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兩分鐘後冷笑話找到了機會,趁着那侍衛要攻擊的時候冷笑話利用速度把他捆住,一口咬了上去。
瞬間就噴出一口鮮血出來,他的口中滿是鮮血,不過卻是一臉的興奮。
“行了吧,快走!”我催促着他,我也知道他現在是初擁,對鮮血非常渴望,怎麼說,就像飯一樣,不吃餓的慌。
“好了,差不多了,走吧,棱川可能就在前面不遠處,我家那別墅估計已經成爲棱川的地盤。”
冷笑話說完話後好像聞到了什麼食物一般,貪婪的往前面去。
“等着我。”我連忙用極速衝上去。
因爲我知道,這一路上不止是這些東西,我總感覺還有人在跟着我們。
“呀!”就在不遠處,我聽到了冷笑話的慘叫聲,我連忙用盡全身力氣來到前面發現冷笑話躺在地上,而就在他旁邊站着一個拿着錘子的人,臉上包着一層層的布,我認得,他就是驚魂院的收割者。
地上的冷笑話雖然已經被揍的差不多,但是臉上還是一臉的笑意。
“哎,冷笑話,你等一會,我先收拾了這玩意。”我拿出巨大的死神鐮刀來對着那收割者。
“你就束手吧,聽說上次派來了一個沒有把你殺死,今天我就證明一下自己。”
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居然還會說人話,他拿着一把錘子就衝上來,看這勢頭,可能我是要必死無疑,畢竟我的鐮刀可沒有辦法去抵擋這個,索性探出身上的黑氣凝結爲一個拳頭砸了過去,雙方撞擊,他退後一步,我也同樣退後兩米距離。
“你知道麼,隨意說大話可是不好!”我一手拿着鐮刀把他的錘子抓住鉤過來一個轉身把鐮刀朝着他的身上扔過去,本來以爲他會被我砍成兩半,哪裡知道他一個閃身來到我的身邊,我的黑氣在不到一秒把我武裝好,我帶着手套撞上去,那根絲線抓住他的胳膊纏繞了幾圈,等我轉身一用力他的胳膊就斷了下來,我轉身一腳踢在他的頭上,他後退了兩步連忙用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地上,我猛的一聲喘氣一腳踢在他的頭上,但是他並沒有把我撼動。
他的力氣非常的大,我幾乎快要被他壓死,幸好我身上有黑氣連忙抓住他的身體把他往後拖。
我抓住他頭上的布片把他連人家帶布的甩在一邊,我接着一把鐮刀收回來朝着他就要砍下去,但是又被他躲過,幸好我手套上的絲線纏繞住他的腿,我正要用力扯斷他的腿時他們直接一隻手要過來拉,但是我一把把他的手指也給割斷,他的腿也被我的絲線給截肢。
鮮血流了一地,我連忙趁着這個時候手抓鐮刀橫斬過去。
“哈哈哈,你,是我的。”當收割者說話的時候我的鐮刀已經斬上去了。
他的身體在我的面前被懶腰斬開,鮮血噴灑在我的鐮刀上面,但是下一秒我突然感覺一股很強大的衝擊力。
這股衝擊力非常的強烈,我甚至聽不到外面的聲音,我已經進入耳鳴的狀態,身邊的一切開始變慢,我的鐮刀突然收回我的動作習慣性的回到手中,而面前的收割者身體也重組起來。
我毫無防備的被他一拳打倒在地,眼前只覺得猛的一個顫慄隨後就發現自己居然把按在地下,我的身體被他按在大坑裡面,這個大坑大約兩米深,就是因爲他的氣力所造成的吧。
我的背部非常疼痛,感覺已經粉碎一般,要起身也不行,
他再次抓住我的脖子把我從坑裡拉起來兩隻手一起用力,我知道,他想讓我窒息,讓我死亡,但我可是吸血鬼,哪裡有那麼容易就死去呢,何況,我本身就是一尊殺神!
當他在捏着我的脖子時我的臉部變爲骷髏,手中的鐮刀再次組成。
他好像很是驚訝的看着我,我身上藍色的火焰燒上來直接蔓延在他的身上,他像瘋了一樣大聲吼叫。
也就是我不注意的這個空檔冷笑話旁邊站着許許多多的人,他們都穿着黑色的風衣,但奇怪的是他們是一張臉,一張俊美的臉,而且,這臉我是見到過的。
沒錯,林殊,面前那幾個人就是林殊,我猜的沒有錯,他見到我還是在笑。
“喲,莫寒,我今天可是很有閒工夫,這凌晨做的事情不太好啊,既然大家都是有同樣驚魂院的目的那何不共贏呢,你怎麼也出賣了靈魂?不過你這個靈魂我也沒有見到過啊!”
“我是血族,哪裡來的靈魂?”我伸手爆發出黑氣紮在收割者的身上,聽到他的嘶吼結束後我扔下他的屍體,只感覺身上又少了一個印記,還有八個,只要再殺八個就可以脫離驚魂院的控制。
“林殊,拿命來!”我伸手把鐮刀砍在地上手套上一根根的絲線在上面纏繞着,我的身體飛了過去,那根絲線就在無形的空中。
“冷笑話,低頭!”我大喊一聲,隨即冷笑話精明的把頭低了下去,還未曾說擡起來的瞬間我就聽見一個聲音響起,這像戰馬的聲音,我本來想用線把他身體割斷,但是突然從黑暗裡面衝出一隻身上帶着紅色火焰的戰馬把我彈開倒在一邊。
“呵呵,你是在於我一戰麼?”這個非常機械的聲音來源於騎媽的那個着火的紅色骷髏,他似乎和我有很多一樣的地方。
我還能認出他來,任無情,他就是任無情。
不過他是紅色的火焰而我是藍色的火焰。
“任無情,你……你能認出我來麼?”
我問他,但是他卻不回答我,就像已經着魔一樣。
“他怎麼會認識你?他是我的騎士,我最佳的藝術品,哈哈哈哈!”當林殊說出此話的時候任無情騎着馬就要衝上來踐踏我。
我猛的跳起身來,我的戰馬從地上變換出來,身上還有藍色的火焰在燃燒。
“來呀!”我手中的鐮刀拔起在空中轉動兩下正要砍上去。
任無情尖利的一個笑聲過後手中出現了一根鐵鏈來纏繞住我的鐮刀。
一時間,我們兩個人只能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