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哦!
啊!紫嬌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已經被……小姨,****的嬌媚娘也被……這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之黑中黑店?
下面就在輪到我了,那個逃生通道在哪裡?
在房裡四處掃視,見房間一側有一扇不顯眼的小木門,哈!就是它了——逃生通道。
推——推不開,這逃生通道的門好緊,不像逃生用的,倒像是牢門。
喲,想逃生暈了頭,沒有按下門把手怎麼開得開。
按下門把手,輕鬆推開門,哈——終於可以逃出去了。
好暗,摸到一個開關,按下去,譁——一股水流直衝而下,把海棠的身子淋得透溼。
原來逃生通道里還有消防設施,用來滅火的水籠頭,想不到這家小小的麪館想得倒挺周到的。海棠在暗中亂摸索,又按到一個開關,啪!電燈亮了。
光線很刺眼,海棠剛在黑暗中,猛地被明晃晃的燈光照到,眼睛都睜不開,稍加適應,一看周圍,幾近暈倒。
從一個大的牢籠轉移到了一個小牢籠裡,這是一間四壁無窗的衛生間。
雪白的瓷磚牆壁,雪白洗漱面盆,檯面上整整齊齊疊放着一套乾淨的衣服。
看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連我衣服髒了都算計好了。看着渾身髒兮兮的自己,心想,算了,橫堅是死,還不如死得體面點,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點。
把自己洗乾淨,換上乾淨衣服,發現檯面上有一瓶香水,牌子不知,性能不詳,聞着挺香,不客氣了,往身上噴點,呀!好迷幻的香味。
海棠在大街上晃了一整天,累了,現在吃足喝飽,又洗得乾乾淨淨,困了。
海棠如小貓樣蜷縮在牀上,輕輕打着鼻鼾,那柔弱的樣子,惹人憐愛。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嘰嘰喳喳,七嘴八舌的煩躁聲音。睡個安穩覺都不行,外面這麼噪,某女不想去理會那些無聊的嘈雜聲,接着睡。
“海棠,你醒一醒。”
“海棠,你病了?”
“我的海棠呀,你可別嚇我,快快醒來。”
吵!吵!吵死我了。海棠猛地睜開眼睛,嚇得目瞪口呆,臉色蒼白。
小姨,俯身在看着她,血盆大嘴張着。紫嬌,眼睛有點色眯眯,小嘴噘着。啊呀,兩個已經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難着變成了吸血鬼,要吃了我。
完蛋了,要死在最最親愛的人手裡,我比竇娥還冤枉。
“棠,你沒病吧,臉色這樣難看。”
一個低沉醉人嗓音在耳邊輕輕迴盪,話聲裡充滿關切。
海棠順着聲音把眼光轉過去,是寧昊,他怎麼也在這裡?莫非他也陷入魔穴了。想着自己即將要被最親愛的人吃掉,心生悲哀,嗚嗚地哭了起來。
“棠,別哭,知道你受了一天的難,現在回家了就好了。”
“回家?”
“對,這是我們的新家。”
騰地從牀上躍起,海棠伸手捏捏小姨的臉,扯扯紫嬌的長髮,“都是正常人吧?”
“正常,我們正常的很。你……不正?”
咬一口。
哎呀!疼的。
親一口,哦,熱乎的。
鑑定完畢,都是正常人。
“海棠,你搞什麼鬼?”小姨大聲抗議。
“誰搞誰的鬼?自己心裡清楚。”
“棠,我沒有搞鬼,你聽我把話說完。‘寧昊一臉的歉意,’你那次回家裡對我說,讓我找個正經工作,其實我一直在努力。我看到這裡有個店面人家盤出來,我想這裡地段不錯,我看上這個店鋪了,於是就自作主張,賣了老房子,盤了這個店。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在汽車上沒有把話說完,沒想到害得你氣得跑了,那是我的錯,害你吃了不少苦。”
海棠鬱悶呀,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墳墓嗎?自討苦吃,繞了一圈還是回到原點。
“海棠嫂子,你醒了。我已經把店裡的夥計結合完畢,請你檢閱。”
寶青興高采烈地走進來了,手裡舉着一面小彩旗,紅光滿面。
“棠,請你去檢閱,你是老闆娘。”
升級倒挺神速的,從身無分文的蒙吃蒙喝的乞丐婆到麪館的老闆娘,海棠覺得自己是坐着電梯在玩升級。
嗯,啊,哈……
海棠快速地調整着心態,要從剛纔的驚魄中平復過來。
紫嬌扶着海棠來到大堂,走了一天,腿腳有點抽筋,後面一行人跟隨。
“關門。”聲音分貝很足量。
大堂裡幾個夥計動作麻利,把店鋪門拉上,然後又排成一隊,等着檢閱。
海棠推開紫嬌扶着她的手,她挺直身子,兩手抄背後,在一行人面前踱來踱去,眼底幽深處有一絲不經意的戲謔。
“剛纔是誰讓我買單來着?”聲音低沉而冷漠。
夥計們一個個把頭都低垂下去,誰都不願再去看海棠一眼,因爲那臉色看一眼都讓人膽戰心寒。
海棠走到一個夥計面前,一把抓緊他的衣襟,嘿嘿地奸笑着,“就是你!”
“不……不是我。”那夥計眼露驚恐,看着海棠身後寧昊。
嘿,背後還有個主謀,海棠順着夥計的眼神看過去,寧昊,他尷尬地杵在那裡。
海棠一個手急眼快,奪過寶青手裡的小彩旗,劈頭就朝寧昊光溜溜的頭上打了下去。
寧昊早有準備,快到逃到房間裡,想把門關上,那是不可能的,海棠雖有身孕,動作依舊利索,閃身進房,把寧昊反背按倒在牀上。
“棠,饒了我,下次不敢了。”寧昊可憐巴巴的求饒。
還要有下次,你見鬼去吧,海棠露出小獠牙,啃吃一口,在寧昊的後脖頸上印上一排齒印。很深,血色清晰可見。
“海棠,別鬧了,正事要緊。”小姨常愛娥跟了進來。
“什麼正事?”
“麪館的名字還沒有取,寧昊說這名字一定在你來取的。”
取名,爲難我,知道我學習成績不好,還要把這種艱難的任務交給我,死光頭,折我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