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敘權看到女婿在被羣雄追擊,且如此落魄。同時也想起自已年青之際也遭遇過類似的事情,那時只是在鄉內進行了一次史無前例的雕琢,當時正值年青氣盛之際,十幾個力漢圍攻的場面,如今歷歷在目,不知不覺中一晃就是幾十年過去了。今天回想起來,記憶猶新,有些後怕感。此時想起周密,見他面如土色,不知也經歷了多少風雨,多少苦難,多少不爲人知的內幕,在他心中糾結着。
周密初次來到這裡,頓時感覺到有些安穩的感覺,一見到岳父魯敘權氣壯山河的模樣,周密心情舒暢多了,當晚睡得很香,幾個月來的紛紛爭爭,想不到還有今日之舒適。在這個時候,周密心裡始終想的是喬蔭春的事情,如今爲時尚早,也難以與之爭雄,看他究竟有些什麼手段還沒有使出來,先誘敵深入,到時等他力竭氣衰之際,再一鼓而擊,定能獲勝。雖是一線希望,但在周密心中略有喘氣之機,想想喬蔭春那咄咄逼人的態勢和那永無休止的追擊,想來讓人心寒。周密不能讓他擊倒,一息尚存,必須與他爭鬥到底的決心。
周密一味的退讓與忍受,一味的堅守與無視。等待的只是更瘋狂的進攻。戰略與戰術的轉變。彼消此長。周密一開始就禮讓三分,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先避其鋒,讓其自亂陣腳,自隕自消,在戰略中轉爲利於自己的方向,尋機撐握態勢進擊對方,怎奈這是一場長久的消耗戰,不在周密意料之內,每天不得安寧,精神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之下,對方採取的是車輪戰術,輪流進攻之勢,以逸待勞。背後身旁的吼喝聲不斷在耳邊響起,周密提防的時候,卻悄無生息,不加提防之時,卻一吼驚人,弄得周密精神失控,茶飯不思。
其妻魯丫丫雖女人之身,卻無女兒之實,什麼溫言細語,柔情若水,體貼關懷之心並無半分。只得眼睜睜的看着周密受他人的吼喝聲,而無能爲力。這天,周密與魯丫丫同行。路上回來,只見得一羣人對面而來,就在周密的背後吼喝一聲,其聲強而有力,餘音嫋嫋,直穿周密背心而去,象針鑽般從背心直往丹田而去。漸漸的其心向丹田處靠近,只覺得後背腰部驚痛有序。周密用了些力氣,轉過頭來,想看看他們那副嘴臉,是什麼樣的,爲何如此聽從他人的一言一語,甚至路邊謠言緋語,爲此而不顧社會的影響。哪想正要轉過頭來時,卻被魯丫丫牢牢的牽住了手,並且說道:“別聽他們的,走自已的路。”這時周密對妻子魯丫丫說:“這麼多人吼喝我,你卻置之不理,我該如何爲之。”妻子魯丫丫回答說:“充耳不聞,不是最好嗎?”周密無可奈何的說道:“這麼多人吼喝我,這樣對我的尊顏有極大的影響,我還能在世人面前擡起頭來做人嗎?你這是婦人之見。”魯丫丫回話道:“那你能堵住人家的口嗎?”周密聽得魯丫丫的話,半響說不出話來。怪只怪自已無能爲力。社會活動能力太差,而喬蔭春卻高高在上,周密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視線監控之內。任憑周密如何掙扎,也翻不出他的手心。此番周密認定了命運的安排,一心想着的前途大計都隨着喬蔭春精心安排的吼喝聲而壓抑得蕩然無存。只得暫時離開他的勢力範圍,遠去其它沿海城市碰碰運氣,得到一絲喘氣之機。可是周密萬萬沒有想到,前面等待他的又將是什麼呢?
這天,由於魯丫丫身體不適,周密陪着她去醫院看看。這時周密難得心情舒暢,可以暫時離開喬蔭春的勢力範圍,去更遠的城市散散心。離開這個沒有吼喝聲的地方,離開喬蔭春的所撐控的範圍。於是一路而行,先是坐車,然後是過渡船。一路上並沒有聽到吼喝聲,周密緊迫的心,一時得到舒展。到了醫院,魯丫丫去醫生那裡檢查身體去了。正在這時,一聲吼喝聲就在背後響起,好似一陣電流從周密背後閃過,心臟頓時一顫,一股氣流直流向後背腰部而去,最後落於丹田之處。頓時丹田之處此起彼伏,而腰部氣流串動,只覺得隱隱做痛,如針扎般,如萬蟲蠕動般。當週密回過神來看時,那人氣勢昴揚,搖頭擺尾之氣而去。見得周密於一旁而不消於顧,大踏步的向前走遠了。周密握緊拳頭,手心漸漸發抖,壓抑的心裡象雪崩似的,四處崩塌而去。在這個孤立無援的時候,在這個四面楚歌之際,周密擡起頭,仰望着天空,只見得陰霾四起的天空中,日星隱耀,高樓隱形。周密看罷,見其天心不定,人心不穩。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該不會是我周密將會喪命於此吧!想到此處,不禁眼淚漱漱而下,一時還不知道其背後的巨大的陰謀到底是何意圖,爲何茅頭處處指向周密,一時覺得心驚膽顫到了極點。這時心裡暗暗發誓,如若此難不死,將來一定報此血仇。想起自已的鴻浩之志未酬,今日就斷送在喬蔭春之手。真是可惜可嘆。這喬蔭春一個小小的企業主,難道就能呼喚這麼多人爲他效命。他到底是何許人也,其真正的身份背景中隱藏着什麼樣的密秘。難道我在他心目中竟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要讓他爲此勞神費力。號召千軍萬馬來吼喝周密,使周密在無形無息之中消失。心裡想着:“想不到我周密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場。”此時心極恨他了,真是手段之卑鄙,行爲之卑劣。周密一時難以形容他的形象。正當周密想到此時,妻子魯丫丫從醫生那裡去來了,周密迎接上去,問道:“醫生說了什麼,身體沒事吧!”這時周密慘白的臉色看着魯丫丫,不知他身體如何。這時只聽得魯丫丫有氣無力的說道:“身體沒事,只是吃幾天的藥就好了。你不用操心。”周密聽到這裡,所操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是看到魯丫丫的氣色,周密還是放心不下,時時的惦記着,掛念着。畢竟她此時此刻纔是周密最親近的人。不願一切的煩心事向她傾訴,增添了她的煩惱。
一路無語,魯丫丫看着周密那心事重重的樣子,心裡非常難過。畢竟是自已的丈夫,心裡何常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但也是無可奈何之事。在魯丫丫的眼睛裡,做老闆的不可能如此無聊吧。因此一貫的主張是讓周密視而不見,忍氣吞聲。周密也一直如此,難以與之爭鋒,只得先避其鋒,休養生息,以圖日後再起。千萬不得與人爭鋒較力,消耗的是自已的精力。這會讓親者痛,仇者快。正好中了喬蔭春的埋下的圈套。那真正是前途將斷送於此,整個家庭的命運將此毀滅。
周密心靈的創傷得不到片時的療養之機。一日堪比一日,完全處在孤軍奮戰之中,妻子魯丫丫沒有半點關懷之心來安慰周密。在他人創傷周密之際,每每心中不平,事事不如意之時,想向魯丫丫吐露心事,還沒來得及張嘴,妻子魯丫丫立即反脣相擊,只說周密無能,不會處理好同事關係造成的,不自嘖自省,反而怪起老闆來了,老闆千事萬事纏身,哪裡會顧及你的事。周密一時無法用言語來與魯丫丫溝通,一時一股氣流直衝丹田而去,腰部隱隱作痛。一時難以做到與魯丫丫情同意合,一直以來,都極力反對周密的思緒。一直責怪周密的頭腦想入非非了。從此後,周密再也不與魯丫丫討論此事,把一切的壓力留在心底。每次吼喝聲之後,常與魯丫丫爭辯,卻是周密意料之中,趁機反脣反博。是周密難以接受的,當下思慮,喬蔭春手段之下作,是不是把妻子魯丫丫也拉入他的勢力範圍,是不是受人嗦使,暗地看住周密一舉一動。有可能嗎?還是魯丫丫賺錢心切,把周密安寧於不顧,已處在喬工四面八方的包圍之中。這吼喝聲,這咳嗽聲,不絕於耳,你說這不是故意的嗎?是的,你說這是無意之中的嗎?有的。這聲音瀰漫整過社會之中,延伸到周密所在的各個角落。漫天蓋地的向周密而來。周密已經喘不過氣來了,想站起來與喬蔭春最後一博,但是此時的周密已有心無力了,這吼喝聲已把周密弄得六神無主,神散力單了。又因喬蔭春手下衆多,單獨下手的機會甚少,取勝的把握渺茫。
周密已經無力再回廣州,那吼喝聲猶響耳邊。回到家裡,周密心中略感舒心。妻子魯丫丫已經有身孕在身,只得陪着心愛的妻子生下寶貝以後再做打算。明年再尋出路,然而家裡也得不到半點喘氣之機。隔壁鄰居每次路過家門都要一聲吼喝。一時在周密身邊謠言四起,說三道四的人在周圍上紛紛議論起周密來。這時周密已經生下女兒,每天白天黑夜都要照顧,已經再無力分心去對付了那些事了。只是在心裡想着,這事情要到何時才能了結。這個喬蔭春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呼喚這麼多人爲他所用。遠在家鄉的我,從小就在這方圓幾十裡的土地上生活,朋友熟人衆多,卻在危難之際,沒有一個人出來爲周密討個說法。只是站在謠言之中,看準了吹向周密的風向。周密想起這事,心裡越來越膽顫心驚,擔心這幕後的陰謀在暗暗的向周密及家人襲來。壓力如排山倒海般而來,周密已經淹沒在吼喝與謠言的海洋之中。
這天晚上,周密想把心中壓抑太久的事說給父母聽聽。在這個時候,自已的父母親纔是自已最忠實的夥伴,說出來心裡也是好受一點。一直挺着壓力,心力交瘁。這時父母已到客廳,周密已把四面的門窗關好,靜靜的坐了下來,看着父母老邁而又於心不忍。不想把壓力分擔給父母,但是到口的話又不得不說出來,周密有心無力的說:“爹爹,媽媽,兒子讓你們操心了。我今遠在廣州打工,錢沒賺到多少,卻惹上一身禍在身上,讓我生死不能,無法安身,每時每刻都受到他人的摧殘。”此時父母本來在家平靜的生活着,遠在廣州打工的兒子又回來了,又爲家裡生了孫女,心裡也非常歡喜。這時突然聽到周密說去此等話來,心裡突然覺得有事情要來了,心裡驚了一跳。但是沒有張口,只是臉色突然變白。周密的心很平靜,臉上的肌肉卻在不停的跳躍着。周密繼續說着:“做夢都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老闆。”父親着急的問道:“什麼樣的老闆啦!”周密嘆了口氣,回答道:“一個愛整人的老闆。常常把人往死裡整,一個個整得灰頭土臉,上氣不接下氣。”父親嘆了氣說道:“命運註定了的,該有此一劫。”周密不滿父親的說法,繼續說道:“這老闆上班的時候,也找人吼喝我,走在路上也有人吼喝我,我無處可避啊!我走在哪裡跟在哪裡,讓我躲無可躲,避無可避。我也不知道這事何時纔是盡頭,更不知道他還有什麼目的?背後還有什麼陰謀?所以心裡總是提心吊膽,七上八下。”周密的臉色慘白,咽喉哽咽,在父母面前幾乎要哭了出來。壓抑太久,心中幾乎要崩潰了。父親見得自已的兒子在外遇到如此之事,心中暗暗嘖怪那老闆如此狠心,不懂情理。只得在一旁自怨自嘆,爲兒子抱不平。母親坐在一旁,聽得周密的訴說,臉色一時忽晴忽雨。自言自語的說道:該來的總是來了。早先前,老父萬克有言在先:周密三十六歲之時,命犯煞星,每隔一代必須經受江湖各派的挑選,在萬衆睽睽之下,經受大夥垂煉,受衆門派點化,如能通過,一至同意周密爲主星下界,到時造福人類的使命就交給他了。只要是吼喝聲不止,人類未服,江湖門派未服。那我們這一代人還未經衆人的同意,血脈還得繼續融合與參溶到更爲純正的血統。才能征服天下人心,爲世人造福。”母親相信自家的純正的皇家血統,世代以來都在注射着新的活力,已經集蓄了多代人的天然能量,到了周密這一代,是集萬家之所長,應當是行使他的使命之際。母親婷玉嘆了口氣,心中暗暗許願:召天下忠心人士爲之效命,但願人心從此安定下來,不再有邪風歪氣在世間禍害。周密沒有聽懂母親的話來,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她那堅定的模樣,一時給了周密莫大的力量。必須懷着勇敢的走下去,在風口浪尖中去搏擊吧!
第二年春天,妻子魯丫丫留在家裡照顧女兒,周密必須繼續出去打工,以賺錢養家。但是在周密心裡非常迷茫,不知何去何從。雖然母親給了周密許多勇氣,但實事上並非如此,遇到的困難與險阻要多得多。況且還有喬蔭春的天鑼地網在等着周密的一切行動呢!周密蒼白的臉上顯示着猶豫不決表情,這時的周密早已經陷入困境,只是天有不絕人之時。周密打聽到去浙江打工的消息,那裡屬於二線城市,人才競爭沒有廣州那麼激烈,找工作還是很容易的。只是周密還拿不定主意,況且還不熟悉那裡的情況,等待周密的將是什麼呢?周密心裡一時感到一種莫明其妙的焦慮。人生路漫漫,不知道要遇到多少艱難險阻。於是走進內室,看着躺在牀上帶寶寶的妻子,見得她還在安祥的睡着,小寶寶安睡在魯丫丫身邊,是多麼的可愛。看到這裡,心裡的責任自然而然的增加了不小,感覺到自身的壓力,一家幾口人的生活都在周密身上。周密此行越來越小心謹慎,還是和妻子商量一下吧,周密站在牀邊良久,妻子魯丫丫睜開眼睛,見得周密就要出門了,離別在即,一別就是一年多,興有些話要說說。千萬要提醒他在外頭打工的注意事。還是周密先開口說道:“今年我想去浙江打工,聽得老鄉說了,那裡工業區也多,工資也高,想去那邊闖一闖。魯丫丫見得周密如此,顯示出一臉不滿的情緒說:“去那裡打工,你知道有工打嗎?人生地不熟,跑這麼遠。”魯丫丫看着周密心裡顯得無奈的表情,說:“既然你決定了,你就去吧!我也不攔你,打工就是爲了賺錢,不要與人爭是弄非。”周密本是個老實本份之人,從不與人爭吵是非。聽得魯丫丫這如此說,心裡非常生氣說道:“我幾時與人爭吵過,都是人家惹怒了我,我纔開始有一點點情緒,你還說起我的不是,真是弱者多磨難,強者出風頭。”魯丫丫聽了周密說話,嚕了一下嘴巴說:“現在都是一家老少跟着你要吃,你不能忍着點嗎?你還有什麼不服的。”周密只得強忍着,心裡想的也是如此,所以沒敢回話,肩上的責任是重了,父母親又老了,下面又有女兒,一家五口都要周密養着。周密深深的嘆了口氣。
走去門外,天空又下起了雨來。這時只覺得丹田之處如火如塗在炙烤着,腰背部隱隱作痛,心臟已經往丹田之處靠近。周密望着那飄渺的天空,興許會隨風飄落一些希望,那灰濛濛的天際裡,藏着一些什麼呢?讓人難已琢磨不透。正想間,突然從天空一片閃亮,一團天火柱直衝周密方向而來,似一條九天玄龍從天而降,在周密的瞳孔中一閃而消失了。這時周密丹田之處火燒般繞全身血脈轉動,直衝腦門而去,似一條火龍在全身盤旋。頓時周密感覺到全身不適,只覺得血液在沸騰,靈魂在騰飛,幾乎控制不住自已。這時周密全身似一條火龍在滾動,似一團火焰在燃燒,眼神之中如火柱般往外噴泄。周密瘋狂的奔進樹林之內,拿出了全身的解數在天地之間,放任馳騁着,奔流着。此時只見得周密伸手投足間,如閃電劃過,如流星飛舞。一套招數使完,全身頓覺舒暢多了。火龍瞬間不見了,周密一時好奇,不知是何怪異之事,卻從未對人提起,從樹林之中走了出來,周密舒喘一口氣。心想:喬蔭春幾年來的拼命追蹤,雖使周密身疲力盡,精神渙乏,但也給周密磨練了耐心與膽氣,一幕幕吼喝聲在周密眼見閃過,如一簾簾恐怖的畫面在腦海內一閃而過,心有餘悸,令人終身難忘。此時想來,周密一時勇氣與信心消失殆盡,而迎來更新的天性力量在隨時召喚着周密的靈魂深處。喬蔭春的陰謀還在繼續,不知何時何地才能休止。眼見得肩上的擔子越挑越重,周密已無心再顧及自身忍耐程度,一心赴在工作與尋找工作當中。任喬蔭春有何能耐把周密的身心掏空與吼嚇聲中魂飛魄散。周密沒有社會背景,沒有人際關係,沒有江湖經驗,任憑着喬蔭春的陰謀詭計與驚濤駭浪如山倒海般的前來。
正當周密處在暈暈昏昏之際,遠處站着一團黑影,把周密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那黑影早已打聽到周密的一路行蹤與在沿海一帶的事蹟,心有恐慌。伸頭張望着遠處天空,內心深處裡此時此刻非常茅盾與糾結。暗暗祈禱着老天爺倦顧着周密,又期待着周密走到哪裡吼喝聲跟隨到哪裡,天下皆動,纔是忠心之輩已經爲之所動,讓天下英雄目睹着軒轅派的嫡系之輩在此閃躍而過,天下英雄之輩如有不服,儘管前來挑戰。從此天下英雄聚首在周密身旁,江湖大統,社會歸蹤,天下大定之時,定當有此蓋世之才出身。然如此雕人,歷代以來未曾見過,又心思裡擔憂着周密的身心與頭腦能否擔當得起,一時陷入沉思之中。周密稍微清醒過來,從餘光之中透視着那黑影正是唐世勇,卻不知爲何長時間注視,有何道理,從此次風波之後,周密此時對任何人都不信任,緊閉嘴脣,默默無聲的等待着一切即將發生的事情與還沒發生的吼嚇之聲。從餘光裡看到,唐世勇的身影,見得他如此淡定的站在那裡,卻一時不知他是何許人也,雖從小以來就認識過,此時看時,卻是那麼模糊,而且越來越遠,迷迷糊糊之中,周密聽到萬民在呼救之聲,在等待自已前去拯救,可惜此時周密分辨不清他們的方向。一陣清風拂過,周密似乎清醒過來,其聲越來越迫近。周密此刻有心無力,身心俱憊,憑已之力,難扶衆人之危。此刻心急如焚,不知如何定奪。正在此時魯丫丫在呼叫着周密,周密才恍過神來,如失重負,噓了一口氣,走了進去,看着妻子,不知爲何事在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