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燙攤當生意火熱,長豐街的混混、學生都圍着買,這是一個好苗頭,等風氣一形成,恐怕別處的人也會來這裡吃宵夜。
我舒爽了一下轉身去內衣店了,一進去電話就響了,思思忙接聽,看來又有男生要避孕套。
店裡幾個美少女不見了一半,估計都去送貨了。我也得送貨,思思掛了電話就讓我去送,我又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不過今天生意明顯少了許多,幾乎少了一半。
思思她們就抱怨,說不發傳單就沒人買,又費錢又費力。我斜斜眼:“你們就不能耐住性子嗎?整天跟發春一樣,長豐街已經開始改造了,等這裡改造好了還怕附近的學生不來這裡逛?這間內衣店可是這附近唯一一間。”
她們都瞪我:“你才發春。”我撇撇嘴看向黃衣妹:“你學得如何了?”她說學得七七八八了,畢竟她以前是傭人,會做飯。
我就尋思了一下,是時候開第二間攤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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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派兩個人手,你在那個麻辣燙大媽旁邊賣炒米粉,畢竟麻辣燙很難吃飽,米粉容易吃飽,相輔相成。”
她就問我:“賺的錢歸我不?”我說你能別想着錢嗎?這是改造的一部分,以後一條街都是統一管理的。
她還是問:“錢怎麼分?”其餘幾個妹子都盯着我,我真是無語了,大手一揮:“都歸我管,錢也歸我,每月發工資給你們。”
她們頓時不忿,黃衣妹立馬拒絕:“這樣還不如我自己開攤當呢,我們幾個姐妹合夥買設備賺大錢。”
我拉下臉來:“又犯公主病了?請你們明白,如果不是我在這裡,這個內衣店早被混混弄殘了,更別說開攤當了,沒我的允許你們誰也不能賺長豐街的錢。”
她們氣得要死,思思語氣不善:“你怎麼可以這樣?何必對我們那麼苛刻。”
我笑笑:“內衣店是我的,生意是我招攬來的,長豐街是我改造的,小黃去學技術也是我叫的,你們坐享其成,到頭來卻要自立門戶?以爲長豐街是你們後院想怎樣就怎樣?”
她們說不出話來了,低聲嘀咕着什麼,黃衣妹看看我:“知道了,聽你話就是了,另外我不叫小黃,我叫小凰。”
你特麼是怎麼聽出黃和凰的區別的?我咂咂嘴:“那成,我去搞設備,你準備好炒米粉吧。”
小凰不情不願地點頭,我就走了。此刻夜深了,街上已經沒啥人,混混們估計都在網吧通宵。
不過紅毛他媽的攤當還沒收工,紅毛跟兩個兄弟蹲旁邊擦汗,不一會兒一個小混混在網吧門口高聲嚷着要兩份麻辣燙,紅毛的兄弟就忙送進去。
我過去瞅瞅,大媽對我親切一笑:“小哥,要買嗎?”
我隨便選了一些東西讓她煮了,紅毛對我笑:“浩北哥,這個真他媽能賺錢。”
大媽回頭訓斥:“不要這樣說話。”紅毛立刻歪了嘴,乾巴巴地尷尬。我找個地方蹲着點頭:“長豐街的人流量很多,大大小小的混混都有近百人,上網的學生也很多,現在還沒到週末,如果到了週末肯定更多。”
紅毛驚喜,說他以爲已經夠多了。我不廢話:“明天就開別的攤當,從你母親這裡一字排開,兩邊都開滿,最後連成大排檔。”
紅毛是驚喜,不過他又有點隱憂:“那豈不是要被搶生意?”我翻了個白眼:“搶什麼生意?這條街都是我們的,只讓自己人做生意,賺的錢上交,月底發工資。”
他吃了一驚,我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壓低了聲音:“你母親的錢我不收,這是例外,你別說出去。”
他就鬆了口氣,又有點不好意思:“浩北哥,謝謝你了。”
“別說這個了,你母親應該會很多東西吧,你們儘快學會,明天開米粉攤,後天烤雞柳,一直這麼搞下去,錢多了就盤下街邊的商鋪開早餐店火鍋店什麼的,我都想好了,你們只管幹。”
紅毛十分激動,我說你找幾個要好的弟兄,開始先幫人打下手,熟練了自己開攤,別管什麼面子,賺錢纔是王道。
他立刻說好,我的麻辣燙也吃完了,拍拍手走人:“以後別通宵了,不然壓根頂不住。”
他也說好,連擼都戒掉,一心賺錢。我笑笑,跑去找我的老朋友,大表哥。
這逼一身狼狽地在打遊戲,認真得緊。我瞄了瞄,他撿金幣倒是利索,一毛錢都不放過。
我咳了咳,他立馬扭頭看我,諂媚得跟花兒一樣:“浩北哥,幾天不見您又帥了。”
我說別拍馬屁了,我準備招你辦事。他忙問什麼事兒,我擡手擋住他的遊戲:“你知道你現在有多少金幣嗎?”
他隨口就道:“五十萬零八百七十四,我存了好幾天的。”
我點點頭:“值多少人民幣?”他老臉一訕:“兩塊四毛左右吧。”
“你好幾天才賺兩塊四毛有意思麼?怎麼不去賺人民幣?”我好笑,這逼也算個人才,對遊戲裡的裝備金幣管理得很好,可惜都不值錢。
“我也想去賺啊,但我高中都沒讀完......”他苦巴巴道,我拉他走人,隨手把他裝備又丟了,他臉都綠了:“浩北哥......我那裝備值二十多塊呢。”
我拽他走:“我讓你賺人民幣,別墨跡了。”他頓時驚異,我逮他出去直接跟他說了:“我準備開些攤當了,讓你試試管理收入,就是每晚收工的時候把賺的錢統計一下,存入銀行裡,辦得到吧?”
他有點不敢置信:“浩北哥,我知道你要賺大錢了,可是讓我來管錢怎麼行,我啥都不會。”
我拍他肩膀鼓勵:“你會,如果不會我不會選你。”他頓時激動,我加了一句:“就當是個遊戲,那些錢是金幣,如果你做得好我就給你買極品裝備。”
他忙點頭說好,我也不跟他廢話了,要了他聯繫電話就走:“你回家去睡覺,這幾天很忙,別去通宵了。”
他立馬往家裡跑,跑得賊快。
接下來幾天我都在處理這件事,小凰的米粉攤開了,兩個混混給她打下手,旁邊還開了燒烤攤,那可是現代化的燒烤攤,費了我不少錢。
等一週過後長豐街初具規模,遠遠就能聞到一股香味,那些躁動不安的混混終於安靜了。
大表哥這逼也的確厲害,除了最初有點不適應外別的都做得很好,每晚收數都算得很準,給我彙報也有模有樣的。
我專門開了個銀行賬戶存這些錢,接下來就等月底,看看除了支出到底能賺多少錢。
但這時候麻煩也來了,長豐街能吸引一點行人來吃東西了,可也吸引了麻煩。
那晚我正騎着紅毛的摩托車巡視就看見幾個熟面孔,正是上次追我的那幾個逗比。
他們在紅毛母親的攤當吃了很多東西,而且一直吃不停,吃幾口吐幾口,旁邊的人看出他們不好惹也不敢靠前,紅毛的母親意識到不對勁兒,臉色有點發白。
我騎摩托過去,他們都冷笑:“想找茬?”
這是什麼話?我知道他們不敢動我,畢竟伊麗覺羅已經說過了,但他們肯定是受了吩咐來找麻煩的,想讓我先動手。我冷下了臉:“你們那個屎王還不收斂一點?”
他們都冷笑:“你說什麼?我們只是來吃東西的。”他們說着,紛紛扭頭吐出麻辣燙,竟然直接吐進湯料裡面去了。
旁人都震驚,我眯起了眸子,他們還挺優雅地哈氣:“真辣,不好吃。”
紅毛的母親嚇呆了,這幾個人正兒八經地給了點錢,然後去下一間:“看看別的咋樣。”他們都瞟着我,眼中全是挑釁,的確是想讓我先動手啊,那我就遂了他們的願,一巴掌抽帶頭那逼臉上,啪地一聲全場皆驚。
他們都發懵,明顯沒料到我突然就動手了。我扯嘴冷笑:“回去告訴屎王,老子不但要在他頭上拉屎還要問他借紙,這條街,老子纔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