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彎下腰拾起才發現是一個圓形腰牌。
上面寫着“錦衣衛”三個大字。
任禾青湊近,待看清琦玉手裡腰牌上的字體不禁詫異道:“皇宮裡的人?”
接近了亥時,任禾青拖着疲憊的身子推開了阿嬌的房門。
待藉着月光看見進來的是任禾青時,阿嬌奇怪的問:“今天爲什麼到我這來了?”
任禾青趟在阿嬌一邊回答道:“琦玉現在有事要忙,明天我也有事要忙。”
說罷便沉沉的閉上雙眼。
而阿嬌卻是徹底難眠,被病痛折磨的難眠。
不過過了明天一切都好了。
。。
清晨。
任禾青起來吃早飯之後琦玉早已上早朝去了。
而一夜未歸的不止只有伊瑞雅還有任少邦。
任原早早的就去見納蘭軻了。
而阿嬌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着夜晚來臨喝下最後一味解藥。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
任禾青來到關押白默宇的地牢,他睡覺的時候就被放到牢獄裡面去,而醒來了就要綁在架子上,免得讓他逃跑。
任禾青站在白默宇的面前與他面對面。
“你好像瘦了。”白默宇出乎意料的說了一句。
任禾青不以爲意:“知道我今天爲什麼來嗎?”
“我又不是你的蛔蟲我怎麼知道。”白默宇聳聳肩表示無奈。
任禾青又道:“昨天皇宮來了錦衣衛,我不知道是湊巧,還是衝着你來。不過有一點,昨天的錦衣衛不得不讓我想起因爲你而枉死的十多條性命。”
白默宇道:“你不會爲她們報仇吧?”
任禾青望着擺列的一列刑具,手指停留在一條蟒蛇皮鞭上:“每個人都要爲他所做的一切負責任,你怎樣傷害別人,別人就會想方設法的還回去,甚至是更狠,更毒。所以我覺得人不犯我的時候我絕不犯別人,而如果別人得罪了我,我也再不心慈手軟了。那樣只會讓別人更加的以爲你好欺負,而且對你做的事還會變本加厲。”
拿起了蟒蛇皮鞭,任禾青揮舞了一下試試它的力度。
空中只聽噼啪一聲,似乎皮鞭要將空氣撕裂一般。
“那你不會讓我死個十幾次吧?”白默宇故作害怕。
任禾青冰冷着一張臉不帶絲毫感情:“你有十幾條命嗎?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在預謀什麼。不過你還有利用價值怎麼可以就讓你這樣死了?幾條人命就讓你受幾鞭吧,你的功力不錯,我想還捱得住。”
“不殺我便好,你真的下的去手?”白默宇不知爲何心有些顫抖,覺得很痛苦。
他還沒有受刑怎麼就先感到痛了?
“你說呢?”任禾青反問一句。
白默宇見任禾青要揮鞭立刻道:“抽我之前能不能先遮住我的雙眼?”
任禾青眼裡有審視,未語。
白默宇又道:“雖然我是出生在戰場,但我卻暈血。”
任禾青冷硬着聲線道:“你開什麼玩笑,那次在皇宮血流的還少嗎?”
而白默宇卻道:“因爲那次我知道會見血所以事先吃了丹藥以防萬一,而這次太唐突了。”
任禾青冷睨了他一眼隨後對身後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那侍衛便去取遮眼的東西了。
出生在戰場。。
任禾青感到詫異,但並沒有問他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