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龍站了出來,厲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人家開的是酒店,想進什麼酒需要你的批准嗎?你們這樣豈不是壟斷經營嗎?這是犯法的你們知道嗎?”
錢昭鬆想不到還有人敢替朱永興出頭,乜了一眼裴雲龍,輕蔑地說:“你是哪裡鑽出來的雜種,老子告訴你,在東山這片土地上,我錢昭鬆說了算,老子就是壟斷經營,你管的着麼?我想讓他賣什麼酒他就得賣什麼酒,你小子竟然敢替他出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狠狠地砸……”
他的命令一出口,他手底下的兄弟們一擁而上,只聽得“噼裡啪啦”的聲音,酒架上的酒被他們砸了一大半,然後他們居然向裴雲龍等人砸來,裴雲龍連忙拿出了*,大聲說:“我們是東山刑警隊,住手!”
“刑警隊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正要找你們呢,居然送上門來了,兄弟們,給我打!”說着,他拿着一瓶酒向裴雲龍劈頭砸去,裴雲龍怒喝一聲:“動手!”很快刑警隊的隊員們迅速出擊,不大一會兒,錢昭鬆的十幾個人都被銬上了,錢昭鬆也被裴雲龍抓住帶上了手銬,“把他們都帶回去!”
來酒店就餐的客人們眼見不可一世的錢昭鬆被抓,都高興地拍起了手掌,大叫着:“刑警隊,好樣的!他們這幫人早就該受到法律的嚴懲了!”
裴雲龍大聲說:“謝謝各位,如果有誰曾經受到過錢昭鬆一夥的欺凌,請去刑警隊做下筆錄,我們一定會嚴懲他們這幫歹徒。朱老闆,真不好意思,今天你的酒店受到損失了。”
“裴隊長,這算得了什麼?我從內心地感激你們,你放心,我定會號召其他曾經受到錢昭鬆侮辱的同行去刑警隊舉報他們,讓他們得到他們應該的懲罰!”朱永興高興地說。
“好,謝謝朱老闆的合作,再見!”說着,他們押着錢昭鬆等十幾個人,朝公安局走去。
裴雲龍剛到公安局就被馬家功叫進了他的辦公室,馬家功沉聲說:“裴雲龍,根據上級指示,立刻將華文風等人逮捕歸案。”接着遞給他一紙逮捕令對他說:“你快去安排一下,我會讓治安隊配合你們行動,一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決不能讓一個人漏網!”
“好,我現在馬上去安排!”裴雲龍答應一聲,迅速來到刑警隊,安排這具體行動方案。他對大家說:“這次行動大家一定要全力以赴,決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人漏網。當然,他們肯定不會束手就擒的,大家都要注意安全。湯華,你在天香大酒店對面找一個伏擊點,關鍵時刻看我的手勢行動。咱們現在就出發!”
華文風知道大勢已去,帶着李大慶正準備逃跑,剛要出酒店門就被警察給堵住了,他們只得退進了酒店,華文風窮兇極惡地抓了一名服務員當作人質,他們倆用槍指着服務員,慢慢地走出酒店,狂叫着:“你們聽着,趕快放下槍,給我讓開,不然我就開槍了。”
裴雲龍見他押了名人質,示意大家放下槍,厲聲說:“華文風,你逃不掉的,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放開人質,主動投案自首!”
“放屁!你別在這兒廢話了,我不是三歲小孩,我放了她能有活路麼?”華文風叫囂着。
“華文風,你挾持一名女孩算什麼好漢,我看這樣,你放了她,我來給你做人質,怎麼樣?”裴雲龍大聲說。
華文風和李大慶商量了一下,然後華文風獰笑着說:“好,我答應你,裴雲龍,正好我們今天做個了斷。你把手抱頭,慢慢地走來。”
“不行,雲龍,你們沒安什麼好心,你不能去,太危險了。”柳惠娜死命地拉着裴雲龍,不讓他去。周德兵見狀,連忙對華文風說:“華文風,咱們也鬥了幾年了,我來做你的人質怎麼樣?”
華文風一臉的輕蔑說:“周德兵,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跟我鬥了幾年,你幾時贏過了,你還不是我的手下敗將?不行,這人質非得裴雲龍來做,換做誰都不行。”
裴雲龍對柳惠娜說:“惠娜,聽話,鬆開手,我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然後對李雅婷說:“快把她拉開。”李雅婷拉着已經滿臉淚珠的柳惠娜,“雲龍,你一定要小心!”
裴雲龍抱着頭,慢慢地朝他們走過去,手指在後腦勺上做着交換的動作,意思是告訴湯華,在換人的時候動手。當裴雲龍快接近他們時,華文風怕自己控制不了裴雲龍,和李大慶交換了眼色,李大慶點點頭,猛然把手上的人質朝華文風推去,他的槍指向裴雲龍的一瞬間,“啪”的一聲,湯華扣動了扳機,子彈帶着一聲呼嘯正中李大慶的眉心,華文風一看事情不妙,推開了人質,舉槍向裴雲龍射擊,子彈穿過了宋遜根的左手臂,他顧不得疼痛,猛地一頭朝華文風撞去,把他撞到在地,手槍也飛了出去,刑警隊員迅速跑來將華文風控制住,柳惠娜見裴雲龍用手捂住手臂,哭喊着說:“雲龍,你受傷了,快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