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站在站在圖騰上,只一個瞬間我便被那漩渦給圍住,我眼前的東西快速變化,天台的地面蔓延出許許多多紫色的藤蔓。
地面開始崩壞,學校近乎一個死城。
天上的太陽已經不復存在,四處風吹的是一片片黑色的煙霧。
我看不到我身邊的王子,而我的前面卻出現了一把鐮刀,就像漫畫上死神的鐮刀一般,那把鐮刀上面蔓延着黑色的氣息,十分的恐怖,但是又吸引着我伸手過去拿,上次出現的鐮刀,好像就是這個鐮刀,他在引誘着我。
這就是我爲什麼身上有邪惡力量的源頭麼?
我伸手它便飛到我的手中,當鐮刀被我兩手牢牢握住時手套上忽然冒出黑氣不斷在鐮刀上面交流着,我很奇怪,甚至,我的心中出現了鐮刀的影子,好像它可以存在於我的心裡一樣。
“彭……轟……”幾聲巨響,瞬間我的眼前天台路上出現許許多多的死屍,每一個死屍形態各異,好像已經死了很久,有的只剩下骨頭,有的森森白骨上面還有一些殘渣。
他們一個個都對着我咆哮着,我捏着鐮刀正要衝上去將他們斬殺的時候腳下的地突然裂開,我猛的一個閃身來到一邊。
我還發現一個特別有趣的事情,這些死屍看起來都特別的不經打,好像可以一招都能把他們放倒,不過他們這樣長的也不算嚇人,我可以一鐮刀砍死他們好幾個呢。
不過我也發現,就在遠處站着一個人,他穿着軍裝,上面是個紅印,那是島國小鬼子的標誌,他的臉是森森的白骨,他就站在這些死屍後面,好像他們的領導者一般。
旁邊的東西在不斷的崩塌,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到我的任何心情。
我一把鐮刀橫在前面加快腳上的步伐散步併成兩步衝上去鐮刀一把砍在一個骷髏的身上,那黑氣猛的啃咬上去,就像一個野獸一樣。
我猛的跳起手套上的絲線牢牢的抓住鐮刀的把柄一連轉圈圍繞着他們骷髏一腳又一腳的踢在他們臉上,下腳狠的,一腳就把他們的骷髏頭都給踢爆。
握着鐮刀再次掃過那些骷髏全都散架躺在地上。
“哈哈哈。”我一聲大笑身上的黑氣猛的進入鐮刀裡面我發現,旁邊又出現一個好東西,那是金剛杵,我揚起手,鐮刀就消失在原地,它並不能說是消失了,而是存在我的身體裡面。
我伸手要拿金剛杵,卻遇到一個骷髏猛的咬在我的手上,幸好是戴着手套他沒有咬進去,我翻身抓住金剛杵**進他的身體。
“接着……”我一個暴力的投擲把金剛杵朝着那個穿着軍裝的骷髏扔了過去。
後面鏈接着絲線,那骷髏看着我,空洞的眼眶無比的冰冷,甚至讓我感覺到不安,那種壓抑讓人透不過氣的感覺。
金剛杵在到他面前的一瞬間掉在了地上。
他朝着我笑了笑道:“覺悟吧,你會死在這裡,我是煉獄戰火,很高興認識你!”
“好啊,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玩唄。”我收回金剛杵捏在手中。
我捏住金剛杵往他那衝刺,但是難題再次來了,我面前的地再一次裂開到了一個我幾乎不可能達到的程度。
他化爲一把火暫時消失在我的面前。
“呵呵,那個惡棍在什麼地方,我得馬上去看看!”我大步流星的走到天台的邊緣縱身一躍朝着樓下跳去,半空中我便拿出鐮刀扔上去,後面還帶着絲線纏繞着。
這倒不至於我摔死,我安安全全的站在地上看着這如死城一般的學校嘆息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扛着鐮刀在這地方轉悠着,還得找那什麼惡棍,那個惡棍到底在哪裡,頭上有角?
就在我不知不覺走到操場的時候地面再一次搖晃起來,這次來了一個大傢伙,這個玩意起碼也有三層樓那麼高,瘦弱的身子,但頭上恰恰就有三個犄角,這難道就是惡棍麼?
他有一雙十字的眼睛,身上掛着一條几乎大過我身體的項鍊,手中握着一根長長的利刃。
當它看到我的時候猛的咆哮着,我捏緊金剛杵就朝着它扔上去,趁他不注意我又把鐮刀扔上去,哪知道人家一個利刃就把我的東西給扇到了一邊。
哪裡有那麼容易就要出來,我特別懷疑,惡棍肯定是個厲害人物,不過,他的旁邊,那個煉獄戰火再次出現在這裡。
他好像是回去拿武器了,手中是出現了一把似手槍的東西,看起來像西部牛仔的左輪,但是那槍卻又不同於一般的槍,因爲他正冒着火焰。
砰的一槍打過來,一發着火的子彈飛過來的瞬間我的鐮刀擋在面前把子彈彈到地上。
這傢伙不好整,來了兩個。
“剛剛你就回去取這個破玩意了?”我笑道。
“這東西會讓你痛不欲生的!”他一手揚起槍口對着我另一隻手抓在槍前面,我不明白他這是在做什麼,突然,那手槍變成了一把步槍,他拿着槍對着我開始掃射起來。
它的速度非常的快,畢竟我們離的也不是特別的遠,但是每次子彈快要攻擊到我的時候我的黑氣就會保護不讓那些子彈傷到我。
不過這黑氣也不是永久的,我可以感覺自己身上的黑氣在一點點消失。
我拿着鐮刀纏繞着絲線來到煉獄戰火的另一邊扔出鐮刀環繞着惡棍的犄角,我把自己騰空,下面依然是子彈掃射,轉身給了他一把金剛杵破開他的子彈居然也是沒有傷到他。
“哎,那邊那個,需要幫忙麼?”一個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一份煉獄戰火便來到我的身邊一拳把我打趴下去。
我艱難的站起身來看着塑膠跑道上面站着一個人。
那是一個青年,高高的鼻樑,大大的眼睛,戴着一個假的眼眶,看起來特別博學的樣子,但是身上又處處透露出痞子的氣息。
他一臉的壞笑看着我,不知道怎麼,總覺的特別噁心的感覺。
“哎,需要幫忙麼?”他慢慢走過來,口中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