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了戰林雪後,戰凌雙立即吩咐下去,備好馬車準備出府一趟。而印月動作倒也利索,再加上跟戰凌雙混久了後,性子也有些火爆,那些欺軟怕硬的嚇人更加不敢攔着她們了。
而所需用的銀子,在來之前就讓印月去拿回來了:剋扣的食飯,偷工減料的衣裳,不恭不敬的態度,以下犯上等等的罪名往那些下人頭上扣去,一條都足以讓他們亂棍打死,但戰凌雙只讓他們把身上的所有銀子都交出來,就既往不咎。
選死選生,他們自然是乖乖地將銀子全部奉上求生了。
戰府門外。
印月早已在馬車旁等待了,那馬車沒有奢華的外表,周邊的紅線流蘇垂吊,幾顆琉璃珠鑲嵌在上面,增添了一抹神秘感。
“小姐,全按你吩咐的做好了,快上馬車吧。”
“嗯。”戰凌雙淡淡的迴應了一句。
印月早戰凌雙一步,雙手拉開簾子,戰凌雙見此也沒多話,動作優雅地鑽了進去。
馬車裡面也是一撤,空間較小,勉強容的下兩個人,而座墊上只有大紅軟綿布疊着,戰凌雙施施然地坐下,不一會兒,馬車便開動了,那車輪軲轆軲轆地聲音在戰凌雙耳邊不絕。
而這難聽的車輪滾動倒成了催眠聲音,戰凌雙半闔上眼,隻手撐在窗邊上,脣瓣微抿成一條線,模樣安詳。
轉眼間,她來到這裡已經一日了,卻感覺度日如年,心理泛起淡淡的苦澀。
“籲——”
倏然。
馬車一個急剎車,戰凌雙一個顛簸,直直地摔了出去。但戰凌雙也不是以前的戰凌雙了,眸光凌厲,素手如電地抓住馬車外的扶手,才險險的站足身影。
雖說身影有些狼狽,但又不失優美,那柔美的白裙隨風飄揚,樸素的面龐突然呈現出一種寒冰幽美,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目光。
“出了何事?!”
一安定下來,戰凌雙便沉下臉,側過頭望向印月,寒聲問道,雙眸裡看不見的幽深和薄怒。
“奴婢……”
印月吞了吞口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呆呆地看着戰凌雙後面。
戰凌雙擰了擰眉,正欲要往印月的視線望去時,身後響起了一道囂張至極的聲音。
“喲,今天是什麼日子呀,竟然讓本小姐見到了,禍害太子臥病在牀的妖女戰凌雙呀!”
說話的是一位華羅衣裳的女子,模樣長的妖媚天香,但那眸子裡的惡毒和說出話跟她的長相倒是不一樣。
聽聞這極諷刺的話語,戰凌雙舒展開了眉頭,轉身笑地如一朵長在懸崖邊的羅曼陀花般妖嬈和陰測測。
“那這位妹妹可要小心點了,我這個妖女呢,心情不好的話就會詛咒別人,而太子呢就是不小心給我詛咒了,妹妹是不是也想一試呢?”
那妖媚女子一怔,心裡有點詫異,之前的戰凌雙別說反駁她了,在她面前都不敢喘口大氣,如今是怎麼了,難道真的如百姓所說,戰凌雙真的變成了妖女了?!
“大膽!本小姐是尚書之女徐漾女,你竟然出言不敬於本小姐!”
徐漾女心裡暗道,不會是失憶了吧,所以清了清嗓子,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希望能攝住戰凌雙。
但戰凌雙豈會讓她囂張,待徐漾女得意洋洋之際,悠悠地說道。
“原來是尚書之女,真是難得,不過這種高貴身份別到處宣揚,搞得自己像個青樓女子一樣那麼不值錢,妹妹可懂?”
徐漾女,取的可真好,爲什麼不取個徐盪漾呢,這貌似更適合她不過了。
語氣微諷中帶着絲絲涼薄之意,絲毫沒有對徐漾女的身份露出半點驚訝。
在口頭之上,戰凌雙自誇第一,沒人敢出言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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