓然錢的機會,誰會放過呢。

古皓然心裡自然清楚蝶衣是不會贏的,不過既然大家能開這種玩笑,自然是真的把蝶衣看作是自家的親人,就如對自己一般沒有半點其他心態,所以纔會這般玩笑,自己爲蝶衣高興還來不及,輸點錢有什麼打緊。

在說古家人這邊鬧哄哄的下定離手,舞臺上被選中的十個女子卻已經都上了去,只見蝶衣一身青衫雖然顏色惡俗,不過那清冷的氣質卻蓋過了一切,站在舞臺上冷淡的掃視過衆人,衆人不覺猶如掉在冰雪之地一般,一股通透的清涼滋味侵滿全身,在這炎炎夏日不由甚是舒爽。

涼棚裡的紅淨見周圍圍觀的人都一臉花癡的望着主子,不由暗自好笑,這些人只知道現在通體生寒舒服,卻忘了要是冬天被這麼一望,還不知道會陰寒到什麼程度,果然是隻看美色不知危險的人。

舞臺上備下十張桌子,上面絲綢早已經放置好,各色絲線也架在每一桌子的身旁,此時香已經點起,其他九個架子上的女子已經飛針引線的開始行動起來,蝶衣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絲綢和絲線,動也不動的任由她們擺放在一旁,興步冷淡的觀看起邊上九人的刺繡起來。

涼棚中的人先是寂靜的望着蝶衣,此時見蝶衣既不下臺也不下針,居然悠閒的看起別人的刺繡來,古浩揚不由讚歎道:“好沉的住氣,就這氣定神閒的氣概,那是邊上那些平凡女子可比的

方琉雲單手支着下顎笑眯眯的道:“我家的兒媳婦豈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的,真正是我的蝶衣好啊,看看,越看蝶衣越好

邊上的古震難得的開口道:“榮辱不驚,這點小六卻差之遠亦生死都不能讓蝶衣動容了,一個小小的比試那能讓她在意。

古皓然擡頭望着舞臺上的蝶衣,見蝶衣平淡的看着身邊九個人的刺繡,對邊上陣陣低語和圍觀的人的小聲議論,根本聽而不聞,或許連聽都沒有聽進去,不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的蝶衣自有她處理的手段和辦法,剛纔爲她擔心,怕她會覺得不適實在是多慮了,泰山崩與眼前而面色不動,這纔是他的蝶衣。

蝶衣緩緩的看着其他九人的刺繡,看了一圈後便站在自己的桌子邊淡淡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古皓然,古皓然當即一個燦爛的笑臉迎上,無聲的對她述說着什麼,蝶衣見古皓然說完方掃了眼邊上笑呵呵的古浩揚等人,拿她打賭,也許並不是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一柱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十位參加比試的女子都隨着主席臺上的男子走上了主席臺,對着十位裁判拿出她們剛纔完成的刺繡。

這些刺繡大多都沒有完成,有的不過只有一個蓮花的輪廓,有的還只繡了一個花瓣,有的方繡出陪襯的佈景,不過針法的嚴密,構思的嚴謹,和手藝的高低匆匆一觀也還是能明瞭七八分的。

蝶衣照舊被排在最後一個,幾個裁判看完前面九位的作品,都齊齊朝蝶衣看來,蝶衣空着一雙手冷漠的回望。

“這個,這位夫人所完成的刺繡圖呢?是不是忘在下面了?”雖然說是什麼德高望重的裁判,不過終究是男人,那個能美色當前問的出厲聲的話語,見蝶衣漠然站在原地,當頭的裁判不由軟聲細語問道。

蝶衣掃了眼一臉溫和笑容看着她的十個裁判,淡淡的走上前,一直垂在兩側的雙手突然同時動了,只見寒光快速的在眼前跳躍,沙沙的輕微響聲傳出,十個裁判一楞神間蝶衣已經收回手,依舊淡漠的站在原地。

離開桌子站在蝶衣身邊的當頭的那裁判見蝶衣不說話,不由再度追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們的話,你……這是什麼?”

在他驚訝的後半句話後,邊上的其他裁判都朝他的眼神看去,只見他們面前的桌子上一朵蓮花正端端正正的刻在正中間,雖然沒有五顏六色的潤色,但是觀其造型絕對是一朵蓮花,與前面一副勾勒出輪廓的蓮花圖一模一樣。

幾個裁判不由一呆,剛纔那一陣沒看清楚動作的寒光,感情是在這桌子上刻了一朵蓮花,其中一箇中年裁判抽了抽嘴角道:“這個我們比的是刺繡,不是……”話還沒有說完,那朵刻在桌子上的蓮花就在另一個裁判的觸摸下,哐鐺一聲掉下來,桌面其他地方整整齊齊,唯有這朵蓮花所在的地方露出一片花形空白,幾人頓時楞在那裡。

那桌子乃是紅木所做堅實異常,那剛纔鏤空的地方切口整齊乾淨,不帶一點拖泥帶水,整個刻入過程如風行流水,瀟灑快速異常,連他們看都沒看清楚動作,這花已經就刻了下來,可見面前的女人這一手刀法到底有多快有多好。

幾個裁判回過神來對視一眼,當先的那位皺了皺眉頭,雖然刀法好可是今天真的又不是考武功,這麼做算什麼,正要與蝶衣說個子醜寅卯,邊上一裁判突然驚聲道:“老餘,你身上

那姓餘的裁判見對面幾人眼神都驚恐起來,不由低頭一看,頓時臉上血色盡失,在蝶衣微微揮袖的一瞬間,他胸口上一塊布料突然飛了起來,那單薄的布料漂到桌子上的時候,衆人也都看清了,那也是一朵蓮花,相當小巧的一朵蓮花,與桌子上的紋路是一模一樣,但是關鍵不是那是什麼東西,而是這朵蓮花他的胸口,剛好是心臟的地方。

余姓裁判止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要是剛纔蝶衣那一刀在劃的深點,那自己會……頓時壓抑的輕聲道:“你……你這是……威脅

蝶衣冷冷的道:“對,就是威脅

一旁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壓低了聲音道:“你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威脅我們,我們一喊,你就……”

蝶衣冷酷的一笑道:“試試,好久沒玩過刺激的了,不知道是我的刀快,還是你們喊的人快邊說邊手尖緩緩擡起,一道寒光在她的手指間若隱若現,散發着猙獰的氣息。

由於這一切蝶衣和那姓餘的裁判都是背對着衆人的,而旁邊的比試者都退在一旁,所以邊上和下面的人也不知道蝶衣到底剛纔做了什麼,見幾個裁判圍着她不由都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古皓然和古浩影等幾個也沒看清楚蝶衣到底在做什麼,古皓然只是憑蝶衣剛纔的動作幅度,猜測出蝶衣剛纔動刀了,不由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後,突然輕笑了起來,一瞬間心情彷彿很好的看向一旁不知道他爲什麼笑起來的衆人。

主席臺上蝶衣此時冷冷的低聲道:“該怎麼做你們自己看着辦,我不介意那一刀在劃深點,也不介意深夜來訪,相信我,我從來都會說到做到說罷轉過身來冷漠的注視着主席臺下的衆人,緩緩走到邊上與其他九個女子站立在一起,等待最後的宣佈。

沉默,沉靜,沉穩,等了不少時間,在主持大會的年輕人催促了幾遍後,那余姓裁判脫掉身上的鏤空花瓣衣衫,與年輕人耳語了一陣。

年輕人分外詫異的望了幾眼一臉冷酷的蝶衣,高聲宣佈道:“這一關最後的獲勝者是衣陽村的代表,她剛纔在面對幾位裁判的一瞬間,使出了失傳已久的湘竹神針針法,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了一朵絢麗無比的蓮花圖,所以經過十位裁判的最後評定,衣陽村的代表當之無愧的成爲這工一項目的第一名

噗,方琉雲一口茶水噴出去,一臉難已置信的道:“開什麼玩笑,湘竹神針?蝶衣會?搞什麼?”

一旁的古浩揚一臉憤怒的瞪着古皓然道:“你早知道蝶衣會那個什麼失傳已久的什麼湘竹神針,所以你才那麼有持無恐的跟我們打賭是不是?小六,你太狡猾了,太狡猾了

古皓然哈哈大笑道:“我就是知道怎麼樣邊上的古浩名頓時當頭就扔過來一顆桌上配製的水果,滿臉失望的道:“好不容易以爲有個機會可以贏小六一把,沒想到蝶衣還真是深藏不露,這個平日那裡看的出來蝶衣會那個玩意,啊啊啊,太過分了

在衆人憤怒的眼神中一直望着主席臺上的玲靜搖搖頭道:“不對,湘竹神針我也只是聽過,這針法已經失蹤太久了,而且要像剛纔蝶衣那麼短的時間內繡出一副蓮花圖,絕對要十幾二十年的功力,蝶衣不像在這上面侵泡了這麼久的人,她的氣質完全不適合做一個繡女

古浩遠此時也點點頭道:“我也覺得不對,蝶衣不會刺繡這點完全可以肯定,她的手不是拿針的手,剛纔絕對不是在施展什麼神針

古浩清見古皓然笑的那叫一個開心,不由道:“小六,你應該是看出什麼來了吧,蝶衣剛纔做了什麼?”

“威脅而已一道冷淡的聲音幫古皓然做了回答。

古浩清等轉過身來見蝶衣已經走了回來,古皓然一躍而起伸臂抱過蝶衣坐下,靠在蝶衣肩膀上邊笑邊道:“我怎麼就沒想到我的蝶衣豈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哈哈,看你幾個老頭的臉色我就覺得好笑,蝶衣你真強,我怎麼早沒想到這一招

古浩影和古浩揚等對視一眼,齊齊的嘆了口氣,怎麼就忘了這是個強勢的女人,威脅,完全是她的作風,不過這麼明目張膽大庭廣衆的威脅,也虧她能做的出來,自己們輸的冤枉啊。

“利潤我要一半蝶衣看了眼垂頭喪氣的衆人,淡淡的朝身旁的古皓然道。

古皓然笑容滿面的道:“沒問題,全給你也沒問題,一賠十,我看看有多少銀子,喔喔,還都出手不大方,才一萬五千兩,呵呵,十五萬兩銀子就這麼到手,這叫我怎麼好意思啊,哈哈古家從古震到他的三個妹妹,沒一個跑掉,一人一千兩的賭注,現在一翻十,一人要出一萬五千兩,真是個賺錢的捷徑。

古浩揚等都無語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古皓然,一旁的古震看了眼身後跟着他的人,那人微微點頭在不經意間離開,現在是把別人威脅了,不過也就得罪了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反擊,所以這些擦的事情肯定要作好,古皓然等都明白這點,所以直接當沒看到古震的示意。

此時把舞臺上的桌椅等清理乾淨後,不少人往上擡木板形狀的東西,又是敲又是打的一陣亂忙碌,主席臺上的年輕人此時道:“現在溟府和衣陽村各拿了一個第一名,其他的家族可要加油了,現在我們進行第三場的比試,這一次我們要的男子組二人上場,這一場要考的是家族間的情意關係,一個大的家族不光要求男女各要出色,更多的則要體現相互間的親情,情意纔是一個家族間最爲維持長久的東西。

這情誼不怎麼好考驗,不過我們可以從另一個側面配合來說,相互間完美的配合也是情意的一個表現,這一場比試很簡單,我們齊郡盛產菜油,就用我們盛產的東西來考驗我們,內容要求不高,大家看到舞臺上豎立起的木板,上面此時已經倒滿了菜油,一人站在上面一人站在下面,可以用繩子做幫助,要求就是同心協力的爬過這層木板就行,當然前提是不準用武功,要是發現有絲毫用了功夫的跡象,那麼不但排名最後,前面的名次也會取消,所以大家千萬別犯

這年輕人話音一落,古皓然直接道:“我和蝶衣已經出過力了,剩下的你們看着辦說罷摟着蝶衣挑眉看着古浩揚等人。

古浩影看了眼全是菜油大概五米高的木板,惡寒的道:“我纔不去,我討厭把衣衫弄髒

古浩名也同時道:“不去,這是小孩子家玩的玩意,別辱沒我的智商和身份

一旁的古浩揚聽了兩人的話語,與古浩遠古浩清對視了一眼道:“那麼這麼說我們去了就是我們的身份和智商不及你了?”

古浩名頓時挑眉道:“我可沒說

“老三,我好像記得我們爲什麼來這裡參加這個比試,好像是有人自作主張的後果,你不去難道要我負責,恩一聲恩說不出來的威脅語氣。

古浩名看着發話的古浩遠,咬牙切齒半響握了握拳頭又放下,誰叫自己當初參了一腳,活該自己倒黴。

古浩影見古浩名一臉的鬱悶,不由嘿嘿直笑道:“我的好三哥,這次就看你的表現了,這小孩子玩的遊戲三哥一定是手到擒來,小弟在這裡爲你加油鼓勁

古浩名見古浩影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樣子,當下嘿嘿一笑走上前來一手勾住古浩影的脖子邪笑道:“我的好五弟,有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少的了你呢,想當年我們兩兄弟可是風裡來火裡去,感情好的他們羨慕,今天少不得還要讓他們羨慕一番纔好,走,跟哥哥上陣殺敵去邊說邊不顧古浩影的反對,強扯着他就往場地中間走去。

“誰跟你感情好?誰跟你風裡來火裡去?你給我放手,老三,你……”不滿的叫聲漸漸遠去,涼棚中的人轟然大笑,這兩人時不時見面就要掐一把的人,現在去比試什麼合作無間,哈哈,有得好看了。

舞臺中間八十五度的斜角木板,寬五米,長二十米左右,上面全是今黃的菜油,老遠都能聞到一股菜油味道,古浩影一臉陰沉的站在下面瞪着木板上方的古浩名,見古浩名一臉可親微笑的看着自己,古浩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惡聲道:“我要在上面,你要不讓我在上面,你信不信我轉身就走被強拉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讓他在下面來爬這粘滿油膩的木板,還真當他古浩影好欺負。

古浩名見古浩影作勢轉身就走,不由翻了個白眼道:“好,好,好,誰叫你是我弟弟,我不讓着你誰讓着你邊從後面跳下壘起的高凳,滿臉鬱悶的與古浩影換位置,要不是剩下的三個都不好欺負,他這麼會挑這個有潔癖的傢伙。

邊上已經準備好的其他九家人,都不由小聲的說這個當哥哥的不錯,當弟弟的不對的話語,古浩影聽在耳裡頓時火冒三丈,好你個古浩名會做好人啊,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做個好人,本來還陰沉着臉的古浩影,站上高臺握住手中的繩子,風情萬種的朝下面的古浩名揚起笑臉,底下的古皓名頓時一陣惡寒,無事笑這麼歡,絕對有情況。

在一聲開始後,迎難而上的壯觀局面就開始了,古浩名手裡握着繩子用腳踩了踩豎起的木板,不錯還比較結實,看來不是那種一踩就斷的東西,把身上的衣衫卡在腰間,他也不想把身上的衣衫弄髒,古浩名就朝上面爬去。

靠,好滑,不準用功夫的結果就是古浩名一步三滑的往上爬,要不是平日練的平衡和反映快速,幾腳下去不倒那纔怪,站在頂上的古浩影拉着維持古浩名身體的繩子,見古浩名沒半響居然爬了木板的一半,在看了眼旁邊的九家人,一身是油的還在原地挑腳,當下笑容滿面的道:“三哥,記着不能用武功喔,要不然蝶衣會找你算賬的說罷朝擡起頭的古浩名拋去一個媚眼,雙手很優雅萬分的的鬆開繩子。

古浩名在聽見古浩影說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要糟,還沒來得及做好應變措施,手中維持着自己平衡的繩子突然沒了着力點,古浩名一下子沒了依靠,腳下滑的螞蟻都可以在上面溜冰,一個瞬間傾斜的身子就往下滑,條件反映的就想用功夫,卻一瞬間又想起用的後果,忙又生生的按耐了下去。

古浩名雙腳連連在上面踩動,那知道不踩木板還好,越是踩的快滑的越是快,古浩名雙腳在空中一陣亂動,砰的頭面滑撞上木板,身子順着木板的角度直溜溜的就像只大蜘蛛滑了下來。

“哈哈,這準一個人面油花啊古浩揚見古浩名直接親吻了木板,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旁邊的古皓然靠在蝶衣肩膀上喃喃的道:“還好我沒去,要不然倒黴的就成我了

這廂還沒滑到地面手中的繩子突然又一緊,把古浩名掉在離地半米左右的距離,上方的古浩影驚訝的道:“三哥怎麼了,沒事吧?”

古浩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怨恨不能使用武功,看了眼腳下跳到地面,緩緩的擡起頭來望着上面露出關切神態的古浩影,古浩影只見古浩名臉上一片油跡,額頭和鼻子在木板上撞的紅紅的,嘴脣上光亮照人更加顯的水潤光滑,連頭髮絲上面都有油跡,整個身體正面全部都是油脂,此時正順着衣衫往下滴落,不由心裡笑的好不開懷,面上卻一臉關心的道:“哎呀,三哥,小弟剛纔一個支撐不住滑了下手,三哥不要怪小弟

古浩名咬牙切齒的望着上面笑的猙獰的古浩影,從牙縫裡擠住一句話道:“怎麼可能怪你,我最親愛的弟弟

古浩影頓時像舒了口氣似的道:“來三哥你抓緊繩子,我把你拉上來

古浩名雙眼眯在一起,眼睫毛上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油,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啊

古浩影一臉微笑的道:“那我就開始了邊說邊拽着古浩名就往上拉,古浩名現在也不用顧及身上的衣衫了,反正已經油的不像樣了,就那麼擡着頭微笑的望着古浩影,任由古浩影使力把自己拉上去。

古浩影雙手互握幾把就把古浩名拉到剛纔的高度,低頭對着古浩名笑道:“三哥,小弟這就把你拉上來邊說邊兩手同時就朝繩子上方抓去,這一同時也就等於同時兩手都放開了繩子,古浩名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手中繩子在空中一蕩,瞬間纏上古浩影的手腕,古浩名趁着這時用盡全力抓住繩子就往下扯,古浩影沒防備古浩名居然敢用功夫,一個先機失去下在頂上支撐不住,被古浩名一把就給拽了下來。

古浩影頭上腳下的跌下來,古浩名滿臉微笑風采翩翩的直接滑下來,倆人同時從木板上滑下來,古浩名站在地面微笑的看着爬起來的古浩影道:“我親愛的五弟,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失手摔了下來,可有那裡摔着沒有?”剛纔動作那麼小,而且只是爲了把古浩影拉下來,又不是爲了自己上去,所以那些專門察看有沒有人動武的人,對這樣自相殘殺的行爲全當沒看到。

古浩影低頭看着自己一身的油膩,倒着摔下來的後果就是,不光前面全部是油,一頭他最引以爲傲的頭髮也成披散狀,與木板做了親密接觸,此時正順着頭髮頂端沿着髮絲一滴一滴往下滴油。

古浩影擡起油光滿面的臉頰咬牙切齒的瞪着古浩名,握緊拳頭道:“多謝三哥關心,五弟沒事哼,今天這個樑子結下了,害自己衣衫全毀不說,精心整理的容顏也這麼狼狽,回去有他好受的,不整回來他就不叫古浩影。

涼棚裡的衆人此時好整以暇的看着站在一起,無比和諧謙讓的古浩名和古浩影,方琉雲邊往嘴裡喂水果邊輕笑道:“這下有熱鬧瞧了

古皓然笑呵呵的道:“漂亮,這一手不耐啊,不過還是不及兩個人的面容好啊,看着真讓人感到賞心悅目,不錯,不錯

古浩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的道:“不愧是我們的兄弟,越是狼狽越是優雅,青柔回去把他們兩人此時的容貌畫出來,這是我要送給他們兩個的生日禮物青柔用手捂着嘴邊笑邊點頭。

三嫂白芊,五嫂玲靜對視一眼,都滿臉笑容的各自搖頭,這兩個人平時聯合起來整別人,現在互相掐看起來也分外有功力,只是可惜了那頭髮,平日用上等的精油保養,現在居然用菜油保養,雖然比較全面,不過級別可低了去了,不知道聞道的時候會不會作嘔。

古浩揚嘿嘿笑了半天突然道:“小五有手段,老三有眼力,今天我們就看鹿死誰手,要不要開個莊?”

古皓然頓時道:“我沒問題啊,反正剛纔贏了那麼多,我不介意輸點出去,蝶衣,你說我們買那個贏?”

蝶衣看了眼還在那了溫柔對望的兩人,不由有點無語,有這樣的兩兄弟麼?不是,是有這樣的一家人麼?好像生怕打不起來似的,還在邊上火上加油,不由淡淡的道:“隨你兩個人勢均力敵買什麼買。

一旁的古浩清搖搖頭道:“還開什麼莊,又沒個賠率大的主,賭起來也沒興致賭蝶衣那本來以爲十拿九穩,何況還有古皓然這個有錢的主在那裡賭賠率,結果還給賠了不少進去就不說了,賭這兩個人就幾人那點小錢,根本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就這麼看熱鬧的好。

“我說你們兩個,要深情對望回來有的是時間,現在給我看看旁邊的情況在說古浩遠冷淡的話語遠遠的傳出,那兩兩相望的傢伙頓時一震,齊齊朝旁邊看去,見邊上其他九家有的已經快爬到頂上了,兩人不由對視一眼,要是被這些人摔下那就太沒面子了,古浩名瞪了古浩影一眼道:“我在上面說把轉身就朝木板後走去。

古浩影無所謂的站在原地,既然已經這樣了,誰上誰下也不要緊了,古浩名站在頂端後,把繩子扔給古浩影,古浩影伸手抓住一頭用力拉了拉,挑眉看着頭頂上的古浩名。

古浩名拉着繩子的一頭,古浩影拉着繩子的另一頭,倆人就這麼對視着,時不時朝旁邊看一眼,反正只要還沒威脅到他們趕不上的距離,兩人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繃緊了手中的繩子。

“得,拼起內力來了古浩揚挑眉看了眼又開始上下對望的兩人,伸手支撐着下顎,好整以暇的看起熱鬧來。

“唉,這就是比試太小兒科的原因,兩個人都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只顧自己叫勁,早知道應該挑最難的項目讓他們上,我看不如下個項目也讓他們兩去得了,這麼一項是無法從根本上解決他們相親相愛的狀態的古皓然邊喂蝶衣吃水果,邊涼涼的在一邊說風涼話。

古浩遠淡淡的點了點頭道:“可以考慮

“你們兩個到底有完沒完?”一聲暴喝突然響起,那舞臺上的古浩名和古浩影同時被嚇了一跳,外人聽着不會覺得有多厲害,他們聽在耳裡可就不一樣了,這可是那麼從來不發怒,一發怒就具有毀天滅地精神的老爹,古浩名忙立馬收手,古浩影卻慢了一發,頓時古浩名一個不穩差點被古浩影拉下來,忙使力一掌拍上面前的木板。

只聽格格聲音頓時響起,慌忙收了手的古浩影和古浩名不由愕然對望,噼啪之聲大做,古浩名和古浩影嘴角不由抽筋起來,兩人手中的木板在不停的開始晃動起來,在兩人愕然間巨大的木板轟隆一下全部朝古浩影等下面的人砸去,剛纔古浩名那全力一掌把這臨時牢固起來的木板,震的脫離了這邊的掌握,順着古浩名的掌力就倒了下去。

尖叫,男人的尖叫也還是很恐怖的,這翻動作可比剛纔那考驗情誼的多,站在高臺上的有的震驚的呆在原地,鬆了手中的繩子,有的精神可佳硬是不鬆手,直接給掛在木板的這邊朝前方倒下去,有的最聰明的則快速放手大叫道:“快離開邊跳下高臺就朝前面去撐那木板。

身在高空的古浩名也顧不上不準用武功了,一個翻身從上面躍下,閃身就衝進裡面與古浩影同時伸手,撐住直直倒塌下來的木板,只聽轟然一聲,在全場衆人的高聲尖叫中,巨大的木板完全倒塌,完全蓋住了下面的人。

古皓然一手支額轉過頭埋在蝶衣頸子上無力的道:“這下好了

古浩揚和古浩清對視一眼,突然齊聲哈哈大笑起來,邊上的古浩遠揉着眉頭看着古震道:“爹,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殺傷力很厲害?”

古震無語的望着前方平整的木板上蠕動的人,和周圍慌忙衝上去搶救的人,不由冷着一張臉道:“不中用的東西

完美,相當完美的第三場比試由場地倒塌,最終什麼人也沒撈到第一,不過因爲古浩名等兩人的表現完全不符合比試的宗旨,被直接判定爲最後一名,而溟府的兩人表現的非常優秀,經過大家舉手表決,成功衛冕第一名。

古皓然等人看着一身狼狽不堪,外加尷尬不已的倆人默默的走回來,齊齊鄙視的豎起大拇指向下,惹的兩人敢怒不敢言,灰溜溜的在古震的駭然眼光中僵直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連一身衣衫都不敢換。

在大隊人馬快速清理過一片狼跡的舞臺後,也已經是下午時候了,衆人都趁着這個時間休息了片刻後,主席臺上的年輕人才又開口道:“現在比試已經過半,溟府取得兩個第一,緊隨其後的是衣陽村,在接下來的還剩的兩個項目中,我們看誰能夠獲得最後的第一名

停頓了下待圍觀的人歡呼過後,年輕人接着道:“這第四場比試要求一男一女搭配進行,請大家選出你們認爲最默契,最有能力代表整個家族的兩個人上場,因爲一個家族不僅要男女各自出色,男女聯手更要出色,他將說明一柔一剛的相輔相成,也是一個長勝家族所必備的要點之一

涼棚裡古浩揚一聽這話二話不說的道:“小六,你們自己看着辦

古浩遠等人則看都沒有看古皓然和蝶衣,兩個人一個是當家,一個是月堂的主子,本來他們兩就是代表着整個古家,這還有什麼好選擇的。

古皓然挑了挑眉看向蝶衣道:“老婆,上吧,誰叫我們是最出色的呢邊摟着蝶衣站起身來,邊對着古浩揚等翻白眼,他們那一對不出色?不就是不願意去麼,就只好拿他這個當家的來做擋箭牌。

蝶衣也無所謂的跟着古皓然站起身朝前方走去,兩人一個耀美如日,一個清冷如月,這緩緩的走上前來,頓時讓周遭的人都丟了眼睛,古皓然嘴角帶着淡淡的標準笑容,摟着蝶衣的腰向着四方緩緩示意,蝶衣見邊上尖叫抽氣聲四起,不由微微側頭看了古皓然一眼,這個人現在正在展示他的完美風度,卻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子的芳心。

古皓然見蝶衣看過來,不由對着蝶衣露齒一笑,緊了緊摟在她腰間的手輕聲道:“我們兩個可代表的是古家,不是那個什麼衣陽村,要是有一日讓旁人得知是我們,那不丟臉死了,現在可要挽回點面子才行蝶衣恩了一聲也不說話,這些面子裡子的事情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十大參賽家族的人選都站立在了舞臺上,無一古皓然和蝶衣這一對是最耀眼的,就連身邊那溟府銀羽和一個面容相當出色的女子,也無法與他們爭輝,所以自然而然的兩人周邊空了一大圈出來,誰願意用自己的平淡去襯托別人的光芒,卻讓古皓然和蝶衣分外耀目起來。

古皓然斜眼間見銀羽立在靠蝶衣最近的地方,目光時不時的飄過來,看一眼又閃過去,閃過去又看上一眼,古皓然不由面上帶笑雙目卻蘊涵着殺氣,敢窺視他的人,找死。

主席臺上的年輕人見人選都已經到齊,頓時開口道:“這一關的內容很簡單,你們看見前方那一朵蓮花沒有,這一場就是展現你們默契和實力的考驗,只要誰能拿到那朵蓮花,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蝶衣邊聽邊看向前方約二十米左右距離的那一朵十分小巧的蓮花,蓮花正放在一張高高的桌子上,主席臺上的年輕人停了一口氣又道:“不過,我們的要求就是蒙上你們的眼睛,然後分別帶上你們到不同的位置,不允許交流,不允許做任何小動作,否則直接判定出局,如果你們打傷了自己的同伴,那麼就算最後得到了那朵蓮花,也會被判定爲輸,所以這就是考驗大家默契的程度了,當然下手不能太狠,不能造成重傷

古皓然聽到這不由微微笑了起來,跟他和蝶衣來這一套,呵呵,他到是比較期待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銀羽,這翻看老子打不死你。

蝶衣回眼間就看懂了古皓然的目露兇光,不由淡淡的道:“別打死了

古皓然呵呵一笑道:“放心,我下手絕對有分寸,況且還不知道他會被帶到什麼位置,你要是遇上了也給我狠狠的揍他蝶衣眼都沒擡的計算着四周的距離,誰遇上她那是他倒黴。

邊上的那九家人也都不動聲色,看來個個都是有兩手的,給參賽的二十個人眼睛上蒙上厚厚的黑布,自然有人前來拉着衆人各自站定,只見二十個人在距離蓮花二十米處圍成了一個圓圈,每家的人都被分開來,站定後年輕人直接道:“你們的前方就是那朵蓮花,去上前取下去

話音一落十九個人齊齊的動了,都各自一邊戒備一邊朝前方走去,唯有蝶衣靜靜的站在原地傾耳聽了半響才緩慢的朝前走去。

越是靠近蓮花的位置,人就越是聚集到了一起,這時候蒙上雙眼的人也不知道身旁遇上的是什麼人,唯有先發制人,也有的自持功夫高要來個後發制人,好從對方的路數中聽出到底身邊的是對手還是一路人。大家各有顧及,手下下的都不怎麼狠,招數都有點軟綿綿的。

在其中唯有古皓然什麼也不理會,碰上人二話不說直接就是幾拳頭轟回老家,那裡有什麼猶豫和手下留情,根本是狠不得打死一個少一個,有時候還沒碰上,只要感覺到身邊有人,古皓然也直接上去給人放倒,一時間只聽他身邊哎喲聲大做。

而這方的蝶衣冷靜的邁着步子一步一步朝前走,路上遇上站的有人,或者突然從旁邊或者天上掉過來的人,手下乾淨利落毫不留情的就出手,連點考慮的時間都不預留,雖說已經不如以前那麼一動手就要人命,不過那狠辣的厲害程度也沒有減少幾分。

兩人一個走的是轟轟烈烈,一個走的是寂靜無聲,不過同樣的擋在他們路上的一律剷除,看的周圍的人全部膛目結舌,長的那麼好的兩個人,怎麼原來是這麼厲害的啊,看來美男子也可能不是草包。

涼棚裡古浩揚等皺眉看着古皓然和蝶衣,半響古浩清緩緩的道:“早知道這樣不應該讓他們兩個上去的,應該我和徐敏去

古浩揚微微點了點頭道:“兩個人都是強勢的人,你們看他們兩個根本就是下手不留情,這要是遇上了那還得了

古浩名微微皺眉道:“兩個人都不懂讓步,好像只有自己,眼眸中完全沒有自己還有個助手在裡面的樣子,一切以自我爲中心,看這情景以後的日子還需要多磨合啊

一旁靜默的古震此時也道:“勝負到是其次,他們這麼個打法,不是浩然傷了蝶衣,就是蝶衣傷了浩然,以後少不了要多吃很多苦頭了古家人有點擔心的看着兩個完全不知道收斂的人,不是因爲這個比賽傷了對方會怎麼樣,而是齊齊覺得要真是這樣,兩人的本性都還要加緊磨練才行,各自只相信自己那怎麼行?

古浩影看了眼場地上古皓然和蝶衣越來越接近,不由定定的看着兩人道:“也許不一定會出現那樣的情況吧,小六不是一直都讓着蝶衣的,這會怎麼會叫真,是不是他們自己有自己的默契?”

一直沒說話的古浩遠接過話題道:“也許有這個可能,不過也不排除爹和大哥他們的想法,這兩個人讓人操心啊

場地上古皓然一拳對上邊上突然擊起的一道掌風,古皓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傾身而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對手也不是個弱者,堪堪與古皓然打了個平手,古皓然心中冷哼一聲,手中變掌爲刀灌注五成內力狠狠的擊打了下去,同時一腳踢出上下夾擊。

只聽對面之人一聲悶哼,顯然是中招了,古皓然本來要撤退回來走自己的道路,一聽這聲悶哼頓時二話不說,直接欺上前去用盡全力朝對方下手,因爲很簡單那一聲悶哼聲音雖然不大,不過卻讓古皓然分辨出眼前是何人,正是那個老拿眼睛吃蝶衣豆腐的銀羽,這翻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人,古皓然自然是寧願錯殺也不放過一個。

蝶衣這廂雖然緩慢卻堅決的向前走着,一直沿着她自己的直線在走,身邊時不時遇上的人直接被她放倒,在地上哼哼兒,耳中聽着周圍的風聲亂起,其他幾家人恐怕都已經偏離了自己的線路,與旁邊的人攪和在了一起,蝶衣也不管那麼多依舊保持着自己的道路。

涼棚中的古震點了點頭道:“好強的實力,好彪悍的氣質,好聰明的做法

一旁的方琉雲也難得正色的道:“一直保持着自己的直線走,是最快到達目標的路線,也是唯一可以避免與不知道位置的古皓然碰上,好機敏的抉擇旁邊的古浩揚等都讚許的點頭,卻不知道那主要是因爲蝶衣懶的走,這些人又不是很強,還沒那個本事把她逼出自己的線路,所以抓住這一個方向就好,不用飛費神在去計算其他的線路。

此時幾人見古皓然與蝶衣越來越近,本來古皓然還保持着他前進的方向的,無奈爲了追殺銀羽,一陣拳打腳踢後雖然面向的位置正確,卻已經來到了蝶衣的身邊。

古浩影微微坐正身子緊盯着場地上的兩人,只見古皓然一拳頭把銀羽給打趴下了後,邊上也不知道是那兩家的剛纔走到那個位置上,居然同一時候就對着古皓然擊打過來,古皓然辨別出風聲當下一腳向空中踢出,兩手一邊一拳回擊過去,在電光火石間分擊兩人後,在空中一個翻騰就朝邊上落下。

此時古浩名唰的一聲站起來注視着場地上,因爲古皓然落下的方向正是蝶衣所在的位置,古浩名只見蝶衣突然側過頭,一腳踢開邊上的一人,手刀一揮就朝空中擊去。

大嫂華堇頓時驚呼起來,一瞬不瞬的盯着古皓然和蝶衣,空中古皓然聽的下方有聲音,當下腳下發力倒掛着身子一掌就朝蝶衣的手刀迎了上去,古浩影頓時握緊拳頭道:“該死

旁邊的古浩揚古浩遠等人也都緊緊的皺眉注視着快要對上的兩人,看兩人的氣勢和出手不說用盡全力,起碼任何一個也沒有留情,不由都擔心起來。

只聽半空中砰的一聲勁風相交聲,古皓然和蝶衣同時被震的退後一步,古皓然在空中一個借勢落下,二話不說就直接往剛纔蝶衣的方向衝,而蝶衣面色冷淡的也同時走了上來。

古浩名頓時急道:“他們要做什麼?不打傷對方不甘心麼?”

古浩影一拳頭砸在桌子上連聲罵道:“這兩個混蛋,不知道對方是誰麼,又不是拼命,剛纔那麼用力幹什麼?現在還不知道……咦

話音還沒落古家人都驚訝的盯着場地上的兩個人,見古皓然和蝶衣什麼姿勢也沒做,什麼話也沒說,衝到一處頓時攜手就往前走,自然的好像已本來就應該如此,沒有一點猶豫,沒有一點反抗,就像剛纔那一擊完全不存在似的,兩人此時並肩往前走,所過之處如入無人之境,周圍的人解決的那叫一個乾淨利落,與剛開始時一般狠辣無情。

涼棚中的衆人面面相覷,半響古浩揚眨眨眼道:“這什麼意思?這樣也能夠認出對方?這到底是什麼恐怖的默契?居然一點猶豫也沒有

古浩遠定定的看了兩人半響後道:“是我們白擔心了,他們兩個比我們所認爲的還要了解對方,和相信對方

一直沒有說過話的林野此時淡淡的道:“少爺和夫人所經歷的太多,就算是生死關頭他們也能認出彼此,不需要猶豫,不需要手下留情,因爲他們知道交手就是最好,最方便認出對方的時候島上那麼艱難都過來了,面前這點不過是小意思而已,根本連擔心都沒有必要。

古浩揚等聽着林野的話,見林野和紅淨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眼眸中只有信任,不由對視一眼沒有做聲。

場地上古皓然和蝶衣攜手前進,不過片刻時間就撞上了桌子邊緣,古皓然一把拉下眼睛上的黑布,傲然一笑的伸指捏起了那碗口大小的蓮花,朝邊上神色漠然的蝶衣看了一眼,笑眯眯的道:“清冷,優雅,高潔,只有這樣的花才配的上我的蝶衣說罷微揚起手把這朵玉色的蓮花給蝶衣別在了發間,蝶衣淡淡的看了古皓然一眼,見其眼中全是笑意,也就默許了他這種行爲。

毫無疑問這第四場由衣陽村獲勝,無視周圍或站或躺的對手,古皓然一臉燦爛笑容的摟着蝶衣走回來,古浩名對着古皓然舉起大拇指道:“好小子,好小子

古皓然見古震古浩揚等都是滿臉的贊同之色,不由淡淡的一笑拉着蝶衣坐下,把頭靠在蝶衣的肩上,伸手端過邊上的茶碗遞到蝶衣脣邊,蝶衣一邊任由他靠着,一邊微微低頭喝了一口。

古浩揚等見倆人神色自然,動作和諧的不是一般,連外人看來都覺得那樣的舉動是正常到不能在正常的樣子,那份默契和從容好像已經滲入了骨髓,沒有一絲流露在表面,但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卻讓人知道他們從來沒有消失過,古浩遠不由暗中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兩個人再也不需要他們擔心了,這樣的和諧和默契連他們也許都沒有,還需要他們但什麼心。

在衆人高興的安靜中,主席臺上的年輕人開始發話了:“現在二比二,溟府和衣陽村各佔一半勝場,看來最後的爭奪要落在我們最後一項上了,如此我也就長話短說,這最後一場我們要比的是整個家族的共同能力,所以這場一共要求八個人蔘加,必須是家族裡的直系血親,人員若不夠的話可以允許妻子參加,

內容很簡單,所謂同舟共濟,一個家族就是一條船,家族裡的所有人全都是爲了把這條船開的越遠越好,所以現在我們全部移架到河岸上去,這最後一個項目是在河面上舉行的,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開船到達終點,誰就是最終的勝利者

圍觀的衆人頓時蜂擁上河邊,由於本來就在河岸上,所以完全不需要大規模長距離的移動,待古皓然和蝶衣等跟着帶路的人到底起點的河邊,看着面前只能容納八個人的漁船漂浮在水面,古皓然不由對天直翻白眼,這樣破爛的小船他這輩子都沒有坐過。

直系人員,古家從古震算起也才七個男人,所以最後這個人選又落入我們蝶衣的面前,只因爲方琉雲的一句話,能者多勞,就把蝶衣扔給了古皓然等一夥,自己則帶着華堇等跑到終點看熱鬧去了。

“走,走,走,這麼點小事還要本少爺親自動手,實在是太給衣陽村面子了古浩名當先依着河面上搭起的木板,走到屬於衣陽村的那條小船上。

古浩影冷着一張臉咕嚕道:“居然要我們來駕船,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麼人,承載整個聖天經濟的龍頭老大,現在居然淪落到親自來當船伕,真是大材小用啊,大材小用

古浩揚一腳把站在木板上不滿的古浩影給踢了下去,挑眉道:“鬼叫什麼,我們都不委屈還委屈了你不成?”好在古浩名和古浩影在古皓然和蝶衣上場的時候,因爲實在無法忍受去換了衣衫和洗了洗頭髮,否則現在古浩揚肯定連踢都懶的踢他。

古皓然摟着蝶衣下到船裡,見古浩揚,古浩遠,古浩名和古浩清成豎線坐在一邊,這邊他爹和古浩影坐在前面,於是拉着蝶衣坐在中間,自己坐在最後面,看着邊上的人工槳,不由道:“這東西是拿來做什麼的?怎麼用?”

古浩遠冷聲道:“不知道

古皓然不由挑眉看着他爹和衆兄弟道:“有誰知道?”

寂靜,半響古浩揚回頭看着古皓然道:“小六,你覺得我們那一個像坐過這種船的?”

古皓然見古浩清等同時點頭看着他,不由一聲哀號道:“有沒有搞錯,全部都不知道該怎麼划船,那我們要怎麼辦?”雖然他和蝶衣也坐過青竹等劃的船,不過那好像用的是支起來的槳,不是這個一片一片的木板,這東西在怎麼看也不能和那個同樣使用啊。

古浩影大大咧咧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划船嗎,多大點事情啊,見機行事就好了

古震也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道:“只有見機行事了

古皓然抽了抽嘴角,說的輕巧,見機行事,又不是做什麼生意,難道還能去搶那劃到第一名的船麼?不由朝蝶衣道:“蝶衣,你會不會?”

蝶衣看了看手中拿着的木槳,在水裡劃了兩下道:“這麼用雖然她也沒坐過這樣的船,在現代社會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古老的工具,不過原理肯定還是一樣的,利用水的阻力前進。

古浩影一看後在水中劃了兩下道:“簡單,簡單,這些事情怎麼可能難住我們,看我們去奪個第一回來古浩遠等人試了試也都覺得確實簡單,憑他們的功夫和實力,這第一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在一聲大吼後,寬敞的河面上八艘小船齊齊離了背後的木板,迎着浪花朝前方衝去,不過其中一艘出了點問題。

“喂,喂,這是怎麼回事?”只見河面上其他幾艘船已經不說快如閃電,但是也絕對不慢的朝前方衝去,而古皓然等的船卻在水面上向左靠一頭,又向右靠一頭,在原地打起了轉就是不端正自己的方向朝前方跑。

“大哥,你們使那麼大的勁幹什麼?沒看見船頭往你們那邊跑麼?”古浩影手中一邊加快速度,一邊朝古浩揚等坐的右方吼道。

“誰叫你們不使勁,這船要往我們這邊跑有什麼辦法,你們把它扳過去啊古浩揚也是無語。

“這東西怎麼搞的,怎麼又跑到我們這邊來了?”古皓然對天翻了個白眼,這船不是向着左邊打圈,就是朝着右邊旋轉,怎麼一點也不聽話。

蝶衣也在無語中,手中的木槳使勁在水中活動,按理說靠他們的力量,這船至少也得來個船行如飛,不會是這種在原地打轉的情況,現在這到底那一環不對了?

“大哥,你們別動,我們來劃看看古皓然見這船實在是不走,不由建議道,當下只見坐着八個人的小船,在瞬間時間裡在湖面上轉了幾個圓圈,那速度說有多快就有多快,四個武林高手出手就是不同凡響,那力道豈是平常人能比的,引的周圍的人一陣鬨笑。

“算了,還是我們這邊試一試古皓然尷尬的停手讓古浩遠等試試,那料又是快速的幾個圈圈,船上的衆人頓時面面相覷,一臉黑線的對視着,這玩意真不是個人玩的東西。

“前面的船快沒影子了,我們還在起點線上一直比較冷靜的古浩清擡頭看了前方一眼,河面上就只剩下別人的船尾巴,好在路線不算太短,至少還剩下點時間給他們折騰。

“喂,喂,是不是我們方向反了?”自譽智商極高的古浩名見這船不動,不由建議道。

蝶衣一聽還沒出口反對,只聽碰的一聲古皓然和古浩清同時呼痛,向前不行向後退個一米還是沒有問題的,幾人快速的同心協力和高質量速度的行動力下,小船唰的後退一米,坐在最後的古皓然和古浩清剛好後腦撞上後面搭建的木板,當下周圍圍觀的羣衆不由就是一陣暴笑。

古浩名回頭見古皓然和古浩清怒目瞪視着他,不由嘿嘿直賠笑道:“試驗一下,我現在知道這條行不通了邊說邊快速的回過頭去,雙肩抖動個不行。

“真丟臉,這可是把我們古家的臉都丟光了,我真不好意思承認我和他們是一路的站在路段中間最高點的方琉雲,一臉黑線的望着還在原地打轉的古皓然等人。

陪着她站在這裡的華堇邊笑邊道:“娘,爹和相公他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那是一時半會能學的會的,不過,我也覺得挺丟人的,那麼一船男俊女俏能力高強的人,居然弄不轉這小小的一隻船,看的人真不好意思

這邊方琉雲和華堇在一邊搖頭嘆息,那邊古皓然等依舊在原地划水,不過在水波自己的盪漾下,還是前進了那麼兩三米。

“主子,少爺,不是那麼劃的,兩邊的力道要均勻,落槳要同步,不要一個快一個慢,要一齊行動,記着要力道大小保持均勻,速度一樣在終點等着看熱鬧的紅淨,見柳快速從起點衝過來說少爺們不會划船,一直在海邊長大的紅淨連忙衝了過來,指點起一幫什麼都不會的人。

“古浩揚和古震對視一眼,古浩揚道:”我來喊一二,一落槳,二收槳,都只准使三分力,我們來試試,一……二……”這翻有了古浩揚的口令,大家一起行動,果然就見船在朝前方跑了。古浩影等一翻激動,隨着古浩揚的喊聲就開始努力起來。

“方向,方向,少爺,你們不要光划船,還要看方向啊,你們這是對着什麼地方在劃啊?”岸上紅淨見古皓然等的船不向着前方划動,反而向着他所在的岸邊划來,紅淨不由暴布汗。

古皓然等聽見紅淨的叫聲,齊齊擡頭一看,嗚,真丟人,居然是朝岸邊划過去,本來方向是對了的,怎麼划着划着方向居然偏離了,卻不知道他們口中的三分力道古家幾兄弟心裡有譜,但是蝶衣就沒譜了,她的三分力道怎麼能跟這些男子的三分力道相比,頓時船在不知不覺中就偏離了方向,朝一邊劃去,如果不是紅淨提醒的快,估計在劃一會會直接轉到後方去。

見幾個大男人在水中硬是把船扳不回原來的航道,紅淨不由擦了一把汗,這些平日個精靈的不得了的人,怎麼今天就憋死在這一條小船上了,說出去真不是點吧點的丟人。

“少爺你們這邊別使力氣,大少爺你們那邊劃,力量不要使太大,稍微轉過去就行了此時的紅淨儼然成了軍師,對着古皓然等指手劃腳,偏偏船上的人還不能生氣。

“切,一個小小的東西居然這麼麻煩古浩影見小船慢慢調整到對的航道,不由冷着臉道,不是想冷着個臉,而是岸上的笑聲太大了,想裝做不知道都不能夠,平日都是他笑別人,那知道有一天會有這麼多人來笑他。

岸上的紅淨見古皓然等終於擺正方向,不由無語的對身旁的林野道:“我還真以爲少爺等個個全能,沒想到也有這麼的一天

林野難得的帶着淡淡的笑容看着船中拼搏的衆人,笑道:“你不覺得他們這個時候的臉色很好看麼?”除了蝶衣還一臉冷酷的面無表情,彷彿現在被衆人笑的沒有她一樣,船上其他的人就連最冷酷的古浩遠也微微紅了臉,當頭的古震和古浩揚更是臉上紅白交加,早知道弄死也不當頭,古皓然和古浩清兩個坐在最後面,對視一眼低着頭對周圍不聞不問,手裡行動面上當鴕鳥。

紅淨仔細的看了一番呵呵直笑道:“這可不容易看見見古皓然他們雖然把船扳上了正道,也在開始向前動了,但前面的船都快到終點了,這也輸的太丟人了吧。

“少爺,看前面,別人都快到了,你們快點努力啊

古皓然等同時擡頭看了一眼,成黑點的船隻估計真的應該到了,現在就算在是划船高手恐怕也不行,何況還是一羣菜鳥。

“太丟人了,不行,就算輸也不能這麼窩囊,加快速度我們衝上去,能趕多少算多少古皓然看了眼前方咬牙道。

邊上的古浩名也同時道:“對,輸陣不輸人其他幾個也是同樣心思,不由手底都加快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蝶衣見大家都一副拼的樣子,突然冷冷的道:“有多少會水?”

古震等不明白蝶衣是什麼意思,也沒思考就直接回話,蝶衣見除了古皓然其他的都會水,當下把手中的木槳扔進船裡,站起身來命令般的道:“會水的都給我下來說罷啪的一聲直接跳下河去。

古浩揚等一楞雖沒明白蝶衣的意思,不過蝶衣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有她的想法,當下齊齊的扔下手中的木槳就跳下水去,看的岸邊的人一陣楞神,不是因爲不會划船,一個個想不開跳河了吧,不過此河不深,應該淹不死人。

還沒等岸上的人準備喊救人,蝶衣等齊齊浮起來,河水不過到衆人頸項間,蝶衣一把抓住小船船頭冷聲道:“擡過去古震等先是一楞,接着個個面露笑容,二話不說一人抓住小船的一個方位,齊齊喝道:“起小船被七人頓時從水面擡起,只見七人快步如飛在河底擡着小船就向前衝去。

岸上的衆人頓時震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見小船在河面上臨空而行,古皓然站在船上挑眼望着前方,河水中幾個人施展輕功那叫一個快,連帶的蝶衣也被幾人帶着跑,那速度比其他船隻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衣陽村加油,加油衆人這一番迅若奔馬的踏着河底而來,成功的讓岸上的任何人都掉了眼珠,那站在前方的白芊等頓時一陣狂吼,又是笑又是鬧的高聲大呼。

終點就在眼前,旁邊的船隻也就咫尺之間,古震一聲大喝道:“拋古浩揚等同時用力,抓起小船就朝終點線上拋去,同時古浩揚一把抓住離他最近的蝶衣,幾人同時一掌拍向水面破水而出,齊齊躍向前方的小船。

寂靜,一瞬間萬人寂靜的場面出現,小船在空中搶在衆船隻之前衝過了終點線,古浩揚等人也在同一時間坐到了船上,面對面面相覷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的裁判們,古浩影等不由感到豪氣沖天,相對哈哈大笑。

議論,討論,決定,衣陽村最後得到了這最後一關的第一名,因爲規矩沒有說明不能使用這一招,在圍觀衆人的震天的叫好聲中,古家人不爲人知的緩緩退場,因爲下面出風頭的該是衣陽村的老闆連老闆,而不在是他們。

在古皓然等悄悄退出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一道凌厲的目光一直注意着他們離開,這道目光從開始比賽就注意着他們,從疑惑到肯定最後定格到狠辣,只是太過隱晦,所以古家人都沒有注意到,此時尾隨着他們離開,那道目光也跟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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