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齊博之後,任禾青便被白默宇給叫走了。
“安胎藥。”白默宇早早就替任禾青熬好了。
就等着飯後就喝。
“謝謝。”因爲上次對付白無痕的事件後任禾青對白默宇已經沒有隔閡了。
自己人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冷臉相對了。
而且她在戰場時不時就有加入戰鬥的可能,安胎藥是必不可少的。
任禾青本想接過可是自己的右手現在還使不上什麼力氣,任禾青是知道端起碗只會力不從心。
“拿勺子來我慢慢喝。”只要不端起碗就沒事。
“嗯。”白默宇交給了任禾青一個勺子。
任禾青接過便拿起來慢慢的喝。
白默宇這是沒有看出任禾青的右手腕是受傷了的。
藥已經喝到一半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插了進來:“在喝什麼?”
琦玉找了一圈任禾青都沒有找到,最後想她現在是白默宇的師姐,而白默宇又一定會在熬藥,所以他就找來了。沒想到真的看見了任禾青,還在喝藥?
任禾青聞言立刻一驚,嘴裡的那口還沒有吞下去的安胎藥便也吐出來了。
止不住任禾青咳嗽了兩聲。
“藥?”琦玉那雙鳳眸陡然變得深邃,那不是藥還是什麼?
琦玉立刻關切的問:“你受傷了?”
說罷就要將任禾青從上到下掃描一遍。
“我..”任禾青想說沒事,但是琦玉已經看到她喝藥了。
如果說是大補之物,琦玉未必就信。
“其實沒什麼,就是手腕受傷了而已。”說着任禾青將手腕受傷處亮了出來。
她就是不想讓琦玉知道她有身孕的事情,不然以後還怎麼上陣殺敵?
琦玉立刻目光落在那手腕的地方,發現已經結痂了。
“還疼不疼?”琦玉心疼的吹着那結痂的地方,真的好癢啊!
任禾青忍不住呵呵笑出聲。
但是白默宇卻完全的詫異了,昨天他有看見任禾青好像使不上力氣上不了馬。看來是收回輕絕舞太過猛烈導致力量一部分反噬了。
如果不是因爲琦玉發現任禾青喝藥,她還要瞞多久?一定是自己等着傷養好,之後這件事情就直接過去了,誰也不會說。
“不疼了。”就是昨天才疼,今天結痂很癢。
“怎麼弄的?”琦玉昨天喝醉酒,之後今天才醒來,已經聽了任少邦和他說了昨天的事情。
任禾青也去了,任少邦沒說。想必是過去了就沒必要再說給他聽讓他又白擔心一次。
“收輕絕舞太急忙,所以就反噬了。”任禾青說着收回自己的手。
“下次不要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琦玉溫言說着,任禾青立刻感覺很頂用,點了點頭。
但是琦玉的眸光閃過心疼時,卻又感覺哪裡不對了。
“你手腕受傷?”琦玉突然又明知故問了一句。
任禾青沒多想直接就說:“是啊。”
但是下一刻琦玉目光就變得凌冽,他反問道:“這皮外傷有必要喝藥?”
不是塗一些藥膏或藥粉就夠了麼?
外傷當然是外治,哪有內服的?
裡面一定有問題,任禾青沒說實話。
——
章節錯亂了,我要抽一些時間調整,所以沒時間多寫,今天就更三更,已經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