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官的瞭解信息是非常片面的,畢竟參與高等戰爭的演變軍官,不會有耐心一個字一個字的尉官瞭解到的信息是非常片面的,畢竟參與高等戰爭的演變軍官不會有耐心一個字一個字的和低級尉官闡述高等任務的戰爭情況。對於尉官們來說,加速者化名嚮往者帶着一名正式上校闖入將官戰場的情況,這就是尉官們能知道的事情了。
至於校官,孫鼎創皺着眉頭問孫冰慧:“戰勝了?十幾位少將同場競技的任務,他戰勝了。”
孫冰慧幽幽地說道:“是的,十幾個少將同場,一個預備役上尉戰而勝之,將科技水平推到了中將級別。”
整個大廳中一片寂靜。看到猶如恍惚的孩子一樣的孫鼎創,孫冰慧說道:“知道嗎?到後期黃土區中他染指最高權力的時間非常短,整個黃土區是在一個女人的調配下運轉。”一雙雙眼睛不自覺的轉過來,每一雙眼中跳躍着八卦的火光。
孫鼎創瞅了瞅孫冰慧說道:“你們兩最後在那個位面發生了點啥。”
孫冰慧臉微紅嗔怒道:“看來我說還不如你猜。”
孫鼎創立馬認錯說道:“你說,你說。”
孫冰慧說道:“趙璟雯,她到達這個演變空間了,用王冠。”
聽到這,孫鼎創怔了一下,說道:“任迪給的王冠?”
孫冰慧說道:“是的,這個黃土區後期的戰爭方面都是趙璟雯指揮的,而他就像木頭一樣負責科技進度。”
孫鼎創看了看孫冰慧,卻欲言又止。孫鼎創想說卻沒說的是:“既然一個人的人手不夠,那麼你呢?”然而終究沒有說的原因是孫冰慧首先是幫助他哥哥的,而讓他哥哥孫馳勇舔着臉向着一個預備役靠攏,而且還是在中途看到成功希望後想擠進來,這太跌份了。高級軍官可以承認自己戰敗,但是很少會丟掉骨氣。爲了心裡的那一份傲氣,孫馳勇僅僅是側面的策應一下,並沒有主動加入。
所以這場戰役整個大後期是任迪一個人打的,任何人都不能沾光,即使是孫冰慧自己也不會親口說自己幫助了任迪的勝利。因爲孫冰慧明白就算是沒有自己的幫助,最多是讓戰爭時間拖長一點。
孫冰慧看了看孫鼎創說道:“你沒有幫他解決麻煩,而另一個人幫他解決了,所以就是這麼簡單。”
孫鼎創艱難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對他沒意見,只不過……”
孫鼎創這時候發現周圍的演變軍官聽得貌似很入神,當自己擡起頭的時候,這幫聽故事的人全部將眼光轉到一邊,貌似漫不經心的樣子。很顯然大致的原因他們聽懂了,原本是任務世界的愛恨情仇,被一個王冠弄到空間裡了。
這種行爲是什麼性質呢?性質非常惡劣,演變戰區中每一個戰區都有自己的時代特色。比如說原始時代,軍官就自動帶入真神的角色。像是這個戰區,理論上都是從工業時代召喚的,不論是財團的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亦或者是君主立憲制度。反正基本上沒有純粹的君主專制,自由平等概念大家嘴裡都念叨着。但是真正要做,還是脫不出那種萬人之上,手攬皇權的感覺。
就像石器時代的演變軍官都當真神,任迪這個戰區的演變軍官在鋼鐵時代也都玩的是帝國制度,都當過皇帝。在座的天子盟各位上校們,無論是現在這些走工農路線的,還是走資產階級路線的,在尉官時代都當過皇帝,而且基本上皇帝都當到了殖民時代,然後纔開始君主立憲轉型的,甚至有的到了電力時代,才戀戀不捨的君主立憲制度,將自己那個皇帝稱號徹底丟掉。
天子盟爲什麼會叫天子,現在開着的會議都玩過皇帝。
要是特別高尚的,對皇帝實在沒興趣的,直接在冷兵器時代建立共和國制度,實施現有共和國然後提供工匠國家地位,建立工人階級。搞出來先有共和制後有蒸汽機工業革命,共和制推動工業革命,而不是工業革命壯大資產階級力量挑戰君王貴族制度的穩定。這樣的人有嗎?有,但是至少一千多個任務範圍內,沒有出現這種“思想不正常”的怪人。
咳咳,任迪那是沒機會,直接在高級戰場上成長到現在這個模樣。
誠然這個戰區中的演變軍官都是在民主共和,自由平等的環境下耳濡目染的。但是要面對皇帝的誘惑呢?這就是演變戰區中時代的因素。這個時代的人看起來很正常。就像原始社會演變軍官在獲得權力後,認爲自己爲神定義凡人生死理所當然。這個世界的演變軍官默認自己在一個個位面猶如皇帝一樣,隨意接觸任何異性也是特權。
男性演變軍官當皇帝,都在不可一日無女人過,以至於到了工業時代,姨太太亦或者是情人,也會在任務世界中幹這些無傷大雅的事情。至於女性演變軍官,剛剛進入位面戰場時都是一個個小姑娘的心態,對帥哥的免疫力和二十歲的小夥子對擼啊擼的免疫力是相同低下的。完成任務,加冕女皇,搞個幾十個帥掉渣的古風面首,反正沒人能夠知道。這個任務就自己一個演變軍官身居高位,玩完了之後回到演變空間裡,誰能知道?就和宅男在被窩裡面猥瑣一樣,自己悶騷。
但是要是有一位演變軍官,將另一位演變軍官在位面裡的愛的山盟海誓的姑娘帶到演變空前這是什麼狀況呢?被窩猥瑣,然後被直接掀被子了。山盟海誓拆不穿,所以問心無愧的在一個個位面裡面到處說,位面留種無愧疚,但是要是拆穿了呢?
鏡頭切換。
到任迪這邊,二人騎着馬匹正在穿過尉官區的平原。
路過了平原廣場,尉官區域龐大空間中時常可見大規模冷兵器作戰的演繹。在交付了一些紫金進入校官戰場後,演變軍官的演繹是排槍槍斃,亦或是裝甲車輛突襲,這是校官在琢磨戰爭。
對於趙璟雯來說這裡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問道:“這麼打,這裡的人不害怕死亡嗎?”
任迪說道:“徵召兵沒有情感,情緒,類似於機械。然而……”
任迪想到了沈流雲,搖了搖頭說道:“徵召兵這個團體,你自己理解。以你現在的能力不應該在冷兵器時代廝混,儘可能的成爲正式役,至於預備役良莠不齊,要仔細判斷。至於任務世界的那些人,嗯,這個你自己判斷吧,他們都是活人。”
趙璟雯突然問道:“你是怎麼看任務世界的人的?”
任迪的腳步頓了頓,淡淡地說道:“若有希望,我將忽略她的出生,外在,將以純粹希望目光看待。無論在任務世界中是農夫還是貴族,無論他是演變軍官還是位面的不知情者,以我心評判。”
趙璟雯也頓了頓,這句話她聽過,就是在覈鋼位面青海湖的那一次,然而這次聽,感覺不同。很顯然,站在這個完整運轉的高維度空間中,演變軍官天然凌駕於一個個位面的人類,眼光視角也隨之凌駕。
舉個例子,一個高維度的碎片都能讓一個妓女眼光大幅度延伸,心態上敢於追逐聖女的身份。碎片尚且如此,更何況生存在完整高維度空間中的人類,演變軍官對於低維度的人類帶有的強者之心是普片的。
隨着對演變空間情況的瞭解,趙璟雯明白現在在自己前面走着的那一位在任務世界中沒有把自己看成可以欺騙的。自青海那一晚後,趙璟雯回想任務過程,的確如此,任迪眼睛對待每一個人都沒有先天的標籤了。
到達演變空間中,趙璟雯已經知道前面幾個任務,石器時代冷兵器時代的任務,演變軍官能有多大的權限,整個位面對這個羣體的約束到底有多強。然而趙璟雯也逐漸感覺到前方原本熟悉的人其實甩了自己很遠,但是到底有多遠,趙璟雯對任迪極其不符合所講述的演變空間情況的軍銜很疑惑。
然而疑惑很快結束了。任迪找到了校官,中校級別的校官黃舒然,這位也是熟人,元淼位面中最先進入的一位女校官,屬於炎空社的,現在已經是中校了。這位中校在見到任迪後,面孔變得極其驚訝同時帶着欣喜,說道:“嚮往者閣下,很高興見到你。”
任迪說道:“是我,我想去天子盟。”
這位中校說道:“大家都等你了。”
任迪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趙璟雯說道:“我們就此分開吧,至少四個任務中,我們的任務時代不交錯,就此別過。嗯,請跟着這位軍官,進入天子盟的新兵俱樂部。嗯,如果有急事的話,可以找李子明來解決問題,我和他交情不錯,當然他和你交情也不錯。”
雖然在進入演變空間後料到了這種可能,聽到任迪親口確認,趙璟雯還是頓了頓,咬了咬嘴脣,然後擡起頭,強帶着笑容問道:“任少校,謝謝你帶我到現在,真的很感謝你。”
說到這,趙璟雯感覺到眼睛很酸,然而將淚水擠了回去,說道:“少校軍銜,我的近期任務目標很明確。”
任迪點了點頭說道:“祝你好運。”
十分鐘後任迪駕駛着雙翼飛機,朝着遠處飛去,螺旋槳轉動的噪音逐漸遠離,黃舒然看了看目送任迪離開的趙璟雯,說道:“你是他上個任務帶出來的吧?你是他在那個世界身份的妹妹還是女兒。”
趙璟雯聽到這說道:“不是,你爲什麼那麼問嗎?”
聽到這黃舒然看了看趙璟雯全身,然後試探地問道:“戀人?”
趙璟雯沉默的搖了搖頭。黃舒然的八卦之心燃起,猶如一個腐女問道:“他在那個任務世界沒有發生什麼?那個,嗯,就是那個呀。”
趙璟雯帶着古怪的神色看着黃舒然,黃舒然被這樣眼神看着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眼睛偏到了一邊,說道:“連你這麼漂亮都沒有碰,難道孫冰慧已經得手了?”
趙璟雯問道:“孫冰慧是誰?”
黃舒然帶着輕哼的語氣說道:“一個有個少將好哥哥的預備役。切,要不是她有哥哥,現在她還能囂張起來?”很顯然,黃舒然對孫冰慧那是相當有意見,語氣中貌似不屑,深處卻帶着一絲妒意。
有一個好哥哥少將,趙璟雯一下子串通起來,反應過來孫冰慧到底是誰,同時也反應過來一個問題,對黃舒然問道:“有着反應堆能源,戰列艦,電磁炮,核武到底是什麼任務?”
一個個兇悍的名詞讓黃舒然噎了一下,然後這個女演變軍官臉上帶着呃表情說道:“我只是一個剛剛晉級的中校,你說的那些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級別的,但是我知道你們上一次戰爭任務是什麼級別。”
看了看趙璟雯,黃舒然說道:“這是少將晉級中將的任務。等我說完,校官級別的預備役和尉官預備役不同,尉官預備役多是頹廢的人,而校官預備役由於必須跟隨進入戰場,有時候進入高於自己軍銜的戰場會大量死亡,往往在校官活下來的預備役,可以適應的戰場比軍銜高一個級別。但是……”黃舒然提高音調強調,看了看天邊的那一位悠悠地說道:“剛剛的那一位,在整個戰區都是獨一無二的。你不能用軍銜看他,據說他在少尉的時候就進入了中校戰場,中尉的時候到達一個魔法位面,獲取了上校都追求的核武科技。而上一次戰場,他是一個上尉,現在他是少校。也許你剛剛發出豪言壯語,一個任務晉級一個軍銜,四個任務到達少校。但是……”
黃舒然看了看有些心不在焉的趙璟雯,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轉爲另一個話題,問道:“孫冰慧眼睛長在投影的女人,在上一個任務是怎麼出醜的?”黃舒然開始嘰嘰喳喳的問起核鋼位面的細節,尤其對孫冰慧的失敗非常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