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豔,孩子竟然有溫度!”我驚喜不已,我的兒子竟然是人,鬼胎生出大活人,這,這是什麼節奏?
“有溫度怎麼了?他就是人,我老公是人呢!”鍾無豔嬌滴滴的看着我。一臉的幸福。
“無豔,謝謝你!”我摟着鍾無豔的肩膀說道。
“大川,你愛我麼?”就在我摟着鍾無豔的肩膀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時候,這丫頭突然間來了一句。
我刮一下她鼻子;“傻瓜,我不愛你我愛誰啊?”
“那我問你,愛屋及烏是什麼意思?”
我一愣,這丫頭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願意就是你喜歡這房子,就連房頂的烏鴉也連帶喜歡。引申義就是喜歡某個人或是某個東西,就連她連帶的人或東西也喜歡。”我解釋道。
“那就好!你愛我,你就要愛我的哥哥,你和他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不希望你倆反目成仇。”鍾無豔的聲音有些低沉,這是她發自肺腑的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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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吧!我答應你。”我由衷道。從頭到尾,如果單憑個人關係而言,鬼王真的對我不薄。倒是上次我中了莫少白的奸計差點把鬼王給害死。
“大川,你真好,今天在這裡陪我好麼?”鍾無豔媚笑一下,在我的胳膊上捏了一下。
“陪你?怎麼陪?你剛生了孩子,不能做那事的。”我猥瑣的笑一下。
“壞了,猥瑣的人猥瑣的心,滿腦子不着調。”鍾無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好吧,今晚我就陪你陪孩子,可是……我要是控制不住怎麼辦?”我其實不怎麼想,這話算是調戲鍾無豔的。
“沒事,我這裡可以……”鍾無豔翕動一下嘴巴。我看着嬌羞的鐘無豔,猛地把她給抱住了;“親愛的,愛死你了。”
“大川,我聽悅悅說你帶了個紙女人回來,什麼個情況?”摟抱了一陣,鍾無豔話鋒一轉說道。
我就把大喬的事情跟鍾無豔講了一遍,我剛說完。鍾無豔就說話了;“這樣吧,你四處遊蕩不方便,就把大喬留在我的身邊吧,我幫你照顧着。”鍾無豔壞笑一下,接着又說道;“以後你是孩子的爹了,你得注意點形象,你要少和女孩子來往,把大喬留下,防患於未然。”
我苦笑無語,愛到深處就是佔有,我也算是幸福的,但還是說道;“無豔你多心了,大喬只是個紙人而已,到現在爲止還是紙人的特徵,只要是碰到點水就嘩啦了。”這是實話,現在的大喬,就是紙人特徵。怕水!
“呵呵!真的假的?那我就不用設防了,親個嘴就破了。”鍾無豔嘻嘻笑了。但還是說道;“讓她留在鬼界吧,跟着你不方便。”從鍾無豔那神情來看我知道她是擔心我照顧個人太累。
就這樣,我陪着鍾無豔聊天說話,不時的看看孩子。時間過的好快,很快一天就過去了。晚上,鍾馗請我喝酒,喝的酩酊大醉。以至於回到鍾無豔的行宮後我倒頭就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鍾無豔和孩子,帶着不找到王氏龍脈不回還的心態上路了。我沒有回人間,而是通過鬼王府邸的結界直接就進了二叔的冥界了。
二叔見了來了,很是高興。上次跟七界盟主一戰留下的傷也好了。我把我兒子王小川的事情跟二叔我媽說了一遍。我媽高興的合不攏嘴,非纏着我二叔要一起去鬼界看我兒子,她的大孫子,被我止住了,我要是在的話就帶她去看王小川,可是我還有重要的事情。我不能帶她去,她自己去也就沒多少意義了。
我把來意說明,我求二叔給我指出我爺爺居住的忘憂谷的方向,我要找到我的爺爺,我要把王氏龍脈找回來。
二叔看我執意要去,也不阻攔,只說道:“大川,你已經長大了,想做的事情就去做,我不阻攔你。只是,你爺爺未必肯把王氏龍脈給你。”
“而是,王氏龍脈到底是什麼東西?有多大的能量,以至於很多功法高深的人都在尋找他。還有,我爺爺爲什麼不把它傳給你或是我爸爸。而是死不瞑目的守着它。”越是這樣,我對王氏龍脈越是迷惑,我越想見到它。
“大川,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相信,你的機緣在那裡,肯定能見到王氏龍脈的,只求你用正能量支配它,利用它。”二叔也沒給我多做解釋,我清楚的感覺到,一談到王氏龍脈,二叔也是遮遮掩掩的。
別了二叔跟我媽,沿着二叔指點的方向,坐上去臨沂的汽車,又從臨沂坐火車直奔泰山,二叔跟我說過,忘憂谷在泰山的南麓,到了哪裡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在臨沂火車站,買了張火車票,就進了候車室,我就想了,要是紫金駒在我的身邊的話就好辦了,根本不用坐車的,騎上它一會就到了。可惜這傢伙現在不由我支配了。
買票的時候,我很忐忑,唯恐我被通緝了。上次爲了英子嫂子跟孩子靈魂的事,傷了好幾個警察。還好,我順利的拿到了一張臥鋪票,並沒碰到什麼麻煩。
人間就是人太多,發車之前,跟着人流進了車站。車子還沒來,大家就開始擠了,我站在最後一遍,心裡想着鍾無豔跟兒子。才懶得去擠呢!我的位子就在那裡,誰也搶不掉的。
我站在那裡,看見旁邊還有一個人,跟我一樣沒有去擠,這個人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頭髮已經花白,在初夏溫熱的天氣裡,竟然包着一個過時的頭巾,一緊碩大的風衣,也很是有些年月了。總之是跟眼前的格調有些不搭。這麼熱的天了,竟然還穿一件大風衣,不熱麼!
車子來了,大家最終都上了車,我上了車好一陣時間,車子纔開動,當車子開動的時候,那個穿風衣的老婦人晃盪着朝這邊走了過來。因爲是正面,我看清了她的臉,一臉的褶子,顯然,這老太太比我剛纔預想的更加老了。
老太太也不看我,徑直到了我對面,把柺杖一丟,就爬上我對面的上鋪了。她的動作很是伶俐,完全不像是一個老人的樣子。
連日來的勞累,昨天晚上陪鍾無豔又沒睡好,所以躺在臥鋪上就睡着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我伸個懶腰坐起身,這才發現我的對面坐着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女趴在小茶几上,手託着下巴,眼睛直直的看着窗外。
我覺得挺奇怪的,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女孩子。這女孩生的很漂亮,被色的裙子,胸口露出一片雪白,就在轉臉的瞬間,四目對接了一下。好熟悉,這雙眼睛我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你好!”目光相接之後,女孩朝我點點。
“你好!”人家客氣,我也不好說別的。
“累的腳疼,睡一會。”女孩朝我笑一下,接着就爬上我對面的上鋪了。我愣了一下,什麼情況?剛纔還是一個老婦人,突然間就下車了?不對,牀上還掛着那件灰色的風衣,也就是那老婦人的風衣。
記起來了,這女孩的眼神就是那老婦人的眼神。千真萬確,我跟那老婦人對接過眼神,剛纔也跟這女孩看了這正面,她倆的眼神時一樣的,這女孩難道就是那老婦人。
“姑娘,剛纔那老太婆呢?”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女孩對面上鋪的一個光頭男子眼神猥瑣的看着這女孩問道。這小子一臉的痞像,不怎麼像好人。
“老太婆?哪有什麼老太婆,我從臨沂上車就睡這裡了。”女孩嫵媚一笑,就躺下來,面朝裡,露出腰際一段迷人的白。
那哥們看着女孩的腰際,咽一口唾沫,眼神掠過一絲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