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管理必然是要重視人的自私性,甚至要從人的劣根性入手,引導衆人和自己走。從人類的劣根性入手只是方法,引導的人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劣根性定義自己前進的目標。方法要符合現實,才能推動現實向着長遠的目標發展。
現在雲辰和笑眯眯的對一大羣膽戰心驚解開枷鎖平民傳話道:“各位,不好害怕。我軍不會傷害各位的,只要各位指出剛剛躲進你們的那些人,我們就能保障各位的安全。否則要讓我們自己來抓人的話,保不準對各位造成不必要的驚嚇。”
在平原上被排成一塊塊的異界平民恐懼的看着周圍拿着長槍的冷酷士兵。剛剛乾脆的殺戮,讓剛纔還如同獅子一樣殘暴的貴族軍隊,如同綿羊一樣被屠戮。
上萬人的平民被排成了二十多塊每一塊都有徵召兵將雲辰和的話進行傳遞。不過這個場面任迪有點眼熟,怎麼有那麼一點皇軍掃蕩,將村民聚集在打穀場,讓村民指認八路的味道。
任迪甩了甩頭自己否認道:“不對,不對,最近太緊張了,腦洞太大,容易胡思亂想。”然而容不得任迪對自己有所懷疑,接下來的場面展開的實在是太自然了。
一隊隊從戰場上被俘獲後五花大綁衣着光鮮的貴族,嘴裡被堵住破布,被按在地下,雲辰和一斂笑容的回首,在所有人羣面前,徵召兵用刀子直接割掉了俘虜的耳朵。然後大聲喊道:“這就是和我們紅旗軍作對的下場。”
隨後在人羣面前,所有的徵召兵統一喊道,“這就是下場……”一個人的喊話或許會被忽略,但是一羣人的一致的喊話,幾百人異口同聲的用這種方式表達,瞬間散發的震懾,讓上萬人在幾秒鐘時間內瞬間失語言,變得鴉雀無聲。
貴族的在武力下建立對平民的絕對權威,在武力崩潰後。瞬間粉碎,一個個混入平民的貴族和僕役發現,周圍的平民像是躲着瘟神一樣躲着自己。一個個被平民讓出的空地中,貴族隊伍瞬間鶴立雞羣,不對這個詞用的不當,應當是衆叛親離。有的僕役想混在人羣中一起遠離,但是被周圍的人讓開了。
雲辰和笑着說道:“很好,很好,大家看來都是非常配合的。”說完後,非常氣勢一揮手,一羣士兵衝進去如狼似虎的舉着槍逼着這些人跪倒抱頭。當然也有反抗,結果從槍刺入頓時讓着一隊隊反抗的傢伙變成了血窟窿。這片原本聚集奴隸的空地上,瞬間冒出一陣血腥味,當然還有一些尿騷味道。有的貴族直接癱倒在地下站不起來了,結果被拖小雞一樣拖到中央的空地上五花大綁。
這時候雲辰和就開始第二步。至於雲辰和怎麼玩,任迪都無所謂了只要結果是這羣人能夠服從工業安排,雲辰和怎麼調教都可以。
雲辰和說道:“剛剛各位表現我非常不滿意,沒有一個人敢於指出我們的敵人,這種包庇的行爲是不能容忍的,當然我軍寬容大度,自然會再給各位一個機會。”
一個個隊長模樣的徵召兵,在人羣中將一個個壯年男子拉出來,趕到前方的空地上。然後一堆刀子扔到了這些人面前。每一個方陣前。被拉出了十個男子,讓他們拿起手中的刀。
雲辰和的繼續說道:“各位交個投名狀吧,一人一刀,要見血。”
雲辰和指着那些五花大綁的貴族和他們的僕役冷酷地說道。這十個男子有大部分畏畏縮縮,然而有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精瘦男子,眼睛發紅,拿起刀子,給自己壯膽地喊道:“還我父親的命來,啊————”這一刀當頭往一位貴族頭頂上剁下去,然而下刀的位置是頭蓋骨。刀尖和頭骨相碰,然後猛然下滑,發出了滲人的磨骨頭的聲音。被堵住嘴巴的貴族,吐出了嘴裡的布,豬嚎一樣慘叫。被濺的一臉血的青年人,冷了一下嘴裡似乎有一點嘔吐的表情。然而愣了一秒後看着這個貴族滾過來準備咬人,當即準備繼續揮刀。
這時候雲辰和,一腳將貴族踹到一邊去,握住了準備揮刀的手說道:“不錯,敢爲家人出刀。雖然家人已經死過了。你合格了,把機會留給後面的人。”
這個青年彷彿委屈得到釋放大聲哭着就要跪下來說道:“大人,讓我報仇,我願意做你僕人。”
雲辰和當場一耳光打過去。訓斥道:“你的勇氣來遲了,這個世界用勇氣不是用來挽救過去的,而是用來爲預防和制止的。想想以後還有什麼人值得你用武器守護,今天后悔感覺你要記住。”
哭泣的年輕人愣了一下,立刻被徵召兵拉到了一邊,雲辰和笑着看着剩下的九個人,笑着說道:“沒有人了?”
剩下的九個壯漢看着雲辰和的表情,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雲辰和擺了擺手,徵召兵將那個頭上中了一刀的貴族放開。這位貴族看着雲辰和轉過身來。兩隊蹲着往後面靠語無倫次地說道:“我是金絲草家族順位第一位繼承人,我要求合理待遇。”這個傢伙已經被現在這個場面嚇哭了,雲辰和這作風,太電鋸驚魂,不爲錢,不爲仇。直接跑過來屠戮。
雲辰和笑着對這位貴族說道:“你刺他們一刀,就可以離開了。”
雲辰和甩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插在,這個貴族左腿邊上的草地上。雲辰和露出惡魔的笑容說道:“只要刺中其中任何一個人,你就自由了。”這位貴族恐懼中帶着濃濃的懷疑看着任迪,然而又看了看周圍的人。
任迪明白這個手段和批鬥非常相似,然而批鬥只是踹上一腳。而這種則是逼迫平民捅貴族一劍。然而這種逼迫兩個階級的人相互自相殘殺的過程,任迪只有一點不適,但是隨後想了想,真的沒理由指責雲辰和。因爲地主逼迫農民最多是加地租,派狗腿子毆打鄉里,利用禮教族長之位高高在上。而這些貴族直接是將平民當成牲畜一樣捕捉,驅趕砍殺,然後販賣到奴隸市場中去。
如果有報應的話,地主的報應就是被批鬥,而這些貴族應該得到的報應就應該是以血還血。這時候,一位徵召兵走到任迪面前輕輕說道:“任迪長官,指揮官請你做好準備對後患的處理。”
任迪愣了一下明白了。點了點頭,讓四個徵召兵朝着遠方離去了。
此時在場面上,頭部有着恐怖傷痕的貴族滴着血,滴在地面的黃土中浸潤下去,有的掛在了草尖上。然而這位貴族狂喊這朝着九個拿着刀的農民刺過去,這九個壯年男子,其中有六個甩下匕首就朝着周圍跑過去。貪生怕死盡數顯現。然而三個壯漢感覺自己躲不過了,拿着刀,雙腿顫抖的迎了上去。然而怎麼是貴族的對手,這位貴族一個匕首就刺破了一個農民的胸膛。頓時血流如柱。剩下的兩個平民見到了這個場面當場一鬨而散了。這位貴族想要繼續刺殺,卻被雲辰和踹狗一樣踹到一邊。雲辰和冷冷地說道:“你可以滾了。”這個貴族聽完不敢相信的。然而連滾帶爬的朝着遠處逃跑一邊跑一邊往後面看着,當跑出五十米外,眼睛中露出一絲怨毒。
然而任迪已經在數百米外等着他了。雲辰和看着這個胸膛中刀子的平民皺了皺眉,這傢伙眼看差不多要活不成了。人羣中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哭喊聲。雲辰和擡頭掃過去,女人的哭泣立刻被壓了回去。雲辰和看着那八個被重新趕回來的平民,冰冷地說道:“要殺你們,將你們孩子女人賣到奴隸市場敵人,已經綁在了你們面前,你們都不敢用手中的武器扞衛自己的生存權和家人,你們還是男人嗎?難道就這樣等着自己活活的被刺死,然後讓你們的女人孩子埋怨天埋怨地,埋怨沒有救世主沒來救你嗎,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一切生存在陽光下享有自由的權利都是要靠自己來守衛。”
雲辰和拍了拍手另外兩個壯年男子被趕出來,補全了這個十人隊,然後再次從綁着的貴族隊伍中。提出來一個人。回合制殺人的程序繼續開始了。至於公平?平民十個人,面對綁着的一個貴族或者是家僕,可以給他們一刀,然而貴族必須面對拿着武器可以閃躲的平民。
雲辰和展現了一個態度,今天平民中的壯年男子,亦或是貴族,已經是生死仇敵,必然只有一方能夠活下來。當然貴族根本活不下來。因爲雲辰和已經將這些貴族視作敵人。面對敵人,你任何同情都沒有用。只有徹底殺掉解決威脅。演變軍官不需要僕從,只需要敢於跟着自己戰鬥的隊友。
在殺與被殺的選擇下,一個個平民開始了對綁着的貴族軍團開始見血刺上一刀。然而有的人似乎被貴族仇恨的眼神震懾了。在另一邊刺完一刀的平民卻在徵召兵的帶領下開起來訴苦大會。然後隊伍組成了看押貴族的行列。以仇恨應對仇恨,那麼就看誰的仇恨有道理了。
貴族有貴族仇恨道理,你們這些賤民竟然敢踐踏高貴,敢反抗帝國秩序,都該下地獄。平民有自己仇恨的道理,因爲自己好好的生活,卻被用刀槍從家庭中趕出來,子女失散,摯親被殺害,敢於破壞這一切的應當被殺掉。而演變軍官,也有自己的道理,誰能幫助自己更好的完成任務。那就需要站在那一邊。
這次投入這個魔幻位面的演變軍官,大多都在冷兵器時代徘徊,所以走的都是和這個世界本土上層力量搞好關係的道路。但是現在這個戰場迎來的從中校戰場存活下來的兩位預備役。工業時代需要大量的人口直接以現代國家的形式支持。舊秩序對任迪和雲辰和來說就是束縛,所以雲辰和必須站在平民一邊。屁股決定腦袋。
赤旗已經飄揚起來。任迪雲辰和所在的階級要爆發力量必須要用鮮血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