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哥哥,別想讓我走,我會慢慢的適應這裡的一切的,我是你的護法,保護你是我的職責。”快走到門口的虞瑛回頭說道。
“可是,你,你總不能……”我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已經很明瞭了,總不能一直憋着吧。
“這個。我,我學會適應。”虞瑛走了回來,看來,她決定要在我家的簡易洗手間裡如廁了。
我不好再說什麼,順其自然吧。看着她進了廁所,我朝房間裡走了進來,女孩子如廁,我站在院子裡不太禮貌,儘管我什麼也看不見。
“大川哥。”就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這丫頭在身後又把我給喊住了,回頭時,看見虞瑛站在衚衕的門口,手扶着牆,一臉的緋紅。
“有事?”我不知道這丫頭怎麼了?
“大川哥,我害怕,你能不能在院子裡等等我,你可以唱歌,咳嗽兩聲也行,總之是讓我知道你在這裡就好。”虞瑛臉變得更紅了。
“你的功法這麼高,害怕什麼啊?”我笑着說道。
“我,我怕黑,怕,怕老鼠,剛纔我就看見一隻老鼠。”虞瑛一臉的委屈與無奈。
我無奈一笑,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一身高超的功法,竟然害怕老鼠,其實這也難怪,害怕老鼠的女孩子多了去了。朝她點點頭;“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了,外面飄進一陣香味,食物的香味,我急忙從牀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走了出來。看見虞瑛坐在外面的凳子上,身上的衣服換了,一身玫紅色的蕾絲裙。顯得特嬌媚。奇怪了,這女孩竟然這麼喜歡蕾絲裝。
“大川哥哥,起牀了啊!已經給你做好飯了。”虞瑛笑嘻嘻的說道,大概是不會燒柴火的緣故,她的白皙的臉上竟然沾了些灰燼,變成小花臉了。
看着她的臉,我忍不住笑了。
“王大哥,不要笑好麼!你一笑,我就覺得特猥瑣。”虞瑛弩着嘴巴說道。
我急忙止住笑;“沒有了,你的臉上有灰,自己去房間裡找個鏡子看看吧。”
虞瑛進了房間,接着笑呵呵出來了,又去洗了一遍臉才了事。吃着虞瑛的早餐,讓我想起王穎來,特熟悉。但是她畢竟不是王穎,我就說道;“虞瑛,以後不用你做飯了,我自己做就行。”在我眼裡,人家是女孩子,而且非親非故的,沒理由爲我做飯。
“我當然要爲你做飯了,你是大將軍,莫道長說了,我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你跟服侍你!”虞瑛認真道。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裡掠過一絲邪意。這個服侍是什麼意思?寬衣解帶算不算,陪吃*算不算。想法瞬間而過,我急忙在思想上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胡鬧,!怪不得人家罵你猥瑣。
“這好像不太公平啊!”
“世間本來就沒有太多的公平可言,你就別想這些事了,好好的練你的功法吧,統領七大平行空間纔是正事。”虞瑛語重心長,這話就跟長輩說的似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雖然覺得有些彆扭,可還是挺高興的,甚至是帶着幾分自豪。虞瑛算不算是我的女秘書?
吃了早餐,我帶着虞瑛來到七哥的家裡,虞瑛的出現,竟然引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先是胖少把我拉到一邊;“哥哥,這女孩是誰啊?太靚了吧!”
“怎麼?看好了,我給你引見。”我這是真心話,胖少是我的兄弟,如果他有喜歡的女孩子,我願意給她介紹。
胖少搖頭;“只是說這女孩子漂亮,但是我不動心,真正走入我心的女孩子是曹璇。”
這小子行啊!敢愛敢恨,敢把心裡話說出來就好。“兄弟,既然喜歡,就大膽的去追啊!”我拍着他的肩膀說道。
“我,我是真喜歡,我也想讓曹璇知道我喜歡她,可是,可我就是說不出口,只要看見她我就緊張。”胖少提及曹璇,眼睛都在放光。
“正常,看到自己的喜歡的人不緊張說明你不喜歡她,要不要我幫你跟曹璇說說?”
“不用,我想等我有了足夠的勇氣之後我自己告訴她。”
“川哥,胖哥,你倆在幹嘛啊?”李小飛走了出來,摟住我倆的肩膀。
“沒你什麼事。一邊玩去。”胖少笑嘻嘻的說道。
“大川哥,這女孩又是誰啊?真漂亮!”李小飛眉飛色舞的說道。
“看看,有人惦記了。”胖少笑嘻嘻的說道。
“我纔不惦記,人家是天山雪蓮,我就是菜地裡的老黃瓜。人家是天上飛翔的白天鵝,我就是井底的蛤蟆!想都不敢想。”李小飛跟我從小就是哥們,相對靦腆,又是農村孩子,所以不怎麼自信。
“好了,都別不思亂想了,一起進去看七哥吧,這是我喊來的醫生。”我只好說道,昨晚我聽了虞瑛的意思,這女孩心氣高着你。連我都沒看好,估計也看不好李小飛,我跟李小飛差不多的。
走進來,李小飛竟然主動的給虞瑛接了一杯水,遞到她的手裡。
經過虞瑛的一陣檢查,最後虞瑛把我拉到一邊;“大川哥哥,魏七是邪氣侵體了,迷惑了他的心智,所以她現在變得跟個傻子似的。”
“邪氣侵體?什麼意思?”我很是不解,一點都不理解這話的意思。我聽說三魂七魄被抽離其中的一部分會導致癡呆,可是想不到還有這說法。
“魏七見到他的老婆孩子被殺死的瞬間,魂魄慌亂緊張不穩定,恰好有邪氣在他的身邊,不小心就進入他的身體了,造成他的意識以及其它都不清晰了,所以不認識你。”虞瑛解釋道。
“啊!竟然會這樣?對他的身體有害麼?”
“有!如果不及時把他身上的邪氣抽離出來,時間久了,他就定性了,就會變成癡呆看,也就是俗語中的傻子。”
“那怎麼辦?”我有些晃了。
“抽離,把他身上的邪氣抽離出來,慢慢的就會好了。”
“如何抽離?”
“抽離有兩種方式,一是吸陰大法,可以把他身上的邪氣抽離出來,不過,這樣是有副作用的,抽離他邪氣的同時,也會把他的功法給抽離出來的,這樣的後果就是,他沒有半點功法了,他就變成一個普通人了。”虞瑛解釋道。
不行!絕不能這樣,清醒後的七哥揹負着血海深仇,又怎麼能不會功法呢!沒有功法的他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子的。“虞瑛,吸陰大法其實我就會,雖然經過你我的改造變成了吸精大法,但是功能是差不多的,不過不能用這種法子抽離他身上的邪氣,沒了功法的七哥會是很痛苦的。”我說道。
“這個……還有一個方法,能夠抽離他身體裡的邪氣,不過有些難!”虞瑛皺着眉頭說道。
“不怕,說吧,不管有多大的困難,就算是上到撒還能下火海我也能做到。”對於七哥,我哪怕是死也要幫他。
“從這裡西行以一一片山脈叫曼陀山,山上生有一種蟲草,這種蟲草就是強體驅邪的,得到這種蟲草,魏七連續服用七天,他身上的邪氣就會自動消除。”虞瑛說道。
“這有什麼難的,我去找些蟲草來不就行了。”對於蟲草,我還是知道的,夏天的蟲子冬天的草,真菌而已麼!
“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曼陀山被女兒國環繞着,要想得到這種蟲草,必先越過女兒國。”虞瑛皺着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