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士兵得了穆宛的令後瞬間把欣兒帶走,欣兒一路上還是不服氣,不停在怒罵着穆宛。
不會兒,欣兒便被那兩名士兵待到了後山邊的一座房子前。
陰森的環境,雜草叢生,飛鳥在此亂飛。看那環境定不是個人住的。
房屋亦是蜘蛛網成羣,層層密佈,似是不許任何人踏入。
那士兵見此情景,不自覺心內涼意四起。倒真是會像若芸說的那般死在這裡。
那兩名士兵趕緊鬆開欣兒,對着欣兒道:“姑娘好生在此。若是日後有了不測可不要找我們報仇,要找就找宛妃,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言罷,便快速離開,彷彿真是被那陰森的景象嚇到一般。
欣兒不敢浪費時間,待那兩人離開後,趕緊行動起來。
在竹風閣內,若芸就告知欣兒若是能成功到達後山,便去尋一隻信鴿,把若芸寫的信送於月兒。
若芸本就喜歡養信鴿以防日後遭遇不測。所以時常獨自到後山餵養信鴿,如今倒真是到了用到的時候。
欣兒便尋到一隻信鴿。在信鴿的腿腳處綁上若芸的書信,而後深切祈禱上天,希望一切順利。隨後便放開雙手任由那信鴿飛往該去的方向。
接下來,便只能坐等着了。
若芸在欣兒被帶走之後便假裝與穆宛鬧着彆扭離開煙雨閣,獨自在竹風閣焦急地等待着,多希望一切都能順利。
南宮澤毒害聖上的消息走漏得非常之快,一時間,整個皇宮都是知曉了。畢竟也是重大的事件。
南宮澈得知這一消息後,急忙進宮去面見南宮允,既是看看南宮允現今的身體狀況,再則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漏下的來證明南宮澤的清白。
但是一番下來斷然無果。
回到府中,許是月兒也知曉了這一消息,焦急等待着南宮澈的到來。
見南宮澈前來,月兒趕緊上前一步道:“皇子,王爺現下是如何了?可是弄清了緣由?”
南宮澈搖搖頭道:“我已在宮裡巡視一番,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怕這次四哥是凶多吉少了。”
而後竟是猛然發覺般問道月兒:“你是怎麼知曉的?”
月兒拉着南
宮澈到自己的寢室,向着南宮澈遞來一個字條。
“這是長姐方纔傳來的。我便知曉王府是出了事情。”
南宮澈接到那張字條,速速打開,只見上面僅有一行小字。
“現已遇難,望速速前來——若芸”
南宮澈見過之後,與月兒兩人相視一會。如今若芸這般求救,想必是出了大事的。
思慮一會,南宮澈對着月兒道:“準備一下,馬上去軒王府看看情形,再做打算。”
“長姐既然邀我前去,便是想好了對策,也不用再作打算,只需進入王府便好。”月兒對着南宮澈道。
而後南宮澈便帶領月兒趕往軒王府。
軒王府外面層層官兵包圍,只見那場景便知曉裡面人的痛楚。
南宮澈與月兒從馬車上下了出來,對着門前看守的道:“本皇子現下要進去看看,還不放行?”
那看守的道:“稟皇子,聖上已經下旨不准許任何人出入,還請皇子體諒。”
“不許任何人出入?本皇子今日帶領皇妃前來看看王妃,你這小小奴才是這般阻撓。現下軒王一案還沒有結案,若是這府中的人除了差錯,待到日後軒王洗白了冤屈,定有你們受的。”
南宮澈威聲恐嚇,那看守的思慮一會對着南宮澈道:“還請皇子皇妃進入。”
之後,南宮澈便與月兒進入軒王府,來到竹風閣。
若芸正是焦急等待,見月兒前來,方纔安心。
“月兒,你可是來了。”若芸急忙握緊月兒的手道。
“我收到你的信鴿便急忙與皇子前來。知曉王爺遇難,我們也很擔憂。長姐現下可是有了對策?”月兒迴應道。
之後,若芸引着月兒到一張椅子前,坐下,輕聲道:“月兒,我本不願你介入此事,只想你一生平安。只是,現下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纔想到你。”
“皇嫂說的是那般話。我與四哥自幼交好,月兒又是皇嫂的妹妹,於情於理都不會坐視不管。皇嫂倒是說得生疏了。”南宮澈聽後道。
“是的,長姐,你既讓我來,便是想好了對策,只需說出便好。”
而後,若芸頓了一會,方道:“這次王爺定是被冤枉
的。現下倒是不知王爺在牢裡怎樣的情形。我只想去看他一眼,也好弄清楚當日發生的事情。”
“可是這府中層層包圍,長姐又是如何出的去?”月兒擔憂道。
“這就要勞煩月兒了。月兒代我在此一日,我見了王爺一眼便會回來。”
“既然長姐有了主意,月兒定當相助。”
而後,若芸與月兒便到了裡屋,換上對方的衣服,髮型。
隨後,若芸握緊月兒的雙手便與南宮澈一同離開竹風閣。
方出去,門外兩名看守的向着南宮澈行了一禮。南宮澈雙手環抱若芸,正是把若芸的面部遮住,那情形在外人看來只是南宮澈對自己皇妃的寵愛。
“王妃現今睡下,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本皇子與皇妃且是出去買點好吃的等會帶給王妃。莫要驚擾了王妃。否則後果自負。”南宮澈威聲道。
“是。”而後南宮澈帶領若芸進入了馬車,隨後南宮澈探出身子,對着府門守衛的士兵道:“王妃現在還是王妃,切勿欺辱。竟是連個想吃的東西都沒有。本皇子只去集市買點東西,不會兒便會回來,屆時可不要本皇子再是發火才放行。可是都知道了?”
那人一聽,忙下跪道:“都聽清了。五皇子好走。”
馬車上,若芸方是放鬆了一點,生怕會被那些人認出。
“現今當真是要去看四哥?”南宮澈問道。
“自是。我在府裡一直擔憂着他,必是要看一眼才心安的。只是麻煩了皇子。”若芸輕聲道。
“無事。既是皇嫂要做的是,五弟自是相助的。那牢獄裡每六小時換一次班,這是快到換班的時候,屆時會鬆一些,你只需換上太監的服裝,我自幼辦法讓你見到四哥。”
南宮澈仔細道。
若芸亦是在仔細聽着,心裡對南宮澈與月兒亦是愧疚的。本是不願他們介入,本是希望月兒一生不要介入政治之中方纔把她嫁給不屑宮規的南宮澈。怎知現今是自己把他們拉了進來。
換班時分,南宮澈帶着一名小太監,來到刑部大牢。那麼多的犯人吵吵鬧鬧,好不清靜。再看那一些受了刑的犯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倒是不知南宮澤是受了什麼樣的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