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昆哥送回公司以後,我坐在阿恆的車裡不知道何去何從。事情似乎越來越出乎我的意料,我該怎麼樣去面對這樣的變故?是順從還是按照原來的想法離開?
“牛哥,打算去哪裡?回家還是找個地方樂和樂和?”阿恆討好地湊過來問到。
我將目光從車窗外面收回,看了他一眼問:“你說昆哥怎麼忽然對我這麼好呢?真是想不通!”
“哈哈,對你好還不好啊?我還想他對我好呢,可就是沒有這個福氣!大概是昆哥覺得你真的很有前途吧?不過我覺得主要還是因爲你和肖董認識,要是拿下肖董這個大客戶,以後吃喝都不用愁了……具體我也說不清楚,昆哥的脾氣一向都比較怪異!”阿恆說着掉轉了車頭。
我愣了一會,對阿恆說:“去沙家灣!”
阿恆沒有多說話,開着車直奔郊區。我是該去看看小月了,既然昆哥什麼都知道,又何必多此一舉!
阿恆大概是已經去過了那裡,不用我指點就將車停在了樓下。我苦笑一聲打開車門鑽出去,俯身對他說:“你先回去吧,謝謝你,兄弟!”
“牛哥,玩的開心!”阿恆看了一眼樓上,一溜煙地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有些身心疲憊地嘆了口氣,慢慢走上了樓梯。房間的大門緊閉着,我悄悄打開門,一聲不響地走進去。我想我突然出現,小月一定很高興!
“小月,牛哥本來是個很樂觀的人,可最近總是悶悶不樂,你知道爲什麼嗎?”李雲玫的聲音。她們兩個人正背
對着大門在陽臺上吹風,一個手裡拿着一本書,一個在擺弄着一盆花草。
小月擡頭看了一眼遠處:“可能都是因爲我吧,要不是我,哥哥是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事的!”
“你愛牛哥對嗎?”李雲玫盯着小月問。
小月遲疑了一下:“我不知道什麼叫愛,我只知道我想跟他在一起,永遠在一起!如果沒有了哥哥,我活着也就沒有什麼意思!”
我心裡一陣感動,傻丫頭!
“呵呵,你倒還真癡情……可能就是因爲你的癡情,牛哥才格外掛念你!他從來沒有象掛念你一樣掛念過我!我也癡情,也只有他一個男人,可我什麼也沒有得到!”李雲玫低頭翻了翻手裡的書說到。
小月眨巴着眼睛看着李雲玫問到:“玫姐姐,要是沒有我,你和哥哥一定很幸福!”
李雲玫伸手拍了一下小月的肩膀:“那可不一定,沒有你他會有別的女人!在他心裡,我從來就沒有位置!男人的心是很難抓住的,你不去抓,他會跑了,你去抓他一樣會跑!”
我心裡酸酸的,面對眼前的兩個女人,不知道該如何取捨。是的,之前李雲玫在我心裡是沒有什麼地位,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她和小月不同,捨棄了她我會有些捨不得,不捨棄又覺得對不起小月!
“玫姐姐,對不起!我讓哥哥跟你在一起,你們一定會幸福的!”小月孩子般地說着,嘟着小嘴。
李雲玫擡頭“哈哈”一笑,一回頭剛好撞見了我的眼神,她捂住了嘴巴,就那樣呆呆地看着我
。
小月大概也是發現了什麼,回頭看見我時既吃驚又高興地叫到:“哥哥!”
我笑了一下了過去,摸着小月腦袋對李雲玫說:“多謝你照顧小月,現在沒什麼事了,別耽擱你上課。”
李雲玫一愣,目光漸漸沒有了生機。
“我,我不是要趕你走,我是怕太耽擱你上課!”我想我剛纔的表達也許有些問題,忙解釋了起來。
李雲玫低頭淡淡一笑:“是該回去了,這幾天我都沒有上課……那既然你來了,我就走了!”
我很想讓李雲玫也留下來,但就是張不開口。看着她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我心裡莫名地有些難受。
“玫姐姐,你不走不好嗎?”小月站起來拉住了李雲玫的手。
“小月,有哥哥陪你,姐姐還要回去上學,不然老師會懲罰的!改天吧,改天我再來看你!”李雲玫看着小月認真說到,語氣變得相當溫柔。
李雲玫說完就背起書包走出了房間,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完全跟之前的那個“潑婦”形象一點也不同,顯得那麼理智,那麼溫柔。
我快步跑出去追上李雲玫,拉住她的手說:“晚上老地方見,好嗎?我等你!”
李雲玫從我手裡抽出了手,盯着我說:“如果你是要說分手,我想沒有那個必要再見面!”
“不是分手!”我雙手緊緊地夾住李雲玫的雙肩,有些喃呢地說:“我要你!我有話要對你說!”
李雲玫愣愣地看着我,淚珠從眼角滾落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