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愛歌皺眉,這祭蝶上師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潑冷水會死星人麼!
顏愛歌在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你先別忙着在心裡罵我,先活着出去了之後再說吧。”
顏愛歌扁扁嘴,眼看着那個傳送法陣已經近在眼前了,可是樹卻突然停下了。
眯眯眼睛,顏愛歌問窩在她懷裡的小天,“怎麼了?”
小天道:“有很厲害的魔獸。”
從騎在這樹上奔跑開始,顏愛歌這一路上也不是沒有遇上魔獸,但是這些魔獸都被這樹輕輕鬆鬆就解決了。
顏愛歌覺得這是身爲一個新人的自覺,但是這樹其實心裡想的是,快一點把顏愛歌他們弄出去,就能快一點進空間去喝靈泉水了。
但是就算是爲了快一點去喝靈泉水,這樹也不願意豁上自己的性命啊,畢竟它纔剛跟了顏愛歌,還沒有和自己的主人建立什麼深厚的革命友誼。
“小天,是個什麼東西?”
“獨角噴焰獸。”
顏愛歌心中一凜,看了一樣那樹道:“等會打起來,你先把這女人弄到個安全一點的地方去。”
那樹立刻點頭如搗蒜。
顏愛歌又看着祭蝶道:“等會要是打起來,你找個機會就快點跑啊,別賴在這。我看這樹是個膽小鬼,不一定敢跟着你跑。”
想了想顏愛歌又道:“我要是真的出不出了,還得麻煩你去幫我告訴穆青玄,我是爲了他才死的,讓他五年之內,不,十年之內不許找別的女人!”
祭蝶上師白了顏愛歌一眼,“你給錢麼?”
“嗯?”顏愛歌挑眉。
祭蝶上師道:“讓我帶話,每一個字,要一百萬金,你自己算算你剛纔說了多少個字!”
顏愛歌瞪眼,“一個字一百萬,你怎麼不去搶啊!”
“你這是臨終遺言,自然是貴的!再說了,你都死了,還要錢幹什麼,不如全給我吧!”
顏愛歌撇嘴,“你想得美!”
祭蝶上師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拍拍那樹道:“我看着你覺得還不錯,要是這個女人死了,你就跟着我吧。”
顏愛歌翻白眼,“喂!我還沒死呢,你就開始打我東西的主意啊!”
“差不多,這東西至少是十階,你就一個小五階,怎麼能對付!”
顏愛歌瞪眼,“你少管!”
獨角噴焰獸,一出生就是五階魔獸,在西荒大陸上極其少見。
脾氣暴躁,兇猛,身上帶着的火元素的攻擊力,據說可以和底下的岩漿想媲美。
怪不得連這麼變態的樹都害怕這東西,顏愛歌的那棵樹害怕火,這獨角噴火獸的火正好是剋制那樹的。
顏愛歌從樹上跳下去,勾起嘴角笑了笑,看來這大自然也是有識人之明的,知道這裡面的東西,就數這棵樹最容易叛變,所以纔在最後安排了一個專門剋制這棵樹的東西。
顏愛歌提着光刃朝着那個傳送法陣走了過去,小天已經在顏愛歌的懷裡瑟瑟發抖了。
“小天,吉光能嚇住這東西麼?”
小天搖頭,“恐怕是不能的。獨角噴火獸從道理上講其實也是神獸,吉光要是和他同階的話,那還有可能,但是現在吉光才三階,嚇不住這東西的。”
空間裡的吉光還在睡覺,小綠道:“主人,沒事,這東西就是火厲害而已,你也有啊,不用怕。”
小天瞪眼,“你少說風涼話了,那東西是十階的,主人才幾階啊。”
顏愛歌皺着眉頭,將小天扔進空間裡,“你們兩個少數說廢話,有管用的本事就儘管是出來,要是沒有,就閉嘴,少說廢話。”
小天瞪着小綠,“還不是你沒用,你要是等級高一點,符咒全一點,主人這次不就安全過關了啊!”
小綠也瞪着小天,“還有本事說我,我現在至少能畫幾個有用的符咒,你呢?修煉這麼久了,臉變身都不會,憑什麼說我啊。”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
兩個小傢伙互相瞪,卻還是乖乖閉嘴了。
那個傳說中很厲害的東西到目前爲止顏愛歌還沒看見。
可是每往前走一步身邊的溫度就升高了不少,顏愛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眯眯眼睛,看着只有十步之遙的傳送法陣,心道:“要來就快點啊,拖拖拉拉的像什麼樣子!“
顏愛歌這個心思剛剛動完,迎面就撲來了一陣熱浪。
顏愛歌下意識的閉眼,退後,用袖子擋住了臉。
一隻眼睛緩緩從袖子後面露出來的時候,顏愛歌就見傳送法陣的另一邊站着個四腳動物。
顏愛歌愣了一下,這哪裡是獨角噴火獸,叫獨角着火獸好了。那東西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只有頭上那根角是紅色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根角的關係,這四腳動物渾身上下都在着火。
只是這火焰是真的厲害,感覺竟然要比自己的火蓮的火還要純淨一般,只是站在這麼遠的距離上,顏愛歌就已經覺得有些受不了了。
祭蝶上師身上的傷是不能再拖了,顏愛歌算着這麼長的時間,穆青玄不管是去幹什麼,可能都快回來,或者已經回來了,那個人回來的話不知浮屠學院會被鬧成什麼樣子呢。
顏愛歌就是害怕,自己要是再不出去,穆青玄到時候衝進來了怎麼辦,難道要這樣來回找麼!
是生是死,都快點來吧!
顏愛歌心裡這麼想着,人已經提着光刃衝出去了。
那噴火獸也沒有多餘的招式,張嘴就就是噴火,顏愛歌藉着那火勢,光刃已經朝着那東西的腦袋上砍了過去。
噴火獸似乎也被自己噴出來的火迷了眼睛,竟然也沒有躲閃。
顏愛歌身上罩着界,雖然不會被火傷到,但是還是會被熱浪燙到的。
光刃都快要落噴火獸的腦袋上的時候,那噴火獸才後知後覺的往旁邊挪了挪,但是顏愛歌見那噴火獸動了,急忙將靈力灌進了光刃之中,光刃的長度又長了幾分。
雖然那噴火獸已經往旁邊挪了,避開了致命的地方,但是光刃還是在它身上破開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