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一轉聲,見穆錦和大寶出來,忙迎上來,笑容燦爛,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道:“太太,這是先生吩咐的,少爺喜歡葡萄架,打算開闢出新地後,種上葡萄林。”
穆錦皺眉,沒這麼寵孩子的啊!要什麼給什麼啊!
大寶眼裡滿是興奮的光,拉着穆錦的手,小臉上神情雀躍,爹地真是疼他哎!他不過隨意說了下,爹地就立刻讓人照辦了!
陽光佈滿山巒,萬里碧空如洗,不遠處的密林重重疊疊,鬱鬱蔥蔥,這麼好的天氣,穆錦覺得應該要乾點什麼纔對。
“阿森管家,這附近有購物中心嗎?或者菜市場什麼的?”
“沿着山道下去不遠處就是一座大型的購物中心,夫人你想要買什麼可以跟我說,我幫你去買。”阿森極力推薦自己。
“不用了,我想自己去。”穆錦拒絕了他的好意。
阿森有點着急,突然眼睛一亮,“夫人,昨天先生吩咐我爲您準備了汽車,你可以開車去。”
“呃……”穆錦明顯有點意外,居然這麼快就準備好了車?
阿森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立刻轉身去車庫,將蘇苑吩咐爲穆錦準備的車開出來,停在了莊園前,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在陽光下都閃着白亮的光澤。
他將鑰匙交給穆錦,,興奮地說:“夫人,車裡有導航儀,它會爲你指明方向,先生特地爲你弄了中文。”
穆錦臉一紅,接過鑰匙,“謝謝你。”
阿森興奮是因爲先生爲夫人準備的車可不是普通的車啊!
就連開一下也覺得好奢侈,“夫人,先生說這輛蓮花車或者不比其它車那麼昂貴,但是,它的牌子很適合你。”
穆錦朝他微微一笑,她懂阿森的意思,這個對蘇苑忠心耿耿的管家特別樂意她和蘇苑好好相處,好讓蘇苑天天愉快。
阿森目送她離開,眼裡全是笑意。
穆錦手心裡捏着鑰匙,另一隻手牽着大寶,信步朝莊園門口走,蘇苑知道她有國際駕照,爲她準備車倒也不稀奇,只是……這車準備得也未免太奢侈了些吧!
一輛銀色的蓮花跑車靜靜地停在莊園前。
“哇!好漂亮的車啊!”大寶驚歎,好奇地跑上前去摸。
全身是銀色的車身,車頭部分是漂亮的導流型的凹凸,圓滾滾的車燈像兩隻大眼睛一樣可愛,再加上橢圓形的前進氣孔,整輛車漂亮得令人讚歎,流線式的身體讓人眼前一亮。
太漂亮了!
“媽咪,我們要開這個漂亮的車去買菜嗎?”大寶興奮地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上,穆錦這才發現,蘇苑竟然貼心到爲大寶準備了兒童座椅。
主駕駛座位上個小本子靜靜地躺着,他將她的駕照放在了車裡,而其它證件卻一例收了起來。
穆錦暗罵這傢伙太腹黑,天氣太好,汽車在山間小道上行駛得不快不慢,開着車窗,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這座莊園就像個桃花源一般,又不像那樣與世隔絕。
出了山間小道,漸漸就是人流量密集的鬧市,再轉幾個彎,就出了郊區。
進入市內,也不過才十幾分鐘的車程,這麼一來,這座莊園的價值又不可估量,交通便利,鬧中取靜。
蓮花跑車內部設施也是一流,音響打開着,輕柔的古典樂灑在車廂內。
穆錦烏黑的髮絲用一根精緻的銀釵子輕輕的挽在腦後,穿着真絲的白色蕾絲襯衫,配着米灰色的長褲,潔白的手腕搭在真皮套子的方向盤上,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扣着,十指圓潤潔白,顯得知性優雅。
大寶好奇地東摸摸西摸摸,“媽咪,我們要去哪裡?”
“超市吧!”
“媽咪,你是要去買菜做給爹地吃對不對?”大寶歪着脖子,盯着穆錦瞧。
穆錦臉又忍不住紅了,一抹紅暈染在了脖頸處,顯得異樣的好看,“是啊,因爲媽咪的原因,害得爹地過敏,所以當然要有點表示,寶寶,你也知道的,我們是負責任的人嘛,做錯了事,一定要跟人道歉啊!媽咪就是去做頓飯跟爹地道歉……”
穆錦有點心虛,幸好大寶不再難爲她,耳後根卻有些溫熱。
巴黎的超市,大型購物廣場跟國內幾層幾層的高樓不同,全是一片一片的連鎖,逛起來也不會太累。
蓮花跑車駛在人流密集的路上,敞開的車窗使得穆錦的樣子被路人一覽無餘,有行人嘖嘖讚歎:“靠!快看!那女人好正點啊!開着名車!”
車身融進了車流中,拐過幾個彎,朝超市的停車場而去。
穆錦停好車,牽着大寶坐電梯朝商場走去。
兩人的身影剛剛從停車場處消失,就有兩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從石柱後面出來,一個尖臉,顯得有點兒賊眉鼠目,另一個臉上有道疤,兩個人東張西望,目光掃過停車場裡每一輛車。
“張三,把東西放在那兒!”
疤痕臉男人的目光在每輛車上打着轉,最後目光停在那輛蓮花跑車上。
“喂!你瘋了!那輛可是名車!可是被車主知道了,我們的東西還能不能保住?”尖臉男人一臉的擔心,懷裡抱着一包東西,緊張得頭上不停的冒汗,他連擦都沒擦就焦急地問疤痕臉。
“你他媽的是傻帽啊!就要名車纔好啊!你想想開名車的非富即貴,出這停車場一定要經過安檢,誰會檢查他們啊!”疤痕臉罵罵咧咧,一把將尖臉男人懷裡的東西奪了過來,二話不說打算放進蓮花跑車後面裡。
疤痕臉將東西小心翼翼地系在了蓮花跑車下面的一個人性化設計的便利盒內,翹起的車屁股隱藏了這個盒子,在行駛中完全看不到裡面還藏了物品。
“喂!你放在了人家車上,我們還怎麼拿回來?”尖臉男很擔心,憂心地看着他。
疤痕臉露出一絲邪笑,“怕什麼?到時候我們尾隨着這輛車,這車子總不會直接開回家吧!只要它一停,我們就上去把車子攔住,把東西拿出來不就行了。”
“可它萬一要是就不停就開到家呢!”尖臉悲觀主義的絮叨讓疤痕臉實在很不耐煩,斥道:“你怕個屁啊!它不停,我們就強迫它停!真不停的話,就用這個打爆車胎!”
疤痕臉捏了捏懷裡的手槍,一臉的狠辣,陰着臉嘿嘿一笑:“開得起這種車的人一定很有油水,咱們兄弟還能趁機再敲上一筆,可是碰上個美女什麼的……”他笑得猥瑣下流,目光流轉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