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戰凌雙蹙眉,她怎麼不記得她有東西落在他那兒了,“既然世子說民女有東西落在你那,還請世子把東西還給民女吧,東西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長孝連城淡淡一笑,眸光輕輕一轉,揶揄着話語說道:“是嗎?可本世子認爲,只要東西到了誰手裡,那東西就是誰的。”
話語間滿滿的揶揄,擺明了並不想把東西還回去。
戰凌雙抿了抿脣,心下一股怒氣衝上心頭。既然不打算還給我,那叫我上馬車幹什麼!都沒事尋她開心麼,真是閒的無聊!
“世子喜歡,那民女就把那東西贈於世子!民女告退!”
戰凌雙冷笑一聲,眉宇間悄然帶上了點點煩躁和冷意,一揮袖袍,欲轉身離去。
倏然。
“太子如今正在太子府裡不舉着,作爲始謀,戰小姐怎麼也該去探望一下不是?”長孝連城在戰凌雙身後不經意說道。
聽聞此話,戰凌雙猛地回頭,一雙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眸中射出的冷光帶着明顯的警告意味。
“民女愚笨,聽不懂世子在說什麼。”
該死的,究竟是何人透露出去的,若讓她知道,分分鐘閹了他!
長孝連城輕笑一聲,如沐春風,看似溫潤如玉的面孔上透着一絲冰冷的肅殺。
“連太子都敢動,這樣的女人,若還算得上愚笨,那天下全部女子又置於何處?”
傲氣中透着智慧,酌情暫安,能屈能伸的女子真是曾經他聽聞的戰凌雙麼?
好像事實往往都脫離了掌控一般飄忽不定。
“世子真是說笑了,太子那樣的人物,民女豈敢?還請世子出言慎行,若被有心人聽到世子說太子不舉,恐怕世子會遭難吧!”
戰凌雙掩在袖袍下的指尖微動,一片冷冽的寒光閃現,通身雪白的白雪鸞流鏢執在指間,而樸素的小臉上一片素靜和陰沉。
長孝連城平淡不見底的眸子瞥了一眼戰凌雙的袖袍,薄脣一勾,笑的極其狂妄又霸道,道:“本世子也只是說實話罷了,就算太子知道,他又能奈本世子如何。不過,戰小姐倒是英勇的很,不知是本世子的出言不遜來的罪名厲害,還是戰小姐企圖謀殺當朝太子的罪名厲害些,戰小姐應該心裡孰輕孰重。”
長孝連城若是出言不遜,若鬧到皇上面前,皇上也頂多面色不悅之外並不會奈他如何,誰讓他是三朝清瑄老國公的孫子?誰讓他剛出生便與老國公齊稱號的世子?有身份有地位,誰能奈他如何?
而戰凌雙卻不同,雖說戰府已逝的主母跟京華國皇后有些淵源,但最終淵源歸淵源,並不是有多尊貴的身份,況且還是被太子當衆被休的棄婦,最重要的一點,她對太子下藥,使太子短暫時期不舉,這個罪名,真的夠她喝一壺的了!
“嘭——”
半響,戰凌雙暴戾的氣息排斥在身體周圍,一揮袖擺,擡起修長的腿,一腳踩在那張蓮花花紋的檀香紫檀木桌上,身子微微往前傾,凝眸深處一道寒光,緊抿的櫻脣吐出一句話,“民女相信世子不會說出來。”
長孝連城看着眼前這漸漸逼近的素臉,寒眉一挑,他此時是在受美人計麼,可好歹也給他弄來一個美人吧,眼前平凡的不能平凡的人是怎麼回事?
“戰小姐,抱歉,你的美人計對本世子無效。”
“哈哈……”
姿勢不雅的戰凌雙聽聞,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那笑聲爽朗又狷狂。
她什麼時候對他實行美人計了,那明明是恐嚇好麼?
隨後,平復心情後,素手一翻,欲抓長孝連城的衣領。
長孝連城蹙眉,看着那迅速向他襲來的素手,眼底泛起赤骨骨的厭惡,本來微斜躺的身體猛地一轉,比戰凌雙還快的速度到了另一個地方。
下一秒,便響起了長孝連城幽冷的聲音。
“戰小姐自重。”
馬車外,熱鬧非常,而馬車裡亦熱火朝天。
戰凌雙流氓一咧嘴,雙腳一蹬,黑色雲紋的袖擺旋轉,一股屬於女子體韻的幽香蓋過了那沁人心脾的玉蘭之香,朝另一個方向的長孝連城撲去。
“世子,戰府到了。”
就在長孝連城想要躲避時,馬車一個猛烈顛簸,長孝連城沉穩一些,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纔不得已摔出馬車,可戰凌雙卻不一樣了,那懸空的身子直直往外掉。
長孝連城大手一伸,恰好環住了戰凌雙纖細的腰身,但倆人由於衝擊力,同時倒在了地毯上,女下男上,倆人的衣衫凌亂,姿勢好不誘惑曖昧。
可戰凌雙脣邊噙着滿滿的笑意,因爲她此時手指間的白雪鸞流鏢正對着長孝連城的下身,而另一隻手便使勁掐着長孝連城的環着她腰身的臂膀。
“世子,你說你會說出去麼?”
長孝連城瞥了一眼那寒光冷冽的流鏢,隨後那幽暗的眸子裡泛起了點點漩渦。
十足的威脅啊,他不答應都不行。
而此時,那原本垂落的珠簾被一個人掀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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