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與北漠交好,本是一件好事。可是竟是與南宮澤爲軒王時傳出的與北漠勾結的事情聯繫在了一起。
“就說嘛,太子還在,又沒得罪過先皇。怎麼關鍵時刻便是讓聖上繼了位?現下看來那傳言不是假的。這纔多久的時間,便與北漠交好,更是贈與萬兩黃金。指不定日後還會怎樣呢。”
幾個朝堂官員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道。
韓將軍在側一心聽着大臣們的議論,而後道:“諸位大臣可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大殿呀。怎麼,韓將軍你睡糊塗了吧?”一個官員困惑道。
而後韓將軍斜轉臉頰,道:“知道是大殿便好。若是聖上待會上朝聽到方纔那些閒言碎語,大人的性命可還是要了?”
那些官員聽後忙失色了一下,而後堵住自己的嘴巴,靜靜地站着。不敢再多說一句。
不會兒便傳來順子的聲音,便是知曉南宮澤來上朝了。衆位官員俯身拜道:“臣等見過聖上,聖上萬安。”
在南宮澤坐到龍座之後便主動起身,卑躬着身子站立。
“朕近日在城中聽到些閒言碎語,倒是不知諸位大臣可是聽過?”南宮澤先是開口威聲道。
見無人迴應,南宮澤繼續道:“諸位大臣定還記得朕身爲軒王時遭到千丞相的陷害之事。當時說朕與北漠大王私下勾結,以便日後登基成皇時會割地給北漠。可是還記得當時朕是怎樣逃脫陷害的?”
百官們相互看了幾眼後,一位官員上前一步道:“聖上當時手握證據,證實是丞相與北漠先王勾結才得以脫罪。”
“甚好。”南宮澤豪聲道。
而後繼續威嚴道:“這麼仔細的事情都記得,那諸位大臣定還記得千丞相說朕要割地給北漠的事情吧。不知你們是怎樣看這件事的?”
“千丞相陷害聖上,證據確鑿,且早已被懲處,臣自是認爲聖上當時是被冤枉的。”
南宮澤笑臉看着面前的官員,面部表情很是祥和,道:“其餘人可都是這樣想的?”
“臣等自是如此認爲。”
齊聲的話語傳進南宮
澤的耳畔,好是會看臉色的一羣人。
“朕就知道諸位大臣會這般想。那還有誰認爲朕此次與北漠的交好是遵從日前的諾言,是否也是認爲朕這皇位也是靠北漠的人才奪得過來的。是否既認爲先皇是朕害死的!”
充滿怒氣的聲音散播在每個官員的耳朵裡,只是不知南宮澤是聽到了什麼還是怎樣竟是這般發火,弄得官員們膽怯十分。
大臣們都是靜靜站着,不敢上前說一句話。一時間大殿之上竟是靜的離奇。
維持幾秒的靜,終是又因南宮澤的一聲怒吼打破。
“身爲朝堂官員,竟亦是道聽途說!若是心有不滿,提出來,朕在此爲你解答!瞧瞧方纔的大殿是成了什麼樣子,是在街頭說唱的嗎?”
南宮澤今日興致極高,倒是來早了一點,更是想看看大臣們在上朝之前都是幹了些什麼。
不料便是聽到幾位臣子的議論,頓時心有怒氣。
表面的一陣祥和忠心,背地裡竟會這般摸樣。倒是不知下了朝又會怎樣!如此不懲戒一下,難以整治官風。倒是連當今的君主也成爲背後議論的焦點了。
衆位大臣一聽南宮澤那般的話語,便知曉方纔的議論都被南宮澤聽了去,不禁便覺得懼意在心裡直直升起,怕是穩不住了身。
“日後沒得證據的話,斷不要在殿內胡說。林大人,朕知道你以前是幫着太子的,只是朕這皇位來的是正當渠道,亦是看得你是個人才,才留下委以重任。可是方纔竟是那般詆譭朕。你說朕該怎樣處置你?”
林大人聽後道:“賢王叛逆,理應處置。臣自會盡力效忠聖上,方纔是臣詆譭聖上在先,一切聽憑聖上的處置,絕無異議。”
“聽憑朕的處置?朕若是處置了你,豈不是更讓天下人說朕枉殺大臣,更是驗證了朕這皇位來歷不明的情況?”南宮澤不屑道。
“聖上是遵循先皇的旨意才繼承皇位。是微臣道聽途說纔在大殿上胡說,臣子犯錯,當真受罰,斷不是聖上的對錯。”林大人正色道。
南宮澤當初留下林大人便是看中了這點,剛正。快言快語,斷不會在
心裡耍着陰謀。只是不知今日的快言快語竟是在大殿上展現了特色。
“朕念你知錯改錯,從輕處置。罰半年的俸祿。”
“臣謝聖上不殺之恩。”林大人向南宮澤謝恩後便起身站在隊伍中。
“可是還有何人有疑問?朕今日便可以好生說明緣由。”
“臣等斷無一點疑問。”
“若是沒有疑問,下次朕若是再聽得此事一絲的議論或是在私下詆譭朕,朕必會重罰。倒時就不是罰俸祿這般簡單的。可是記住了?”
“臣等謹遵聖上教誨,斷不忘卻。”
下朝之後,南宮澤便靜靜想着事情。當初千玄誣陷南宮澤的事情只是鬧得大殿之上的官員才知曉細節。民間最多隻是知曉千玄叛變的事情。
也是,近日猛然和北漠交好,更是贈送萬兩黃金,難保沒有閒雜的人把兩件事情串在一起,只是自己當初便忘了先前的事情,又是何人能這般心細,惹得人懷疑?
思索無果,只是隱約聽見腳步聲的慢慢靠近。
擡眸一看,正是若芸。
“怎麼了?想的事情這般入神?”若芸輕聲道。
“可是記得日前你爹爹誣陷我的事情?”南宮澤道。
字千玄逝世後,若芸便沒有再聽過千玄的名字。如今這一聽說,只覺心內竟是有點生疏,恍惚一下道:“自是記得,怎麼了?”
“近日我與敖洛恆交好,本是好事。可是不知是誰在散播謠言,使得大臣們聯繫了日前你爹爹誣陷我與敖洛恆私下勾結,待日後登基成皇后便會割地給北漠。”
“竟會如此?那次的事情雖說鬧得不小,可是世人應該只是知曉我爹……”若芸頓住而後改口道:“千丞相勾結北漠大王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應該是從宮人嘴中傳出,亦或是存有異心的人散播的。”若芸便是思索便分析道。
“這便是我想的。只是日前明確存有異心的人依然全部處決,倒是不知還有何人。”
不住思索朝堂的官員,想着是誰能如此膽大細心將兩件事聯繫起來,若芸亦是在思索。斷是沒有絲毫的結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