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既然這樣就好,一起去我的冥界怎麼樣?”我給多吉使着顏色。
“暫時也就不去了,不過只要你有令我立馬就到,畢竟我在地獄這麼長時間,有些東西還放不下!”多吉臉上有些滄桑,到現在我不知道他真正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我想這就是他原本的那個吧。
“其實你不用來的,通氣就行,我這都好說,不過靈域那邊怎麼辦,我總覺得凌晨去了靈域那邊,畢竟他和李冠冕是至交,現在凌晨找不到,估計是在那……”
閻羅王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也有想過這一點,但是話說回來了,這靈界也是一個大地方,起碼要比地獄大的多,裡面各類奇人也有,要是發動戰爭對冥界沒有什麼好處!
我已經規劃好了,除了靈域那邊,還有就是冥界的部隊,現在雖然權利不在我手裡但是我可以收回來,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爭取的。
我得到地獄這邊的答覆後就先回到了冥界這邊,來到我的辦公室裡面,玫瑰一如既往的坐在沙發上面翻閱文件。
“你回來了,大人!”玫瑰微微一笑站起身來。
“恩,玫瑰,把冥界部隊管理人員名單給我!”我伸出手來,她默默從桌子上面拿出一張A4紙。
上面只有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是長老會的人,他是任春秋,正是任無情的哥哥,任千秋的兒子。
拿到文件的一瞬間我都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居然是他,那是我師傅的兒子,這怎麼辦,殺又殺不了,只能說和了。
我讓玫瑰叫他來我我這裡,這還真是一尊大神,不過人家可是知道我要做什麼,也沒有很早到,我幾乎在辦公室等了幾個小時他才姍姍來遲。
他長的還算英俊,怎麼說呢,身上有一股風流倜儻的氣質,看起來如同一個浪子。
“哎,我說,冥王大人,初次見面,沒有什麼厚禮,這個請您收下!”他從身後拿出一個盒子來放在桌子上面。
他很隨意的自己倒茶,好像是自己家裡一樣絲毫不客氣。
“無礙,這是……”我拿過緩緩打開,裡面是一塊黑色的小水晶!
那水晶發出濃郁的黑色光芒,看起來十分的恐怖,總覺得裡面有什麼一樣。
“我聽家父說您身上住着一個武神亡魂,這個東西是提升他實力的,您用用試試。”他瞥了我一眼陰笑着。
我拿起水晶,它在我的手中慢慢融化,我的確可以感覺到沉睡的武神身上多了一層類似水晶的物質。
“你來可不止帶了這些吧?”看來情況任無情和任千秋已經知道了。
估計要是任千秋知道我是冥王都懵逼了,不過好在他不知道,任千秋肯定不會把兵權交過來,無論怎樣,他一定不會交的。
我可不能讓自己沒有兵權,所以我準備在他身上下下功夫。
“當然,只有這些不然我還有什麼!”任春秋一臉的無奈,這裝的我都快相信了。
我當即把鐮刀拿出猛的砍在他的面前,刀刃離他的臉頰只有不到三釐米。
他打了一個冷戰愣住看着我那把鐮刀。
“你你你……你這是做什麼?”他瞪大眼睛,好像不相信我會這麼做一樣。
“我沒有做什麼啊。”我安安靜靜的坐在老闆椅上面整個房間突然一片的黑暗,我身上的黑氣開始在牆壁上面攀爬。
“哈哈哈哈,你還不知道我今天的目的是什麼嗎?”我笑着問。
“你可知道我是長老會的人,你若是殺我必定會被長老會逐出冥界!”他極力爭辯起來。
“可笑,看清楚這是什麼!”我拿出長老會的令牌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了。
“你……你就是……你就是那個太陽?”他有些慌了神。
“太陽,這個稱呼真的好麼?哎,對咯,你爸爸還是我師父。”
“對對對,咱們是一家的,一家的。”
他說話非常急促,不過說到這裡他也是舒了一口氣。
“嘿嘿嘿,一家人還不把兵權給我?”我自然由着他的話繼續說。
我的目的只是爲了兵權而已。
“這個……不能……不能給,這個兵權是我唯一……”
“啊!”
還不等他話說玩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起鐮刀把他的一隻胳膊給砍下。
鮮血在地板上噴灑出來,他半個身體都是鮮血,十分恐怖。
“怎樣,舒服麼?”
“啊,混蛋,你幹什麼!啊,長老會不會放過你的。”他捂着肩膀的巨大傷口欲要退後,他的血液立馬停止噴灑,他安靜的看着我從後面拿出一把長劍。
那把長劍發出耀眼的光芒,好像發怒了一樣。
他一個瞬移來到我的面前砍殺。
我連忙拿出金剛杵來擋在他面前,火花猛的併發出來,我身上的黑氣猛的散發出來,桌子,椅子,牆壁都在撕裂,不過靠着我的黑氣在圍繞。
“這點力量?”
我發覺我的血煞又開始聚集力量,他剛剛流的鮮血一點點凝聚起來進入我的身體。
我連忙起來手套一把抓住他的另一隻胳膊,那一瞬間血煞的力量和黑氣一起涌上來,他的胳膊瞬間碎裂,他再一慘叫起來。
我忽然感覺身上有什麼東西要涌出來,我猛的退後只留下他跪在地上,武神突然出現一把青龍偃月刀猛的砍上去。
任春秋的雙腿被斬斷。
這下任春秋徹底的要死了,不過我怎麼會讓他死去,我只不過是想用暴力的手發威脅他。
“殺了我啊啊,長老會一定會知道這件事情的。”他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用黑氣幫助他止血,讓他暫時是不會流血而死。
“你別以爲外面那些人可以救你,剛剛你帶的那些人已經全部死了,而且我還要告訴你,你的神識發不出去,現在只有你和我,你不給我兵權我就殺了你。”
“來呀,殺了我我也不會給的,你來呀,殺啊!”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那麼快的,因爲,我一定要得到兵權!”我陰冷的笑了起來隨即臉上變爲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