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信你的,只是你是在哪裡學的蠱術?”琦玉一直想不明白,文依靜是在哪裡學的蠱術?
聞言,文依靜立刻止住了哭聲,隨即彷彿往事不堪回首一般,不願去回想,只簡單的回答:“我只不過是爲了可以有個防身的。”
看得出來文依靜是不願多說,琦玉也不便再說什麼,只是在他心底一直認爲任禾青不是一個心腸歹毒的人,更做不到會毀掉別人的容顏,還在大庭廣衆之下要直接羞辱一個人。
難道人真的會隨着時間的流逝也改變嗎?
“小哥哥,你不會討厭我了吧!”文依靜有些失措的問。現在的琦玉對於她來說無非就是一個護身符,沒有了琦玉她便什麼都不是。
“怎麼會,只是蠱術畢竟是險惡的歪門邪道,現在有我在你身邊,你就不要再學了。”
覺得眼前的文依靜已經完全不是當年的那個任禾青了。不管是神態還是身姿再或者是言行舉止都完全沒有以往的一點模樣。
但,五年的時光,而且還生活在醉紅樓那種地方。琦玉都不願去想在五年的時間裡,任禾青到底都經歷過什麼。
“我都聽小哥哥的,我以後不會再用了。”文依靜的脾氣也收斂了下去,她緩緩的靠上琦玉的腿上。
長且密的睫毛上還有點點淚水,帶着氤氳的氣霧愈發的惹人憐愛。
琦玉也無限愛憐的拍着文依靜的後背,手掌雖是經歷沙場變得非常粗糙,但動作卻是做到極其柔和,文依靜也在他拍的節奏下緩緩的放鬆神經。
在五年裡沒有好好的保護好她,琦玉決定要用餘下來的餘生好好的補償她,加倍的愛憐她。
“說起來,你與漠瞳還是有些緣分。在醉紅樓你與她是好姐妹,雖然最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令你們之間產生了隔閡,不過她的真名是叫何青而你是叫任禾青,你說你們是不是有些緣分?”不知爲何,其實他是可以爲了文依靜將任禾青處死,可是他卻不知道爲什麼捨不得也下不去手。反而覺得任禾青纔是他真正的青梅。
聞言文依靜的神經立即緊繃了起來,她試探的問:“只叫何青嗎?”
琦玉只淡淡的回答:“對,只叫何青。”
聞言文依靜的精神再次放鬆了下來,還好還好。
看來還真的要儘快的做出了斷,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露餡了,而將她害死!
緩緩的合上眼,文依靜趴在琦玉的腿上心裡盤算着除去任禾青的主意,漸漸的文依靜的呼吸開始變得輕淺,睡着了過去。琦玉見狀便小心翼翼的將她打橫抱起隨後將她輕柔的放置到榻上,之後動作輕微的替她蓋上被子。
望着她的眼神時是無限的柔情,只是她真的是他的任禾青?
爲何沒有一點的熟悉感?
不過他們這纔剛剛相認,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任禾青還得慢慢的確認。
另外一邊,懷着略微的不安,任禾青漸漸的進入夢鄉,迎來看似平靜卻又不平凡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