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傾諾急的穿上衣服,出門的時候江城城主已匆匆趕來,十萬火急的道,“公主,糧倉忽然失火,十萬火急。”說到此,江城主一臉的苦相,恨不得扒了那放火的人的皮。
“快走。”說罷,也不管江城主如何,蕭傾諾便急急的往糧倉趕去。
火勢沖天,兇兇的火焰竄的老高,仔細一聞,有煤油,有高度酒的味道,蕭傾諾眉眼愈發的沉了,黑眸閃過一絲殺氣。
明防暗訪,最後還是失手了。看來,有殲細。
“傳令下去,停止救火。”蕭傾諾一臉的冷酷,命令一出的時候,驚得江城主說不出話來。
“公主,這這….”他指着火焰冒得老高的火場,頓時口吃起來。
糧倉,那可是江城的救命之物啊,豈能不救?
“本宮猜,裡面肯定是空的,火速派人去追,兵分兩路,務必給本宮追回來。”聲東擊西,暗度陳倉,這一招果然用的妙。
此時的蕭傾諾整個人冷的不能再冷,這個人,不僅在河裡投毒,現在又在打糧倉的注意,病疫好之後沒有糧食,那可會出現大亂,這一招,用的很準也夠狠的。
江城一座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這是要活活餓死這些人啊,然後製造言論,進一步動搖民心,秩序混亂。
一個國家,最怕的不是敵人的入侵,而是內亂。就像一顆大樹,風吹不到,可卻因爲裡面蛀蟲,內空,風一來,必倒無疑。
如今,北國大軍壓境,蕭國上下,民心惶惶,若是江城一旦出現問題,那麼北國的大軍趁虛而入,江城被佔領,意味着蕭國已給別人開了一條路,一條死亡之路。
想想,她便心驚。雖然亡國不是一日兩日,可一旦開始,那麼別國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亦會出來分一杯美羹。
天,微微亮。
城外,八百里急報。馬蹄踏破了來路,終於將消息傳達到江城府。
“公主,屬下無能,只追回一百單糧草。”說罷,來人便將手中的密報呈給蕭傾諾。
二話不說,攤開,一目十行,這一看,氣的蕭傾諾頭頂冒煙。
“公主,這驚喜你可喜歡?”那字蒼勁有力,張揚而狂妄。
紙張的右下角,印着一朵妖冶的紅玫瑰,醒目而妖嬈。不用說,蕭傾諾也知道是誰的。放眼四國,誰人不知宸國太子孤獨逸酷愛紅色玫瑰,紅色長袍?
忽然間,紙張被她握成一團,頓時間,氣氛死氣沉沉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什麼事情讓公主如此?江城主默默想着,卻不敢出聲。
“來人,備馬,本公主要去江城之邊,糧草的事情由城主安排。”既然還敢來江城,這一點,蕭傾諾氣着的同時卻也不得不佩服孤獨逸的勇氣。
一個人主導,看着她忙死累活,他一個人卻在江城之邊悠閒着,這個怎麼可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蕭傾諾一人策馬來到江城之邊,孤獨逸已在酒樓的天字一號,品着茶,耐心的瞪着她的到來。
“來了?”他頭都不擡,便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