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讓所有的姑娘都圍在了向猛身邊,她無視掉一旁低垂着頭保持緘默的文依靜,之後對身後站立的殘月附耳說了幾句,殘月點頭過後便轉身離去。
任禾青立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隨即對着那些鶯鶯燕燕道:“來,都給向將軍敬酒。”
立時所有纖纖玉手都伸到了向猛面前,向猛看着將自己包圍的奼紫嫣紅的姑娘,有些吃吃的笑,隨即一杯一杯的接過,喝的別提有多痛快。
“你們好生伺候着。”說着任禾青站起又對向猛道:“向將軍,小弟去看看那奴才辦好了沒有。”
向猛一聽這話立刻眼眸一亮,這是要給他安排見頭牌啊!
“那兄弟快去快回。”向猛面對面前的一大堆女人已經搞的有些暈頭轉向,但任禾青說的話他還是聽的清楚。
那些姑娘一直在他的耳邊大爺大爺叫個不停,一杯一杯的酒送到他的面前他都照喝不誤。
任禾青出去之後迎面便碰到了殘月,殘月表情倒是沒顯現出來,她聲線清冷回稟道:“主子,已經安排好了一間房間。”
任禾青點了一下頭,見四周無人隨即拿出一包藥出來,囑咐道:“倒入香爐裡面,藥力自會生效。”
殘月點了一下頭,隨即立刻去辦。
任禾青眼裡閃過一抹狠戾,不管是誰,現在她都可以無情的去殺了他。
妨腳的石頭她會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
任禾青收起臉上的冷笑,隨即轉身又回了那間包間,對着向猛道:“向將軍,都安排妥當了。”
向將軍聞言立刻欣喜的對着那羣鶯鶯燕燕道:“各位美人,都散了吧。”
那些姑娘聞言立刻一副遺憾的樣子,任禾青卻伸出手每走一位姑娘就拿出一錠銀子,那些姑娘也就雙眼一亮,立刻就沒不情不願的情緒了。
待人都走完後,任禾青臉色突然一正對杵在一邊的文依靜道:“還不扶着你的主子跟上我。”
文依靜聞言立刻伸手去扶向猛,向猛被灌的酒太多,整張臉通紅,滿身也是濃濃的酒氣,文依靜的嬌小身板便被向猛壓着一步步沉重的往前走。
待快到了殘月訂的房間,任禾青對守在外面的殘月使了一個眼色,殘月立刻彷彿憐香惜玉一般替文依靜扶着向猛朝房間走去。
見兩人走後,任禾青突然挑起文依靜的下頜,文依靜見狀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對着任禾青綻放一個嬌媚的微笑。
任禾青這才發現在文依靜的額頭右角有一個烙印,上面是一個妓字。
文依靜見任禾青盯着她的妓字看,立刻自卑的低下頭,不言語。
現在的文依靜好像脾氣都消減下去了,那麼的乖順,那麼的自卑,以往的自信與氣焰都沒有了。
曾經軒轅拓說,他把文依靜扔到軍營去了,再看到文依靜額間的那個妓字就足以證明軒轅拓並未說謊。
看來是向猛在軍營看上了文依靜,把她帶出來的。
而文依靜一定飽受了各種羞辱,才變得這般自閉。
任禾青在心裡冷笑了一聲,這完全是她的報應。
不是夠無恥嗎?那就活該落到今天這番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