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無目的的遊覽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陳天毅三人都感覺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才轉身往酒店方向走去。
酒店房間的浴室裡,剛剛回來的陳天毅三人,脫了衣服正在洗澡,當然,洗澡的過程自然無比那啥。
洗了澡,看時間已經十點多,想起明天飛機是十點四十五分起飛,陳天毅也不想再搞什麼,等洗好離開浴室的兩姐妹吹乾頭髮,上牀抱着她們便沉沉睡去。
——————————————————————
第二天也就是聖保羅時間2007年12月24日,早上大概七點左右,陳天毅三人從牀上爬了起來開始洗漱。
七點半,洗漱完的陳天毅與安潔拉、安潔爾兩姐妹,一起拖着昨天下午就收拾好的行李箱,來到酒店的食堂吃早餐。快要八點的時候,吃完早餐的三人又拉着行李箱出了酒店。
站在酒店的大門口,陳天毅環視酒店一帶觀察了下,隨手招過來一輛等在酒店附近,希望拉到客人的出租車。
出租車開到酒店大門口後,陳天毅一邊吩咐安潔拉與安潔爾,坐到出租車後排,一邊一手一個將行李箱塞進出租車的後備箱。末了,塞完行李箱的陳天毅坐到了出租車前排,跟正透過車內後視鏡打量後排姐妹倆的司機說道:“司機,去里約熱內盧國際機場。”
聞言,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司機,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發動汽車駛離酒店駛向市郊的里約熱內盧國際機場。路上,司機在某些紅綠燈路口停下時,依然抽空偷瞄後排的姐妹倆。直到上了高速才停止這種行爲。
里約熱內盧國際機場,下車拿了行李箱付了錢的陳天毅三人,一邊拖着行李箱走進機場,一邊聊起了剛剛的事情。
“假面之主大人,姐姐,剛剛那個大叔的眼神好惡心啊。”安潔爾嘟着嘴一臉不爽的說道。
“我倒是不覺得眼神有多噁心。只是一直打量我們這點,確實蠻奇怪的。”安潔拉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是嘛,可能是因爲你們兩個長得太像,他以前沒有看過長得這麼像的雙胞胎,所以才一直打量你們兩個吧。”陳天毅笑着說了句,接着安撫安潔爾道:“安潔拉也別生氣了,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呢,男人當然都喜歡看你啦,這證明了你的魅力。你應該感到高興纔對啊。”
聞言,安潔爾沒有拖着行李的右手,抱住陳天毅的左臂搖了搖,巧笑嫣然的說道:“那假面之主大人,您也喜歡看我嗎?”
“當然了,我不但喜歡看你,還喜歡弄你呢,這幾天你不就被我弄得很舒服。”面對安潔爾的詢問。陳天毅側頭對她的耳朵吹了口熱氣道。
被陳天毅這麼一條逗,在牀上表現無比大膽。什麼姿態體位都敢嘗試的安潔爾,一下子羞紅了臉。在跺腳輕啐了陳天毅一句“您說什麼呢,假面之主大人,我不理您了,我去找姐姐。”後,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安潔拉。挽住了安潔拉空出的那隻手。
笑着目送神色慌張的安潔爾追上安潔拉,陳天毅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和沒有什麼力量的姐妹倆相比,擁有恐怖實力的陳天毅,其各方面的感知都非比尋常。
而就在剛纔那個出租車司機的身上,陳天毅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陰冷。那是長年生活在某些黑暗中的人,纔會沾染上的不祥氣息。那個司機雖然個人實力不怎麼樣,但應該是個搞情報的特殊工作者,不出意外還是桑巴國某個情報系統的特殊工作者。
腦海當中回憶着出租車司機路上的一舉一動,陳天毅大腦高速轉動,分析着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出租車司機的工作,應該是那個傢伙明面上的身份掩護。。表面上是起了色心,偷偷打量安潔拉、安潔爾,實際上是以此作掩護觀察我,那個傢伙是個老手啊。。不過也是能在特工界,尤其是現場一線搞這麼多年情報,要是手上沒兩把刷子,估計早就不知道死在哪條臭水溝裡了。。我是掃了門口一圈隨手招了他過來,事先也沒有收到過任何心理誘導,所以他應該不是專門在酒店門口等我。。”
“嗯,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這是桑巴國官方下令手中的情報系統,把棋子灑滿寫字樓周邊一帶拉網搜查,而那個人和他可能存在的同伴,剛好被派到了我下榻的這家酒店。。我和安潔拉、安潔爾的信息,桑巴國官方估計還沒有完全掌握,只是知道寫字樓曾經有一對白人女性雙胞胎,和一個黃種人男性一起入住過,而在事發後三個人都不見了。。所以,在酒店拉我嘛三個人上車後,纔會一直偷偷觀察我,想要確定我和安潔拉、安潔爾是不是住在寫字樓的那三個人。。嗯,情況估計就是這樣了。”
“哎,不管情況到底是怎樣,估計等會這邊會有些麻煩啊,要搶在麻煩徹底爆發前解決它。幸好臨時決定今天走,要是明天可就不好走了,到時候只能打電話給中華那邊的人,讓他們派駐里約熱內盧總領事館的人來領我走了。”
思考完畢的陳天毅,跟在安潔拉、安潔爾的身後,也來到櫃檯領了登機牌,並接着把手中的行李託運掉,再兩手空空的過了安檢。
候機廳裡,剛剛過了安檢的陳天毅三人,看現在時間就九點半,便找了個咖啡店坐下點了杯咖啡喝,以此消磨登機前的這段時間。
咖啡喝到一半,察覺到幾個渾身散發着,陰冷夾雜血腥氣味的人,在快速靠近自己三人的陳天毅,笑着對正邊喝咖啡邊看雜誌的姐妹倆道:“我去上個廁所,你們在這邊等我。”
說完,陳天毅站起身整了整衣着,向着已經走到咖啡店外的那幾個人使了個眼色,才渡步走出咖啡廳。向不遠處的廁所走去。
見狀,這幾個人用眼神交流了下。最終,由領頭的人帶着一個最強的人,一起跟上陳天毅的步伐。剩餘的三個人則進了咖啡廳,找了個能監視安潔拉、安潔爾兩姐妹的位置坐下。
廁所裡,陳天毅和領頭之人表面上。彷彿是有段時間沒見的朋友,正因爲偶爾的巧遇,一邊放水一邊聊着天。
“陳先生,好久不見啊,上次見你還是去年在聖保羅吧。”“是啊,確實很久沒見了。”“這是要帶女朋友回中華?”“嗯,好不容易說服她,同意和我回中華定居了。”“那以後還來我們桑巴國嗎?”“當然,我的生意在這邊嘛。不過家裡的老人家年紀大了,我一天到晚在外面奔波不是太好,以後估計會在這邊待一個月處理生意,再回中華待一個月陪家裡人。”“這樣啊,那還真是辛苦,中華桑巴國兩頭來回跑。”“沒辦法,生活所迫嘛,身爲男人再辛苦也得咬牙撐住。”“哈哈哈。說得好,身爲男人確實再辛苦也得咬牙撐住。”
那副其樂融融閒聊家常的樣子。完全讓人想象不到,這兩個人三分鐘前剛剛第一次見面。
當然,私底下的交流就沒那麼和諧了。進了廁所的陳天毅,在和領頭之人並排放水後,便摸出自己藏在內衣口袋裡的軍官證,偷偷向領頭之人展示。以此表明自己的身份。
亮完身份,陳天毅藉着領頭之人說話聲音的掩護,小聲道:“你們是誰?找我什麼事?對了,叫你的人別弄出太大動靜,我不想惹麻煩。”
經過特殊的訓練。能夠聽清陳天毅細微聲音的領頭之人,同樣藉着陳天毅說話聲音的掩蓋,小聲回答道:“放心,沒有我的命令,他們不會弄出任何動靜,還會保護好您兩位女友的,陳天毅中校,或者說假面之主先生。”
“你認識我?”對於領頭之人沒回答自己的問題,陳天毅並不是太驚訝氣憤,因爲背靠桑巴國官方的對方,完全不需要回答自己問題,自己對此也無可奈何。相比起來,反倒是聽見那句假面之主先生,讓陳天毅的眼睛忍不住微眯,並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當然,您現在可是一位名人。表面上的那些身份就不說了,新晉大型僱傭兵團刑天的幕後老闆,全球現存的第八位狙擊之王“黃泉之路”,剛剛讓美帝在非洲跌了個大跟頭的人,這些身份事蹟,已經讓您在整個黑暗世界都有了鼎鼎大名。”領頭之人笑着答道。
“哦,是嘛。好了,讓我們言歸正傳,說吧,你們到底找我什麼事?”聽完領頭之人的話,陳天毅表面上淡定道,至於實際上嘛。。
此時此刻的陳天毅,心裡面充滿了無奈。蹲在實驗室兩週讓他的消息閉塞了起來,而身爲他耳目的安潔拉,也不可能沒事就和他說,他現在在全球黑暗世界多麼有名,那豈不是赤裸裸的拍馬屁嗎。於是,陳天毅對自己身份地位的認知,產生了相當嚴重的錯誤。要是知道自己現在被全球各大勢力暗中關注着,恐怕陳天毅在摧毀地下基地與雅利安曙光,消滅“超級戰士”計劃這些事上,就不會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了。
不過世上從來就沒有後悔藥賣,所以陳天毅也就只是稍微懊惱了一會,就打起了全部的心神,應付着身邊表面上看起來是朋友的領頭之人。
“我們找您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問問您,寫字樓下面那個基地的崩塌,“超級戰士”計劃與雅利安曙光的全球曝光,這些事是您做的嗎?請您放心,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不會爲難您的。不如說,您幫我們消滅了這麼一個毒瘤,我們感激您還來不及呢。”領頭之人“神色真摯”的詢問道。
“不爲難我?騙鬼去吧。”心裡面暗罵了一句,陳天毅同樣“神色真摯”的回答道:“我不想惹麻煩,所以和你實話實說吧,這些事都不是我做的,我住進那個寫字樓是機緣巧合的結果。那個寫字樓有生物實驗室出租,我租下了其中的一間。我租下生物實驗室的目的,是給安潔爾,也就是我雙胞胎女友當中的妹妹治病。不信的話,你可以派人去調查一番。”
“前天晚上的時候,由於爆炸聲與寫字樓的突然下榻,感覺事情不妙的我,便趕緊帶我的兩個女朋友離開寫字樓。找了家新酒店住下後,我害怕捲入不必要的麻煩當中,還特意提前了一天的行程,打算今天早上就回中華,不過還是被你們給堵在了機場。”
“至於那些事情是誰做的,可能,我只是說可能啊,是某個猶太人的復仇團體。你也知道,二戰結束猶太人建國後,就一直在私底下組建復仇團體,滿世界抓捕那些躲過一劫的納粹成員,用各種酷刑折磨死他們,以此出心中的那口怨氣。可能這次也是那個所謂的雅利安曙光,不知道哪裡露出了自己納粹遺留的小尾巴,被某個猶太人的復仇團體摸上了門,纔會發生這麼多事吧。”
“您爲什麼這麼肯定呢?除了猶太人復仇團體,可能性明明還有很多啊,難度您也參與了其中?”聽完陳天毅的講解,領頭之人並沒有輕易相信,而是笑着反問道。
“我都說了,是可能,哪裡確定了。”翻了個白眼,陳天毅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接着“猶豫”了一下說道:“要說爲什麼的話,因爲我在帶兩個女朋友離開寫字樓前,曾經撇到過幾個戴着面具的人,他們身上都散發着濃烈的血腥味,眼神當中滿是復仇的慾望,很像是猶太人復仇團體的成員。”
“當時,其實我心裡非常好奇他們的身份,可是我身邊有兩個女朋友在,還沒有攜帶足夠的武器裝備。而他們看上去就人多勢衆裝備精良,他們不找我麻煩就謝天謝地了,我又怎麼敢去招惹他們呢,所以最終我還是帶着兩個女朋友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