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傅,和朕去練功!”墨景涵站起身來向大廳後走去。
“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對着墨景涵的背景行了個禮跟了上去,他是皇上的名義武功陪練,也算是半個師傅,皇上所學的一半功夫都是來源於他,皇上真正的師傅如今並不在這裡,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也無人敢過問,對於皇上,他們原本是不服氣的,對於這個小孩子做他們的主了,都是看不上的。
可是經過這半年的相處,瞭解了墨景涵的個性,也交替他的努力和不怕吃苦的勤奮及聰慧看在眼裡,陽重要的是,人品也是頂好的,有這樣一個人來做墨雲國的皇上,他們是願意的,由他們親自教導出來的,定是不會太差的,故而對於墨景涵,他們也抱了很大的希望,從小裡將他當做主子的。
……
“皇上駕到!”小全子的聲音在大殿裡響起,太和大殿之內大臣曲膝相迎。
墨景涵一身龍袍將小小的身子包裹的挺拔出衆,眼眸輕轉間,將房間裡的一切都看在眼裡,臉色威嚴,雖不如私下來的那麼冰冷可怕,卻足夠讓人看出與以往所不同,小龍袍一甩,穩穩的坐到了龍椅之上“衆卿平身。”
“謝皇上!”衆大臣站起身來,人精一樣的幾個人有些驚異不定的偷偷擡眼看了墨景涵一眼,發現並不是自己多想,皇上確定與以往不太一樣了。
還有好多大臣看了一眼站在前列的程侯一樣,將頭又低了幾分,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這些個大人物鬥法,他們不參與,與不希望自己成爲被殃及的池魚。只要一想到昨天的皇宮裡的血雨腥風,再看看皇上蒼白的臉色,他們都感覺全身發寒的。
墨景涵當然也看到了程侯,眼神微冷,馬上又恢復了正常“咳、咳、咳、咳……”一陣長長的咳嗽之後,臉色更加蒼白了,將身上的衣服緊了緊有些虛弱的開口道“衆卿有事早溱,無事就散了吧!”
衆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皇上如今身體不好,故而不是什麼大事都沒有開口說話,不是什麼大事他們會上摺子,有攝政王改批,不需要皇上來操心。
卻見程侯上前一步“臣有話要說!”
“咳咳……”墨景涵咳了兩聲,聲音有些虛弱,但還是開口“程侯請說!”
“回皇上,臣昨天聽說程太妃與平王衝撞了皇上,臣不敢求情,但還請皇上明查,他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下毒毒害皇上您的,希望皇上您能讓人查查此事。”程侯往地上一跪在了地上,態度誠懇樸實,就像是一個真心在爲兒女擔心的老父,雖然確定是。
墨景涵輕笑“呵呵……難道程侯的意思是朕栽贓陷害嗎?”
“老臣不敢,只是事情恐有內情,請皇上徹查,如查實確是程太妃與平王所做,老臣定不多說一句!”程侯跪在地上低着頭求情道。
“求皇上徹查!”滿朝文武,瞬間跪下三分之一,都是爲平王、程太妃求情的。