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了舌頭的秋天想要暈死過去,卻被春花一把楸住頭髮,想暈過去都難。
“拉去勾欄別院,高價懸賞,三天之後若是無人問津,那便在她的左臉上刻上第三者三字,右臉刻上廉恥兩字,一直在勾欄院掛牌,直到有人將贖回去爲止。”
命令一出,春花秋月聽了之後咋舌,隨後又是一副瞭然的樣子。
活該,這種女人,就應該這樣。
秋天公主這麼一聽,直接暈了過去,楸住頭髮也沒有用了。
門外站的護衛更是額上冷汗連連,心想,這王妃比景王還要可怕,日後得罪誰也不要得罪王妃啊。
一個尊貴的公主,淪落風塵,那種感受,應該是不錯的?只是,他們是不會同情的。
雖說王妃今日的舉動跟平時不一樣,若不是這個女人實在太沒法救了王妃也不會這樣對她,也真是活該了。
這應驗了一句話,爲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啊?女人一發揮,你他媽的娘都不認得。
勾欄別院,江南天府城最大的*,男人們的溫柔鄉最佳基地。
護衛拖着暈死過去的秋天公主來到勾欄別院,對着一臉肥肉的*沒有表情的說道:“景王有令,此人在勾欄院掛牌,三日後若此女無人問津,那便再其左臉刻上第三者字樣,在右臉刻上廉恥字樣。”
話音一落,護衛面無表情的將秋天公主粗魯的仍在地面上,可憐的公主就像是麻袋般被扔着。
護衛們走後,勾欄別院的姐妹們一擁而上,看着這個被景王出發的女子長得怎麼樣子,只可惜,她們只看到了一張紅腫不堪的豬頭臉,加上滿嘴的鮮血,這模樣,衆姐妹們一副嫌棄,*更是不解氣,踢了秋天兩腳。
就這幅樣子,還給老孃出來丟人現眼?作爲*,當然是想賺錢,可最高領導人的命令不得不聽,所以她只好把怨氣都撒在秋天公主的身上。
“來人,把這個人給老孃弄醒了。”雙手插着腰,*小眼睛兒一勾,聲音嗲的不行。
“潑”的一聲,一盆混合着鹽的水毫不留情的潑到秋天的臉上,鹽水混入傷口,疼的她立即即醒過來,想開口說話,張開嘴巴,溢出的是一坨烏黑的血,看的衆姐妹們驚嚇的往後退。
疼,疼的她淚眼直流,在看到面前鶯鶯燕燕的女人的時候,秋天紅着雙眼,像是着了魔一般朝着紅肥綠廋的美女們撲過去,一個個死命的抓着,咬着。
此刻的秋天是完全沒有理智,她被滔天的憤怒以及恨意淹沒了。
君心諾,她恨,就連這些女人她也恨。
現在,她真的在勾欄別院了,真的在了。
*見此,面色冷了下來,這貨性子還蠻劣的。“來人,將這貨給老孃好好的管教管教,竟然如此放肆?來了勾欄院就算你是烈女老孃也要把你*成爲風情萬種的騷年,哼,既然踏入了勾欄別院,你的命就不是你說了算,是老孃說了算,拖下去,好好清洗。”
姐妹們見此,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他們當年也是這樣過來的,現在還不是一樣接客玩耍,時間久了,也就沒有什麼了。
進了*,哪有出去那麼容易?
*的話一出,幾個粗大漢子走了出來,凶神惡煞的看着瘋了般的秋天,面無表情甚至有些兇悍的將她粗魯的拖走,真的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漢子們是有憐憫之心的,可對*女子他們是沒有多少好感的,特別是這樣一個瘋了般的人。
“給老孃好好教訓。”
秋天被拉進去之後,直接被扔進裝了半桶水的木桶中,瞬間水花四濺,她掙扎,想起身,卻被大漢無情地用大掌將整個頭部強行按壓在水中。
咕嚕咕嚕,喝了好多水,夠她嗆的。
“夠了,別給老孃弄沒了,老孃還要她賺錢呢?”弄死了景王要人怎麼辦?
“咳咳咳。”秋天猛烈的咳了起來。
不等她開口,*就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個遍,隨後露出一個較滿意的表情,“不錯,有模有樣,不至於讓老孃死的太難看。”
這件事情,不出一時半刻,就傳遍了整個天府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勾欄別院因爲這件事情兒賓客滿座,大多數人爲的就是要一睹這位姑娘的芳容。然,景王妃卻因此落下了一個妒婦的名聲,一時之間,江南的男子感嘆,娶妻絕對不能取向景王妃這樣的女子,與此同時,無數男子爲景王深表同情啊。
這位女子爲何被送至勾欄別院,不用多想,肯定是跟景王妃有關,哎,自己身子不便還不給別人伺候景王,這活脫脫的妒婦加悍婦啊。
取了一個二嫁的也就算了,還是一個妒婦加悍婦,悲劇啊悲劇。
翌日,秋天被*強行押至別院的門口,招攬客人去了。
“你給老孃仔細着,若是沒有生意,今天的飯…嗯哼。”*惡狠狠的威脅。
景王是將她送至勾欄別院,可沒有說她不能教訓她,再說了,景王那樣的命令,說明這個女人可以隨便任人指使的。
秋天憤恨的雙眼,瞪着*,想要開口卻發不出聲音,再看看,賓客滿座。
“咦,長得蠻不錯的,可惜了,可惜。”下方的賓客見此,來了這麼一句,隨後搖搖頭。
可惜了,若是三日後無人問津,就在臉上刻字啊,第三者,廉恥。
“我覺得景王妃不是那樣的人,你說刻上第三者,廉恥這幾個字,說明景王妃是非常痛恨這樣的女人的。”那賓客有說道。
“是呀,景王多好的人啊,眼光肯定不會差到那裡去的。”
“你說,她會有人贖回去嗎?”有人問。
“景王懲罰的人,誰敢,你敢嗎?”男人問着對面的男子,那人搖了搖頭。
聽着下方賓客的反應,秋天公主的臉色變得鐵青,憤怒而絕望。她就不相信,憑她的資色找不到人來贖。
可,秋天終究是高估了自己,在這裡,不是憑姿色就可以的,還有她忽略了景王的號召力和個人魅力。
人,來看她的倒是多得很,只不過也就是看看而已了。
在第三天的時候,秋天拋出了自己的玉佩,請人來都沒有人上,真是可悲了。倒貼還不說,都那麼低聲下氣,尊嚴都不要了,都沒有人願意要她。
看來,不是她人品太差了就是景王的影響力太彪悍了。
三日,一眨眼就過了。
這一日,景王府的春花秋月來了。
“喲,春花秋月兩位姑娘,幾日不見,越發的美麗動人了?”兩人一出現在勾欄別院,*就頂着個肥臉出來諂媚了。
“廢話少說,我們兩個是奉景王之命前來驗收的。”
對於*的諂媚哈腰,春花秋月不理會,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兩位姑娘,莫急,先喝杯茶解解渴吧,那女子老身一直派人看着呢。”就這幾日,她的勾欄別院賓客滿座,賺的是滿滿的。
“可有人贖?”秋月開口,看向*。
“秋月姑娘說笑了,景王下的命令誰敢呀,不要命了麼?”
聞言,春花示意身後的護衛,“既然沒有人贖,那就按命令執行吧。”
護衛得令,在*的引領下將秋天拖了出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就算你瞪的眼珠子出來了也沒有用,讓你*景王。”秋月看不慣,還補上兩腳。
“今日,就昭告天下,*景王者,就是如此下場。”
此時,天府城的太陽出來了,地上還有些雪沒有融化,天氣還是比較冷的。
天府城的菜市路口,秋天公主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地面上,雙眸憤恨的看着身邊的春花秋月。
圍觀者很多,對着秋天指指點點,時不時還有雞蛋飛來,一時之間,她的身上不是菜葉就是蛋黃。
當着衆人,在秋天的臉上左邊臉刻上第三者,右臉刻上廉恥,一時之間,景王妃之名就被冠上毒婦跟妒婦,蛇蠍心腸等幾個版本在流傳着。
女人們恨秋天,因爲她意圖破壞人家夫妻間的感情,男人們對景王妃異議頗多,說她悍婦,妒婦,沒有嫁做人婦的寬宏之心。
春花秋月命人拖着暈死過去的秋天再次扔回勾欄別院,隨後回府報道去了。
到是蕭傾諾,自秋天去了勾欄別院,就不再過問她的事情,該幹嘛幹嘛,沒有了秋天這個蒼蠅,她自娛自樂,倒也自在。
“王妃,事情都辦好了。”
“恩。”看着春花秋月兩人興奮的樣子,相對於蕭傾諾反倒是淡定很多。
“周統領有事情找你。”忽然,蕭傾諾來了這麼一句。
秋月是笑了出來,春花微微臉紅了,嗔道:“王妃…”
正當這個時候,景王回來了。
“什麼事情那麼開心,說來也讓本王聽聽。”榮景今天貌似心情不錯,一臉的笑意。
“我們府內,好事將近了。”蕭傾諾也笑着說道。
“王妃…”春花紅着臉跑開了,
秋月見此,捂着嘴笑了笑,也跟着退下了。
“是不是很悶?”走過去,,將她擁在懷中。
“爲什麼這麼說?”她有表現麼?
“兩個丫鬟都被你打趣了。”
“也許,周統領的喜酒近了。”說着,蕭傾諾笑了笑。
“十五吧?”十五比較快吧。
“十五?”她怎麼不知道?
“王妃。”話音一落,十五就出現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什麼事?”倒是榮景回頭看了身後的十五。
“剛收到飛鴿傳書,王妃回來了。”
“說清楚。”聞言,榮景面色一沉,眸子閃爍着幽深的光芒。
“她說,景王竟然不顧夫妻之情,轉身就去了別的女人,讓她這個原配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