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鄭強的保證後,王降龍兄弟二人很爽快的就跟着夏侯武與馬軍走了。
他們的目的地就是九頭蛇基地,他們兩人也想去看一看鄭強口中的那些奇才。
王降龍四人走後,僅剩下鄭強、周星星、凌凌漆、李香琴四人。
李香琴發現鄭強那銳利的目光掃到她身上的時候,讓她感覺到渾身有些發麻,於是她不由自主的把身子靠近凌凌漆。
本來還一本正經坐着的凌凌漆,發現旁邊正在不停靠近的李香琴後,瞬間就把整個身子倒了過去。
好吧,這種無恥程度很凌凌漆!
看的鄭強和周星星都有些好笑。
鄭強輕咳一聲,凌凌漆立馬做好了,不做好不行啊!
鄭強可是一個能拿着你未來犯的罪來審判你的人,這種人誰敢惹?
然後鄭強瞪着李香琴說道:“你是不是該簡單的交待一下?”
李香琴聞言心中一突,不過良好的特工素質,讓她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鄭sir,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鄭強冷笑兩聲,然後說道:“你聽的懂我說什麼!難道非要我把你的底掀翻嗎?”
鄭強這話已經很不客氣了,李香琴立即拽住凌凌漆的胳膊,可憐巴巴的看着凌凌漆說道:“你看,他這是什麼意思?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那嬌嗔的聲音令凌凌漆半個身子都酥了,凌凌漆馬上就忘了鄭強的厲害之處,笑呵呵的說道:“鄭sir,你這就不對了,你怎麼能嚇唬人呢?”
鄭強剛想把李香琴的事情抖摟出來,但是他轉念又一想,馬丹的,必須讓凌凌漆這個王八蛋吃點苦頭!
所以鄭強就嘿嘿的笑了笑說道:“行吧!凌凌漆,今天我給你面子就不再追究了,但她必須馬上離開香港!”
“因爲這裡不歡迎她!”
凌凌漆剛想答應,誰知道他的胳膊又被人捏了一下,於是他又要開口說話,誰知道他一觸碰到鄭強那冰冷的眼神瞬間腦袋就清醒了,也瞬間就萎了!
……
鄭強與周星星走後,李香琴立即拉開了與凌凌漆的距離,不滿的說道:“剛纔你爲什麼不幫我說話?”
凌凌漆苦笑道:“你難道沒看到鄭sir那眼神嗎?要是我再敢替你說話,我怕咱們兩個今天走不出這間咖啡廳!”
“還有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凌凌漆不解的說道。
李香琴心中暗道,剛纔老孃都讓你佔夠了便宜,但你也沒幫上什麼忙,還想佔便宜,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然後李香琴又有非常不屑的口氣說道:“哼,膽小鬼!”
“看來你那什麼以氣御刀也不過吹牛皮,連一個小小的香港警察都對付不了!”她見凌凌漆沒什麼反應,又繼續諷刺道。
一聽李香琴詆譭自己的功夫,凌凌漆頓時不幹了,他立即辯解道:“小琴,這不一樣的!”
“以氣御刀的功夫很厲害,但那也要我能有御氣的時間啊!”
“剛纔我觀察過鄭sir開槍的時間間隔,太快了,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擋得住的。”
“而且周星星曾經說過,鄭sir纔是九頭蛇當中最爲可怕的人!”
“我沒把握能夠勝過他,再退一步說這裡又是他的地盤,和他鬧得太僵,非常不利於我們後續工作的開展!”
雖說凌凌漆解釋的很合理,但李香琴仍然是不屑的說道:“不管你怎麼說也改變不了你是膽小鬼的事實!”
凌凌漆:“~!@#¥%&*”
……
凌凌漆非常鬱悶的跟在李香琴的身後,見李香琴頭也不回的朝前走,他急忙問道:“咱們接下來去哪裡?”
李香琴頭也不回的說道:“不是你說的香港走私大亨及富商賴有爲有問題嗎?我打聽清楚了,賴有爲家裡晚上有一個盛大的宴會,咱們如果現在過去還能趕得上!”
凌凌漆聞言仔細思索了一下,彷彿感覺到什麼地方有些不對,但他歪頭想了半天,又想不起來什麼地方不對,只好說道:“好,咱們就去賴有爲的別墅裡面。”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賴有爲的別墅門前。
然而凌凌漆與李香琴沒有邀請函根本就進不去,於是凌凌漆又表演了一番他那個可百變的皮包,簡直就是笑料百出,令李香琴很是無語。
但最終凌凌漆還是進去了,李香琴急忙跑到一邊躲藏起來,架起了槍。
……
“喂,是零零壹嗎?”鄭強拿着手機問道。
“對,我是零零壹,鄭sir應該是你吧?”零零壹問道。
鄭強聞言笑道:“果然不愧是幹特工的,就聽過我幾次說話就能記住我的聲音,佩服,佩服。”
“這是一名特工最基本的素養。”零零壹說道。
“行了,我不和你吹牛逼了,告訴你一件事情,賴有爲的家中有你們想要的信息,如果你們能截住逃跑的一男一女,恐怕收穫會更大!”鄭強笑着說道。
零零壹也是心思縝密之人,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鄭sir,你有這消息爲什麼不自己去呢?”
鄭強聞言苦笑道:“我倒是想自己去,但裡面涉及的一些東西,實在是不應該有我這個外人去揭開,如果你們去的話可能會好一點!”
“再有如果你感覺自己的肩膀不夠硬的話,可以叫上鋼牙一起去。”
鄭強雖然是笑着說的,但他的說的內容令零零壹心中一驚。
鄭強掛掉電話之後,心中很得意,馬丹的,凌凌漆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我不僅要讓你中槍,還派人堵截你,就算是你知道了,還說不出什麼,畢竟都是誤會嘛!
嘿嘿,這就是得罪我鄭sir的下場,就算是整不死你,也噁心死你!
零零壹掛斷電話後,皺眉沉思,旁邊坐着的劉傑輝也聽到了兩人交談的內容,於是他開口說道:“零零壹,咱們必須馬上走了,不然的話,等宴會結束後,鄭強說的那一男一女可就不好抓了!”
零零壹皺眉說道:“難道你信鄭sir說的話嗎?”
劉傑輝聞言一愣,然後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就算我們明知道這信息是假的也必須要去做,爲什麼?”
“就是因爲現在的我們很被動,沒有任何的消息,而且恐龍骨頭又很貴重,在這種情況下,做錯總比不做強!”
零零壹聞言點了點頭,他承認劉傑輝的話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他一咬牙說道:“好,咱們就幹了,我現在就給鋼牙打電話,讓他立即派人過來。”
誰都不是傻子,風險均沾,纔是應有之意。
……
賴有爲的別墅很豪華,比倪家的別墅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游泳池旁邊,凌凌漆目不轉睛的盯着那些比基尼,不僅如此他還不停的吞嚥口水,一副豬哥的模樣。
令所有從他身邊經過的人都一臉嫌棄的模樣,尤其是被他盯着看的那幾個美女,更是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立即游到其他地方去了。
凌凌漆這副表現早就被賴有爲的手下發現了,不過他們也不敢過問,畢竟賴有爲交遊廣闊,黑白兩道什麼樣的朋友都有,誰知道這個凌凌漆是個什麼貨色?
而且凌凌漆這副模樣,反而更讓賴有爲的手下不敢動手了,畢竟有些大佬的表現比凌凌漆強不了多少。
再說賴有爲也算是香港的一霸,他與洪興、王寶、倪家、宋子豪之類的不同,販毒、假鈔、搶地盤之類的生意他從來都不沾,他靠的是走私國寶起家的,也是香港勢力最大的走私國寶大亨。
賴有爲手眼通天,因爲他不僅走私中國的國寶,還走私外國的國寶,凡是被他盯上的東西,幾乎就沒有幸免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賴有爲的名聲也漸漸的打了出去,幾乎是響徹整個東南亞地區。
當然了,賴有爲的生意能夠做的這麼大,和他背後勢力的支持是分不開的,不然的話就憑他一個人,哪裡能夠搞得定這麼大的生意?
現在賴有爲正舒服的躺在沙發上和人通話,對面傳來的全是英文,但作爲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賴有爲的英文水平很棒,可以做到無障礙交流。
兩人簡單的談了幾句之後,賴有爲就掛斷了電話,臉色有些難看。
剛纔的電話是他背後的支持者之一——中島(尖峰時刻1裡面偷盜國寶的大反派)打來的。
中島在電話裡面談到,讓賴有爲趕緊想辦法把他那一船的國寶趕緊運走。
中島之所以會如此說,是因爲97快到了,真等到那時候,他們任何人都沒有活路。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現在的香港因爲內地恐龍骨頭丟失的一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大清掃,中島擔心發生摟草打兔子的情況。
但賴有爲不同意,現在正是局勢的緊張的時候,放在倉庫裡面可能沒事兒,但要是挪動的時候萬一被警方發現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兩人起了爭執,最後鬧得個不歡而散。
賴有爲之所以能夠每次都弄得到國寶,這與南方將軍的幫忙是分不開的。
所謂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南方將軍剛好負責港澳邊境的事宜,由他弄出一個缺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若不是有人監守自盜,就憑賴有爲一個小小的香港富商,能辦成這麼多的事情,他咋那麼牛逼呢?
不過現如今的賴有爲很鬱悶,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果按照中島說的辦,有暴露風險,如果不按照他說的辦,呵呵,中島可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而且他們本來就是靠利益勾結在一起的,依照賴有爲對中島的瞭解,中島很有可能在關鍵時刻擺他一道。
所以賴有爲在思考自己究竟該怎麼做才能在不得罪中島情況下,委婉的拒絕他。
就在賴有爲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槍聲。
……
剛纔李香琴十分確信,她用槍擊中凌凌漆,而且不僅是一槍,至少有五槍,除了大腿動脈上的那一槍之外,還有四槍打在了凌凌漆的胸口部位,她可以肯定凌凌漆死定了。
誰知道就在李香琴面露微笑,想要開車逃跑的時候,突然一個渾身沾滿鮮血的人鑽了進來。
李香琴看清來人是受傷頗重的凌凌漆後,頓時愣住了,她沒想到的是這種情況下凌凌漆都沒死,難道所謂的以氣御刀真的有這麼厲害?
凌凌漆雖然癱坐在副駕駛上,但他嘴上叼着的香菸仍然沒掉。
凌凌漆用顫抖的語氣說道:“我中了槍!”
李香琴做賊心虛,用膽怯的語氣說道:“中了槍,你還能行動自如?”
“幸虧我穿了防彈衣。”凌凌漆一邊說着,一邊用手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露出裡面被打穿的防彈衣。
說完這句話後,凌凌漆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槍傷說道:“可惜的是沒有防彈褲!”
李香琴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後,右手顫顫巍巍的從座椅下面掏出一把手槍,她想要在車上結果了凌凌漆。
誰知道凌凌漆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兩朵白玫瑰,玫瑰鮮豔而又美麗,再加上濺到上面的鮮血,令它顯得更加的妖豔!
“送給你,你最愛的白玫瑰!”凌凌漆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從哪裡弄來的?”李香琴的心突然顫了一下,然後問道。
“我逃走的時候發現的,這種品種很稀有的,算你走運!”凌凌漆仍然是一副失血過多,快要死了的模樣。
李香琴接過鮮花想起剛纔在別墅內,凌凌漆明明已經逃走了,卻又原路返回,當時她還詫異呢,沒想到對方竟然是爲了替她摘鮮花!
這一刻李香琴的內心是激動的,也是愧疚的,更是崩潰的,這種被人惦記、照顧的感覺,是她二十多年來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這種感覺……真好!
不過李香琴仍然嘴硬的說道:“我只是隨口一說,你用不着那麼認真的,神經病!”
凌凌漆聞言輕咦了一聲,然後輕聲說道:“你怎麼知道的?很多人都這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