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和敖洛恆自是許久都未曾在一起過,敖洛恆心中自是不悅,但每每前去尋嫣兒時總是不被待見。時間一久也是不願前去的。
這日是嫣兒的生辰,雖然是料到了結果,但敖洛恆還是前去一見。
不料方進去便不見嫣兒的身影。幾經尋找還是尋不到嫣兒的身影,倒不知是去了哪裡。
心中還是隱隱擔憂的,敖洛恆便尋來一個婢女道:“王后娘娘可是去了哪裡?”
“奴婢不知。奴婢一早起來便不見得娘娘的身影。”
一早起來便不見蹤影?如此,能去哪裡呢?
“可是差人前去尋找了?”
“嗯……”那婢女支支吾吾地道。倒是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怒氣頓時席捲整個身心。現下到底是長大了,翅膀變硬了,竟是出了宮都不告知別人。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是如何是好。
也正在此時,嫣兒的貼身婢女前來,見敖洛恆已然在房間中,便前來到敖洛恆身邊,行禮道:“見過王上。”
“你來得正好,王后娘娘可是去了哪裡?”
“娘娘現下在宮外玩耍。心中正是生怕王上擔憂便差奴婢前來告知王上。”那婢女繼續道。
“確切地點是在哪裡?”
“王后只是命令奴婢前來告知王上。奴婢,確實不知王后娘娘現下在哪裡。”
“這北漠是本王大還是王后大?你的命,還是掌握在本王的手中的。若是能夠從實說來,本王尚且饒你一命。若是不能。後果,你好好想想。”敖洛恆氣憤道。
那怒氣的聲音在那婢女聽來甚是發毛,心下也是害怕的。
也是擔憂嫣兒的安危。嫣兒雖然膽大,但是一個人在外面畢竟有些許的危險。如是告知敖洛恆,他前去了還能保護嫣兒,不失爲一個好主意。
便低下頭,道:“奴婢回來之時王后在逍遙山上,王上可以前去一看。只是奴婢不保證王后還在那裡。”
聽此,敖洛恆什麼話都沒有說,即刻便離開房屋去尋了一匹馬過來飛身而去。
逍遙山,是葬送嫣
兒父親的地方。那孤零零的一個人每每心情不好時都會讓敖洛恆陪她前去,只是今日的心情是有多不好竟是自己前去還不告知。
幸好那逍遙山離王宮不遠,騎上馬也只是簡短的時間便到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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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下馬向遠方望去,只見得一個瘦弱的身影隱約出現。
竟在此時感覺嫣兒背影的孤獨。
以前自己只是感覺嫣兒是那樣活潑沒煩惱的孩子,現今從遠處看去是那麼瘦弱,也是沾染了女子的傷感。
慢慢走到嫣兒身後,靜靜看了好久,那隱約的哭泣聲亦是傳進自己的耳朵裡。
“心情不好嗎?”敖洛恆輕聲道。
聽到敖洛恆的聲音傳來,嫣兒趕緊拭乾自己眼角殘留的淚水,轉過身,低下頭,不敢直視敖洛恆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那表面強裝的倔強讓敖洛恆看着更加心疼,便伸出雙手想要撫摸嫣兒的臉頰。
嫣兒見此即可向後退去躲避敖洛恆道:“王宮多事,你出來不便,還是先行回去吧。我再同我父親多待一會兒。晚些自然會回去。”
心裡還是有些生疏的。若是往日不會這般躲避自己。現下是真正的長大了能夠自己做這麼多事情了,也是不需要他這個哥哥的了。
只是爲什麼自己不喜歡這種長大了的嫣兒?爲什麼還是喜歡那個整日粘着他的嫣兒?
“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敖洛恆定睛看着嫣兒心疼道。
“沒什麼事情。只是許久未曾前來陪伴父親了,便前來看看。”
“今日是你的生辰,你自己可還是記得?”
聞此,嫣兒先是一愣,而後想了一想,似是恍然道:“噢……原來是嫣兒的生辰啊,怪不得嫣兒今日想來看看父親的,原來是父親是想陪嫣兒過生辰。”
面部依舊是帶着些許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的背後藏了多少的無奈。
“那我陪你在這待着。”
“不用,恆哥哥你先回去,嫣兒自會回去的。”
敖洛恆不再回答,只是向後走了幾步便停下站立,似是想離嫣兒遠一些好讓
嫣兒與她的父親多說些私密的話吧。
若是敖洛恆離開了,嫣兒或許會感覺是正常的,倒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想法的。
只是現下敖洛恆不離去反而在旁邊等候倒是讓嫣兒的心裡雜味十全。
心中也是困惑。爲什麼做的事情都是這般沒有定數?若是真的有感情那便說出來,若是沒有感情,爲何又會這般貼心?讓自己臉離開你都不行!
嫣兒在自己的心裡想着。真的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自己的想法越多。多到自己的頭腦都裝不下了。本來不會放在心上的事情是也發放在心上了。
不想讓敖洛恆在那邊站立太久,嫣兒便對着自己父親的墓碑簡短說了幾句話後就轉身來到敖洛恆身邊以示離去。
“走吧。”簡短的話語從嫣兒的口中傳出。
“不要再聊聊嗎?”敖洛恆望着面前那座墓碑道。
“日後得空再來。王宮事情繁多,還是要先回去纔好。”
雙方的位置似是交換了一下。以前總是敖洛恆提醒嫣兒做些事情,現下倒是變得嫣兒提醒敖洛恆的了。就好像是敖洛恆是那樣不知世事的小孩子,而嫣兒早已是長大了的賢惠女子。
敖洛恆騎上馬便把手遞給嫣兒,示意嫣兒上馬。
嫣兒見此向敖洛恆笑笑,道:“嫣兒是騎了馬過來的,便不與恆哥哥共騎一馬了。”
話語方畢,嫣兒便轉身向自己的馬走去,隨之便上馬。好是嫺熟的動作。倒不愧是北漠的王后!
敖洛恆的雙手還是懸在半空,久久才收起,收回去的那一瞬心裡有些許的失落。但只得隱藏在心中不能言說。
一路上較往日十分安靜。沒有了嫣兒往日的吵鬧,亦是失去了彼此的歡鬧。
不想讓彼此更加生疏,敖洛恆道:“今日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心情是這般不好?”
嫣兒聞此看了敖洛恆兩眼,道:“嫣兒只是想自己的父親了便前來。沒有什麼心情不好的。”
“你除非是心情不好了和祭日纔會前來,我又怎會忘記你這個習性?方纔那言語只不過是在搪塞我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